“不是。”
蘇離盯著她手中的空杯子。
看著酒杯里滴酒不剩。
想想,就覺得頭都大了。
蘇離哽咽了一口氣。
很心虛的望向她。
“安安,我高興過頭了,忘了這瓶酒是下過藥的那瓶酒。”
“什么?你怎么不處理掉?”
“我當時怕你萬一真的喝了那杯酒,真的出意外,所以沒來得及。”
安如初想吐。
可惜酒已下肚,根本吐不出來。
她摳了摳喉嚨,希望能吐出來。
要知道這米藥的藥效,威力無比啊。
剛才管伊悅的藥效起來后,連她這個女人都想上。
她喝了滿滿一杯酒,會是什么后果?
“有反應了嗎?”蘇離小心翼翼地問。
安如初皺著眉頭,“反應倒是不快,但真的有反應后,我可能連你都不會放過。”
蘇離趕緊護住自己的身體,“安安,你,你不會真的對我動手吧。”
“走啦,回去了。”
她不能在總統府出丑。
得趕緊離開這里。
要不然,發起青來,那多丟臉啊。
到時候時域霆的臉,可就得被她丟盡了。
蘇離跟在身后,“安安,要不我趕緊通知時上將,讓他和你一起回去,幫你解你身上的藥。”
“你看電影看多了吧,誰跟你說中了藥一定要男人才能解?”
安如初疾步如風。
蘇離緊跟,“那怎么辦,你不是說等你有反應后,你可能連我都不會放過嗎?”
“是啊。”安如初停下來,捏起蘇離的下巴,賊賊的笑著,“你長得這么水靈,不如,我們?”
“安安,開什么玩笑啊。”
“我沒開玩笑啊,男人的滋味我倒是嘗過了,女人我還沒試過,試一試肯定很刺激。”
“噫。”蘇離嫌棄的推開她,“別開玩笑了。”
“不開玩笑就走啊,你要是不保護我,萬一等會兒管伊濤殺出來怎么辦?還有,我要是在路上藥就發作了,怎么辦?”
“那倒也是,但是到底怎么辦啊?”
“回去泡在冷水里啊,不行就加冰,總不至于真的失去理智。”
蘇離緊跟其后。
還真怕她在回去的路上出意外。
-
時域霆和總統談完話,就直播去找安如初了。
他在人群中找了一圈。
沒見著人。
倒是看見管伊濤鬼鬼祟祟的。
而且管伊濤有點衣衫不整。
好好的西服被抓扯爛了。
時域霆感覺不妙。
跟著管伊濤。
看見他們把一個箱子塞進了車子里。
箱子里有異響。
里面又踢又蹬的。
不妙。
不會是他見個總統的功夫。
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安如初就被管家的人算計了吧。
他跟出去。
管伊濤開著車子離開。
他的心擠到嗓子眼。
提心吊膽。
如初,千萬別有事。
“林副官,讓你看的人呢。”
“上將,您是說少夫人嗎?”
“混賬。”
“上將,剛剛少夫人和蘇小姐離開了,我親眼看著他們開車離開的。”
“為什么不派人跟著?”
“少夫人非不讓。”
“趕緊到停車場,把車鑰匙拿過來。”
他必須追出去。
時域霆開著車,正要去追管伊濤那伙人。
蘇離打來了電話。
電話里,聲音焦急如焚。
“上將,不好了,不好了,安安她。”
“發生什么了?”時域霆心一緊,“好好說。”
“安安她,她……”
“聽著,不管發生了什么,一定要保護好安安,我馬上到,你們在哪里?”
“不是,沒有危險,是安安她……”
蘇離都不好意思開口。
她把地址報給了時域霆。
時域霆趕過去的時候,看見蘇離一個人站在車門前。
里面的安如初,對著窗戶又拍又打。
整個人衣衫不整。
頭發亂糟糟的。
臉通紅通紅的。
“怎么把她關在里面?”
時域霆皺著眉。
雖是知道她沒有危險,但看到這一幕,反而更擔憂了。
“安安發瘋了,我不把她鎖在車里,她會,會……”
“會怎樣?”時域霆的眉頭皺得更緊,“難不成安如初有羊癲瘋不成?”
“沒有的事,安安身體很健康的。”
“那是怎么回事?”
“上將,您還是自己上車看吧,你上車后一切就都明白了。”
說著。
蘇離拿著車鑰匙,按了解鎖鍵。
不明所以的時域霆,被安如初拖進車里。
接著。
從車門處丟出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男人的。
女人的。
外面的。
里面的。
三兩下的,就已經丟得連內衣內褲都不剩了。
林副官跟過來,“蘇小姐,到底怎么回事?”
車子有窗簾。
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有怪怪的聲音傳出來。
這聲音林副官不陌生。
將軍夫人見將軍的第一天,也是這種聲音。
林副官很快明白了。
里面的安如初和時域霆有多猛?
光看這一輛越野猛士被虐待的程度就知道。
這可是軍用車輛。
而且還是越野作戰車。
可以爬山越野。
可以穿越溝壑。
可是卻被他們的將軍和將軍夫人。
折騰得慘不忍睹啊。
蘇離撫著額頭,不敢去看。
心想——上將啊,安安啊,你們倒是輕一點啊,再這樣折騰下去,車輪子都要爆了。
旁邊的林副官,也是一臉通紅,“要不,我們,我們到別處走走。”
蘇離挺了挺身子,“不行,說不定管伊悅的哥哥很快就追出來報復了,我得隨時保護在安安身邊。”
“管家的人,到底怎么回事?”
蘇離倒是想把安如初的英勇事跡告訴林副官。
但是這會兒車子里面的動靜太大。
她靜不下心。
咳了兩聲。
“算了,我們還是到別處走走吧。”
再不離開這里。
蘇離和林副官,也要被里面聲音給傳染了。
-
安如初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五天的下午了。
她爬起來,搖了搖暈沉沉的腦袋。
“安安,你醒了?”守在旁邊蘇離很快湊到床前,她問,“我的腰怎么這么酸,背怎么這么痛?”
骨頭也要散架了。
她一垂頭,又看見胸前一片印記。
“離兒,怎么回事?我身上怎么到處都有這種被人啃過的印記?”
蘇離怒了怒嘴,“你還好意思說,你這印記頂多算吻痕。上將身上的,才叫被人啃過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