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初又拍了拍管伊悅的臉。
這一拍。
管伊悅抱著她的手,不停的舔她的手臂。
惡心。
甩開,甩開。
安如初擦了擦被管伊悅舔過的手,“真該連你哥一起下藥,這樣你們兩兄妹就可以徹底的盡享天倫之樂了。”
算了。
今天到此為止。
她要趕緊撤了。
要不然在總統(tǒng)府給時域霆惹貨,可不那么好收場。
她走出去,看見門外的守衛(wèi)已經(jīng)讓蘇離給解決了。
“走吧。”
“撤!”
-
管伊濤這個大色鬼趕來的時候。
看見雜物房外暈倒在地的守衛(wèi),臉上的興奮和激動,不由僵了僵。
剛才他還搓著手,興奮的自言自語。
說是又可以搞到一個勁爆的妞。
現(xiàn)在簡直是傻愣愣的。
“怎么回事?”
他蹲下身,拍了拍守衛(wèi)。
這些個守衛(wèi),可是雇傭兵出身啊。
怎么會被人解決了?
“管少,是不是被總統(tǒng)的人發(fā)現(xiàn)了?”
“不可能,進(jìn)去看看,怎么回事。”
事先安排好,準(zhǔn)備輪車干安如初的幾個男人,小心翼翼的進(jìn)了雜物房。
發(fā)現(xiàn)大小姐坐在地上,靠著身后的箱子,對自己又摸又舔。
像狗一樣。
毫不自重。
身上的禮服,爛的爛,碎的碎。
露著底褲。
幾個男人一看。
哇。
管伊悅不停抓扯著自己的衣服。
看見男人,兩眼冒著光,爬過去抱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腿,慢慢爬起來。
剛才,她還在自己安慰自己。
現(xiàn)在,徹底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這個男人身上,抱著男人就不放。
管伊濤見狀。
火了。
“女馬的,怎么搞的?”
被管伊悅抱緊的男人,很快有了反應(yīng)。
其他的男人,也是看得臉紅心跳,蠢蠢欲動。
本來就是說好,要來和一個女人玩輪戰(zhàn)。
盡管,現(xiàn)在這個女人換成了少東家,但男人們還是動了心。
管伊濤氣急敗壞。
拉開被管伊悅死死抱住的男人。
一腳踹過去。
“女馬的,大小姐你也敢抱。”
被踹的男人一臉冤枉,“管少,是大小姐抱的我。”
“那你還有反應(yīng)了。”
“大小姐這么熱情,一上來就摸我,不反應(yīng)也不可能啊。”
“還流鼻血?”
“大小姐實在是太勁爆了,我,我忍不住……”
“還忍不住,忍不住也得給我忍住。”
管伊濤又踹了這男人一腳。
他最親最愛的妹妹,已經(jīng)見了男人就往上撲了。
不。
應(yīng)該說,哪怕是見了一條公狗。
也會往上撲。
這男人要是再忍不住,是會出事的。
說話間。
管伊悅已經(jīng)撲倒了另一個男人。
那男人不停往后退。
退著往后爬。
管伊悅卻不停爬上前,追過去。
扯開對方的皮帶。
開始下手。
管伊濤氣憤的走過去,擰起管伊悅甩到一邊。
看著興奮得快死的男二,罵道,“你怎么也敢對大小姐起反應(yīng),想褻瀆大小姐呢?”
“管少,冤枉啊,是大小姐不停的摸我,摸我,摸我。”
“滾,都給我滾出去,在外面好好守著。”
這些人一滾。
雜物房里只剩下管伊悅和管伊濤。
他們雖是兄妹。
親得不能再親的兄妹。
但失去理智的管伊悅已經(jīng)管不得三七二十一了。
也認(rèn)不得眼前的哥哥。
只知道他是個男人。
一個可以讓她得到滿足的男人。
她抓著管伊濤的皮帶就解開。
解不動,索性抓狂的又拉又扯。
“悅悅,我是哥哥,我是大哥啊。”
管伊濤躲也躲了。
逃也逃了。
推也推了。
但是不管用。
發(fā)起青的女人,那簡直就是猛如虎。
而且,還是一個喝了米藥的女人,那是猛上加猛。
“悅悅,你清醒點(diǎn),我是哥哥,我是哥哥。”
管伊悅在那里嗯嗯啊啊的。
不停的蹭著管伊濤。
很快。
管伊悅就像剝雞蛋一樣,把自己剝得干干凈凈。
至于身下的管伊濤,很快也會被她剝干凈的。
管伊濤抓著唯一剩下的短褲。
簡直是鬼哭狼嚎。
“悅悅,我是哥哥,我是哥哥。”
“你不能對我這樣,快住手。”
“再不住手,哥哥真的要……”
憋不住了。
這管伊濤本來就是風(fēng)流成性。
什么樣的女人都想玩。
要是玩起自己的親妹妹。
會不會很刺激?
管伊濤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女馬的,她是你妹妹,你想什么呢?”
他一腳踢開管伊悅,提起褲子,抓起地上凌亂的衣服就跑。
跑到雜物房外。
幾個男人看到他,大吃一驚。
“管少,你不是不準(zhǔn)我們對大小姐起反應(yīng),您怎么也?”
管伊濤順著幾個男人的目光,垂頭看了看自己。
趕緊用雙手捂緊。
“看什么看,快進(jìn)去把衣服給大小姐穿上,把她綁起來,扔上車,回府。”
“那大小姐要是大吼大叫,怎么辦?”
管伊濤一腳踢過去,“把嘴堵上啊。”
幾個男人P顛P顛的走進(jìn)去。
管伊濤輕輕吼了一聲,“不許非禮大小姐,否則扔去喂狼狗。”
唉。
這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啊。
-
那頭。
安如初賊高興了。
“離兒,你說管伊悅的藥效強(qiáng)起來,會不會連自己的哥哥都不放過?”
“應(yīng)該不會吧,畢竟是親兄妹啊。”
“那是米藥啊,失去理智什么的,很有可能。”
“就算管伊悅失去理智,可管伊濤不會吧,哪能對自己的妹妹下手?”
“你沒聽說管伊濤生性風(fēng)流嗎?”
“生性風(fēng)流,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妹妹也睡了吧。”
“說不準(zhǔn)。但我敢保證,要是今天不是在總統(tǒng)府,這管伊濤肯定會對自己的妹妹下手的。管伊悅本來就長得漂亮,身材又好。”
“沒我們安安好。”
“我有自知之明。”
“本來就是,管伊悅沒你身材好,也沒你漂亮。”
“嘴甜,來,慶祝我們今天,又虐了賤人,干一杯。酒呢?”
蘇離遞出一杯酒,“給,干杯。”
安如初生性豪邁。
喝酒也快人一步。
一口干盡。
等蘇離把酒遞到嘴邊,才想起不是那么回事。
“等等……”蘇離看著安如初,“安安,你已經(jīng)喝完了?”
“對啊,我喝酒從來都是一口干盡啊,有問題嗎,難道你還要我裝優(yōu)雅不成?”
蘇離倒不是要讓安如初優(yōu)雅。
而是這杯酒是加了米藥的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