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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大師聽了,輕輕一嘆,道:“哎……道友不必吃驚。竊聽妾身解釋。”
“韓某洗耳恭聽!”韓立轉(zhuǎn)念一想,便靜下了心來。
只聽魯大師說道:“要說此事發(fā)生在上古時(shí)的確不可思議,后來不知為何,那終身只能信奉一教的不成文法則竟突然罷黜了,從此叛教的仙人便不會遭到任何仙界法則之力的懲處……妾身若能脫得此境,必沐浴更衣,焚香頂禮,馬上改拜在宸霄圣人的玄教門下,眼下因?yàn)闆]落之境境法則之力的約束卻根本做不了此事。不過對于沒有信仰的仙人,倒可在仙界的任何地方通過特殊儀式加入到某一圣人門下,沒落之境也不除外。
可能道友還不知道,在仙界的某一些仙域里,信仰自由依舊只是個(gè)遙不可及的夢想,至妾身流放時(shí)還不能隨意更改,即便叛教已不會遭到法則懲處。”
“某些仙域?”韓立一聽,當(dāng)即聯(lián)想到了什么。但他絲毫聲色不動,又問道:“大師可否告知韓某,那些仍舊不能隨便更換信仰的仙域都是哪些?”
“這……其實(shí)也沒有幾個(gè)的!”魯大師眼中光彩一黯,口氣也變得稍顯冷漠。之后又沉吟了好一會兒,其才說道:“有一句打油詩言正好就包含了那幾座仙域:‘先有正覃與宋土,后來北寒南岳魯’。”
“先有正覃與宋土,后來北寒南岳魯?”聞言后,韓立一頭霧水的重復(fù)了一句。但他也不是完全不懂,詩言中有兩個(gè)地方他已多次聽聞,早先便猜測到了。想到此處,他不覺微微一笑,道:“敢問大師,詩言中的宋土與北寒可指的就是宋土仙域和北寒仙域?”
“正是!”魯大師似乎對韓立能一下猜中詩言中的內(nèi)容毫不驚奇,又解釋道:“另外的則是南岳仙域、魯股仙域和已在土崩瓦解邊緣甚至已經(jīng)瓦解的正覃仙域!”
“原來如此……”韓立雖對另外幾座仙域較為陌生,但也能從魯大師的口中聽出不少貶低不屑之意。但這些對他來說卻都不是重點(diǎn),思緒一整,又問道:“以大師的高見,韓某該投在哪位圣人門下合適呢?”
“這件事情……卻不是妾身可以建言的。”魯大師眸光一閃,語重心長道:“眼下仙界共有靈、儒、玄、佛、明五教,五教中以靈教教眾最繁雜,儒教教眾最多,玄教道法最為高深,佛教教徒最為虔誠,而明教……卻是一個(gè)相比其他教派最后現(xiàn)世的教派,妾身也不怎么了解,只聽說明教教主經(jīng)緯羅公成就無極天仙時(shí),曾令使仙庭和眾仙域?qū)]落之境中關(guān)押的幾十萬仙人悉數(shù)放出,可算大赦天下了。不過之后的積年累月中,沒落之境里又逐漸被流放進(jìn)了不少仙人,這才最先有了白寡婦一眾佛修。至于現(xiàn)今各派名稱的叫法,則是狂胤老大出現(xiàn)后才逐漸清晰的!”
“多謝大師指點(diǎn)迷津……眼下韓某已有了初步?jīng)Q定。”韓立稍一思量,便真有了主意。不管加入哪個(gè)教派,只要出了沒落之境,還不是想換就換,只要不落進(jìn)魯大師所詩文中所說的那幾座仙域里便可了。只是眼下,對于加入教派的儀式,他卻不大清楚,于是道:“只是韓某初到仙界,對那入教儀式并不清楚,還請大師解惑!”
“好說,也虧得道友問的是妾身,換了別人即便告知道友幾大教派之事,也不會將入教的具體儀式說出來的!”說著,魯大師袖子微微一抖,已將一枚白蒙蒙玉簡甩飛而出。
韓立聽了,不禁有些尷尬,抓住玉簡后只掃了一眼,便收進(jìn)了袖中。接著,他直接起身沖魯大師一抱拳,道:“多謝,韓某這便找一偏僻之所,行那拜教禮法了!”
“也好!”魯大師聽了,也緩緩起身,并沖韓立身后的石壁上輕輕點(diǎn)動了下,道:“道友的意思妾身明白,除了不能離開我等所處的空間,道友大可去祭臺外的任何一處區(qū)域例行法事,但時(shí)間最好不要超過半月。”
話音未落,韓立身后的墻壁上彩光一閃,現(xiàn)出一扇和來時(shí)一般無二的拱門。
韓立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也不再多言,便徑自轉(zhuǎn)身離開了石室。之后,他周身遁光一起,化作一道青色虹影,直朝天際而去了。
……
韓立離開之后,魯大師未馬上坐下,靜立著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地,一道彩光在石室中另一處墻壁上亮起,并馬上顯出一拱門。
接著,一老頭一步跨出,背負(fù)雙手從拱門中走了出來。
這老頭披著一頭黑白相間的頭發(fā),黑色粗衣,黑色布履,臉色灰暗,雖皺紋遍布卻棱角分明。即便一身氣息藏而不露,那種真仙后期高人才特有的氣勢卻流轉(zhuǎn)于其一動一靜之間。
“十老!”魯大師身軀陡然一顫,轉(zhuǎn)身向那老頭微微一禮,態(tài)度不卑不亢,卻又有種尊重的感情流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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