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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們真以為楚瑜神神秘秘地真有什么本事,結果折騰了一番下來,她還是弄出來一堆這種毫無建樹的次等繡品,她還自以為是地頗為滿意。
這讓年大管事這一群繡坊管事們不但著急,更愈發(fā)篤定楚瑜實在不著調的紈绔少女。
“好了,這里的繡房不允許任何進入,一定要嚴守此處,莫要出了任何差錯和閃失。”楚瑜檢查完畢,轉身出來對著年大管事道。
年大管事雖然心中焦灼,也越發(fā)看不上楚瑜,但還是淡淡地點頭:“在下明白,繡房不會出差錯。”
那一屋子的東西也不過是繡棚重新布置了一番,多了些長條皮帶子,有什么好神神秘秘的。
楚瑜再三交代之后,便上了馬車,一路往風煙山琴學而去了。
楚瑜的馬車一離開,柳二夫人便慢慢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目光落在那繡房之上,猩紅的眼珠子動了動,閃過一絲陰狠絕望之色。
……
且說這頭楚瑜一上馬車,見著馬車里的修白人影便是一愣,隨后笑瞇瞇地湊過去:“白白,你睡醒了?”
那一夜之后,琴笙似習慣了和她擠在一張床上。
白日里他煙霧一般散去不見人影,夜里就會忽然出現在床邊,安安靜靜地坐著,像一尊玉雕的美人似地。
十足十一只晝伏夜出的皮毛華麗的貓兒。
楚瑜這幾日不是往繡房里跑,就是在自己房間里各種演算、畫稿,也沒啥時間去撩撥那只貓兒。
他倒是也安靜,不是坐在燈下看書,便是看著蠟燭發(fā)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每到了就寢的時候,她一躺下,那只‘貓兒’便一定會自動自發(fā)地脫了鞋襪,冷冰冰地躺在她身邊。
但,不管前一晚上他們怎么睡著的,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懷里一定馴順地躺著一個白衣美人,嗯,一只貓。
楚瑜很喜歡清晨時兩人偎依在一起的溫情氣氛,很少吵醒他。
而那只貓兒似每次抓著她睡著的時辰也越來越久,總能睡到日上三竿才雙頰緋紅地懶懶爬下床。
再加上她眼睛下疲憊的黑眼圈和一副Cao勞過度的模樣,讓金曜和水曜看她的目光總是隱著陰陽怪氣和冷霾,仿佛她對他的主上做了什么一般。
連著霍家姐妹都神情詭秘地給她送壯‘陰’藥,還要教她采陽補陰,莫要白日Cao勞,夜里也艸勞,弄得精疲力盡。
她只哭笑不得,發(fā)現解釋不清楚,干脆懶得解釋。
反正她房里的那只貓兒最近脾氣好了不少,也接納了她,那就夠了。
……
琴笙淡淡地看了發(fā)呆的楚瑜一眼,隨手遞給她一只小碟子:“吃。”
楚瑜看了看小碟子里躺著幾條烘干的香噴噴小魚干,伸手接了過來,笑瞇瞇地啃了一只:“白白,你真好。”
一大早接到琴貓貓的小魚干,表示他心情很好罷?
說罷,徑自湊上去,像順貓毛似地小心地摸了摸他長發(fā)的尾巴。
“哼。”琴笙輕哼一聲,微微翹起精致的下巴,也不去理睬楚瑜,只讓出身邊的位置來。
楚瑜立刻屁顛屁顛地坐了過去,一邊啃魚干,一邊笑瞇瞇地瞅著身邊的白衣美人,不意外地看見他白玉似的耳垂微微發(f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