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了余小魚的話,江綺遇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緩緩抬手,面色平靜的拿起洗漱臺上酒店早就備好的牙刷。
思緒卻漸漸飄遠......
昨天江綺遇確實喝多了,但還真沒到酩酊大醉的程度。
發生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的記得。
她喝多了,趁醉問祁逾“要不要親一下”,在未征得同意的情況下霸王硬上弓。
后來祁逾十分大方地說可以親兩下。
再然后,他們就跟她喝酒一樣,一而再再而三,直到最后——
最后......
最后的結果。
只能用慘烈兩個字來形容。
她知道祁逾酒精過敏,但沒想到會過敏到這種程度。
她只不過是喝了酒親他幾口,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少爺就差不點直接駕鶴西去,撒手人寰。
當時江綺遇酒就醒了七分,比平時轉速快上一倍的小腦袋瓜頓時靈光一現。
立馬掏出手機找到之前存起來的電話號碼,毫不猶豫的撥了出去。??Qúbu.net
電話響了幾聲便被接起,對面傳來懶洋洋的應聲:
“怎么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
而江綺遇只是緊緊蹙著雙眉,眼神蘊著濃烈的擔憂,語氣冷硬:
“祁逾身體不舒服,你到酒店來一趟。”
“......啊?”
——
“救不活他,我要你們所有人給他陪葬!”
“......”
本來半夜被叫出來加班就煩,跟趙瑾一起到的醫生朋友對那抿著唇cos霸道總裁的女人翻了個白眼:
“根本也沒死啊。”
剛才經過一番檢查,沈馳逸表示:
“沒什么大礙,迅發型酒精過敏,不過好在攝入量不多,并不嚴重。”
說著,他又皺著眉滿臉問號的看向床上一臉平靜的祁逾:
“你不從小就酒精過敏嗎?怎么今天還喝酒了?”
“......”
沈馳逸隨口一句話卻差點觸碰到了問題的核心。
“該死!”
江綺遇突然起身,不著痕跡的瞪了床上那雖然臉色蒼白但笑容燦爛的男人一眼。
又轉頭看向一旁跟著干著急的趙瑾,眼神帶著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四分漫不經心:
“照顧好他,否則,我拿你是問!”
只有趙瑾愿意配合她的深夜霸總小劇場,立刻雙手抱拳滿臉嚴肅道:
“夫人放心,我一定照顧好少爺!”
“......”
這一場烏龍式的鬧劇結束。
最終,為了保險起見,兩人還是打算將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總裁送去醫院進行一遍全身檢查。
“這都什么事啊......”
送走了那位親個嘴就要駕鶴西去的祖宗,江綺遇嘆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
今天的她身心俱疲,現在只想放空大腦洗完澡趕緊睡覺。
這一覺,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
“遇姐?”
看著面前那雙眼放空不知道在想寫什么的江綺遇,余小魚抬手在她面前揮了揮:
“遇姐?!”
呼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江綺遇猛地回神,一臉懵懂的看向余小魚:
“你說什么?”
“我問,”以為她還沒有徹底醒神,余小魚也不在意,笑瞇瞇的重復了一遍剛才的問題:
“你跟祁總現在......是什么關系啊?”
“什么關系?”
江綺遇睨了她一眼,又想起昨夜發生的種種,將擠了牙膏的牙刷放進嘴里。
一邊刷牙一邊道:
“我們唇友誼。”
“啊......”
一聽這話,余小魚難掩失落的撇了撇嘴,低頭小聲嘟囔:
“怎么還是純友誼,這祁總的效率也不行啊......”
吐掉口中的泡沫,江綺遇通過鏡子瞥了她一眼涼涼道:
“你說什么?”
“我說這飛機的效率真不行,我們想改簽到下午都不可以,真是的......”
——
江綺遇和余小魚坐了上午的航班從s市返程。
中午剛到a市,下午就被陳姐的奪命連環call叫回了公司。
“綺遇啊,”
看著剛下飛機就直奔公司的新晉頂流,陳姐笑得見牙不見眼:
“《你行你up》咱們簽了三期,因為你昨天晚上那波精彩的逆風翻盤成功打臉,早上節目組跟我們商量最后一期改放在決賽夜,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這不就讓你先回來了......”
“......”
看陳姐笑得這么奸詐,江綺遇就知道她沒憋好屁,翻了個白眼懨懨開口:
“又有什么天降橫活,說吧,我承受得住。”
“你看你這話說的......”
見陳姐又要長篇大論的講人情世故未來發展,江綺遇立刻祭出自己的殺手锏:
“我想休——”
話只說了一半,陳姐就立刻出言打斷,將事情和盤托出:
“我給你接了個戲的客串角色,拍攝地點在h市,今天晚上的飛機。”
“......就這樣?”
她總覺得事情好像還沒有那么簡單。
“咳......就這樣啊!”
“我想休——”
“好吧我說,這部戲的男女主是陸珩和姜眠。”
陳姐帶江綺遇已經很久了,自然知道她跟陸珩姜眠兩人之間的糾葛。
可這合同簽了下來她才知道男女主的人選,當即也是捏了一把汗。
只是合約已成,再想反悔可就來不及了。
“綺遇啊。”
見她皺眉,陳姐立刻絞盡腦汁的寬慰:
“一切咱們都要往好處想,你想想,跟他們倆一起拍戲,你......”
江綺遇挑眉,側目那話說一半突然哽住的陳姐,期待她能說出點什么。
可她“你......”了半天也沒你出來一個好處,最終只能咬牙妥協:
“回來放你兩天假。”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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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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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