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尖利的玻璃已經將張琪的皮膚割破,鮮血都流了出來,而那個男人此時面目俱增,看上去仿佛像是一個喪失了理智的神經病一般,咬著牙,加大了力氣。</br>
血越來越多,都已經順著脖子往下留著,看上去觸目驚心的感覺,張琪是真害怕了,一直慘叫著,“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殺我!”</br>
聲音滿是哭腔,渾身也瑟瑟發抖,看上去完全不同之前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了,只見她微微側頭,瞥了一眼我。</br>
仿佛我現在就是她的救世主一般,拼了命的朝著我大喊著,“蘇柔,蘇柔,你快救救我啊!”她似乎真的是很害怕,聲音已經帶有著哭腔。聽起來讓人確實有些動容。</br>
眼看著地板上的血跡越發的多,而那個男人也仿佛像是瘋了一般。手上的力氣越發的大,嘴里罵罵咧咧的不停。</br>
不行,事情不能鬧大。</br>
趕緊喊了一聲,“住手。”隨即對身后的服務員使了個眼色,好在服務員都是0多歲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有了我的命令,也敢沖上去,將那個男人手中的玻璃奪了過來。</br>
但卻并不好壓制住他,畢竟他是客人,而且這個包廂也是豪華包廂,看上去就身份不小,不能輕易得罪。</br>
見到自己手中的玻璃被搶走了,男人立刻不高興的朝著我嚷嚷了起來,嘴里也開始不干不凈的咒罵著,“我cao你媽的!知道老子是誰嗎?敢從老子手機搶東西?今天讓你看看江東路豹哥的厲害!”</br>
只見他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掏出手機,似乎是準備打電話,看這個架勢應該是喊人。</br>
想到這里,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的援兵到,否則有理也說不清了。</br>
趕忙走上前,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動作,隨即笑的一臉狐媚的樣子,略帶誘惑的對他說道,“哎呀,我怎么會不知道豹哥的威名。”</br>
一邊說著,一邊我將他拉到了沙發上,他似乎是被我有些蠱惑但可,怒氣已經不再像剛剛那么大了,隨我一痛坐到了沙發上。</br>
我的手一直緊緊的環住他的胳膊,聲音依舊是魅惑的對他說道,“豹哥,您可能還不認識我,我是周老板新選上的媽咪呢。”</br>
一邊說著,一邊故意在他的身上摩挲著,如此極致誘惑的分散著他的注意力,只見他似乎真的很吃這套。</br>
我說的話,他也都聽了進去,看著我,問道,“周老板?周寒山?”只見他提到周寒山這個名字的時候,渾身微微抖動了一下,看著他的歲數,應該也是0多歲的模樣,想來也不會不認識周寒山。</br>
這個反應,看得出來,他還是有些戒備周寒山的。只見他微微挑起了眉梢,看著我,問道,“這場子是周寒山的?”他的聲音有些尖銳,似乎有些不相信。</br>
看到他這個死撐著的氣場,我便也知道了他也就是個雷聲大雨點小的人,并沒有什么真的實力,想到了這一點,我便松了一口氣。</br>
悄無聲息的將自己的手從他身上離開,只是看著他,聲音依舊誘惑,“是呀,這個場子是周老板的呢。”說完,便端起了酒桌上的紅酒遞給了他。</br>
看到他臉色蒼白,我便已經知道了他真的是沒什么實力的主,下意識的抬高了自己的氣場,翹著二郎腿,想了想,既然是客人,我也不能得罪了他。</br>
再加上張琪本來就不是好東西,趁此機會教訓教訓也好。</br>
我看著豹哥剛想開口,卻不料他突然變了臉色,絲毫沒有了剛剛的懼怕神情,只見他有些得意洋洋的看著我,又開始罵罵咧咧道,“周寒山他算個屁啊,老子的靠山那是潘博良,你打聽打聽去,潘博良要想要周寒山的腦袋,他都得乖乖的送過來。”</br>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潘博良?那個總是衣冠楚楚穿著西裝看上去文質彬彬模樣的男人?</br>
我怎么記得他與周寒山曾經是合伙人啊?難道現在反目成仇了嗎?</br>
正想著,只見這個豹哥又一次的站了起來,看著張琪,大聲咒罵道,“你他媽這個婊子敢偷老子的錢,老子今天非得廢了你!”</br>
一邊說著,一邊奪過我手中的紅酒,不偏不倚的朝著張琪的腦袋扔了過去。</br>
“咣當”一聲,伴隨著張琪的慘叫聲應聲響起,阻攔的話我還沒來得及說,豹哥已經將酒杯扔掉了,我不禁有些懊悔的看著張琪。</br>
只見她的額頭開始往外益著血,額頭的傷口處還有些許的玻璃碴,整個人看上去真的是有些讓人可憐了。</br>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的反應,只見已經嚇壞了的張琪立馬朝著我爬開,抓住我的腿,聲音哀求的對我說道,“蘇柔姐,你一定要救我啊,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啊!”</br>
她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嘴角的淤青撞進我的眼里,我剛想將她扶起來,卻被豹哥領了先。只見他一手直接抓住了張琪的頭發,朝著自己這里拽過來。</br>
門口的那幫服務員想要出聲阻止,但卻被我一個眼神給壓制住了,我看著他們,微微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先出去,這里有我解決。</br>
看到包廂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豹哥的臉色似乎才有些恢復,我知道,他雖然不是那么害怕周寒山,但是他也是忌憚的。</br>
但是又抹不開面子,所以才有了剛剛的那番行動與言論。</br>
只是,他突如其來的這個舉動可將張琪嚇到了,害怕的哭泣聲一直在我耳旁蔓延。此情此景,我有些實在受不了了,只能也開始怒罵著張琪。</br>
“你他ma這個臭biao子,也敢偷豹哥的東西!真是找死啊你!”一邊罵著,我一便狠狠的甩著張琪的耳光。</br>
巴掌一聲比一聲響,只至我的手都有些麻了,看著張琪的臉已經漲得通紅,臉上都是我的手掌印,我不禁也有些心疼。</br>
我并不是恩將仇報,我之所以下那么重的手完全是因為救她。</br>
這個豹哥雖然心里有些忌憚,但是卻是一個極其要面子的人,如果你不給足他臺階,今天這個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了結。</br>
況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張琪的不對,小姐的圈子里,最忌諱這種手腳不干凈的人,若是被上頭發現,一般都會讓她們去陪那些農民工,便宜又難纏的主。</br>
畢竟真正能讓夜總會運行的還是這些衣冠楚楚的有錢人嗎,所以,就算他們再變態,也要忍下去。</br>
看到張琪這個模樣,豹哥的氣似乎也消了不少。放開了張琪的頭發,坐在了沙發上,也翹起了二郎腿,手中夾著一根煙。</br>
我見狀,趕忙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為他點燃,不一會,縷縷香煙在我面前綻放,但我此刻思緒卻是冷靜的很。</br>
趕緊朝著張琪大呵了一聲,“還他ma的不跪下給豹哥認錯!”</br>
只見張琪雖然被我打了那么一頓,心中是有些不服氣,但卻又不敢不聽我的,只能老老實實的跪了下來。</br>
我開始一臉怒氣的訓斥著她,“豹哥什么人,他的東西你也敢偷?你他ma的真的是膽子大了!”說完,我便朝著她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br>
這一腳的輕重我自然是有掌握的,但是張琪不知是裝的還是因為之前被打的沒有了力氣,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地上。</br>
看到她這個模樣,我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而是趕忙切入正題的問道,“偷了豹哥多少錢,快都給我交出來!否則今天我可包不了你!”</br>
只見張琪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的坐起來,有些心虛的看著豹哥,從自己的內衣中將厚厚的一沓錢掏了出來。</br>
豹哥看到這些錢更加來氣了,又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聲音滿是怒氣的沖著她嚷道,“你也不曉得老子這錢是干什么的,你都敢偷!這事情要是被潘總知道了,你命都沒了!”</br>
豹哥看到了錢,心仿佛是放了下來,立馬將錢一把奪過。開始數著。</br>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目光看著沙發角上的那個黑色書包,里面有些紅色的顏色露了出來,我不禁有些猜測著,莫非那里面也都是錢?</br>
這個豹哥怎么會這么有錢?這一切會不會與他一直踢著的潘博良有關系?他們究竟想做什么?</br>
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張琪,我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管他們干什么呢,現在我將眼前的事情了結便已經是不錯的了。</br>
張琪這次似乎是學乖了,只見豹哥數了一遍錢似乎并沒有發現不對,當著我的面,并沒有放進那個書包中。而是放到了自己的口袋。</br>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便覺得事情已經了結了,畢竟張琪都已經被打成了這個樣子,他要面子,我也給足了他面子了,實在沒有其他事情了。</br>
就當我剛開口想要將張琪帶走的時候,他卻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們,“這件事情,可沒那么輕松。”</br>
聽到他這么一說,我便慌了起來,下意識的問道......(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