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事情嗎?”我這么問著,心中都有些惶恐起來了,不知道這個豹哥究竟還有什么打算。</br>
只見他笑的一臉陰沉,指著張琪說道,“她要是把我的尿喝下去,這事就算了了。”只見他一邊說著,嘴角的笑容越大濃重。</br>
而我卻被他這個提議嚇到了,下意識的出口阻止,“豹哥,這......這恐怕不太好吧。”</br>
但是我的話剛剛說完,便被豹哥一臉不悅的打斷了,他看著我,微微揚起下巴,臉上有些不高興的模樣,對我說道,“不太好,那就你替她喝?”</br>
說完,便眼神銳利的看著我,似乎對我很不滿。</br>
我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張琪,看來今天要是不按著豹哥說的這么做,是不行的了。</br>
我只能默許的點了點頭,只見豹哥已經(jīng)當(dāng)著我的面開始接著褲腰帶,不出一刻的功夫,便端著澄黃的液體一步一步走向了張琪。</br>
這一刻,我險些嘔吐出來,只覺得自己胃里倒騰的厲害,心里也難受的很,這個男人居然這么變態(tài)嗎?我有些接受不了。</br>
只見張琪被豹哥再一次抓住了頭發(fā),緊接著眼神兇狠的開始威逼,“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啊?”聲音已經(jīng)有些輕微的顫抖,看的出來他似乎是很激動的感覺。</br>
我的眉頭不禁越皺越深,雖然因為之前的事情有些厭惡張琪,但是看到她這個模樣,又不禁覺得可憐,若我沒有周煜,恐怕也會是這個下場吧。</br>
看著張琪一臉害怕與拒絕的搖著頭,語帶哭腔的哀求著,“豹哥,豹哥,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偷您的東西的,我該死我該死!求您別讓我喝!”</br>
張琪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一個勁的扇著自己的嘴巴,我的心也仿佛就刀絞了一般,很想去救她,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情緒。</br>
豹哥臉上的陰狠并沒有消散,看著她反而像是加深了一般,有些像是看著某種好玩的玩物一般,“看來,你是想讓我喂你喝啊。”</br>
一邊說著,便一邊捏住了張琪的下巴,只見張琪驚愕的瞪大了眼睛,雙手想要反抗卻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br>
而豹哥早就已經(jīng)將手中那整整一杯全部都倒進(jìn)了她的嘴中,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尿騷味兒,直沖我的味覺,我忍不住想要作嘔起來。</br>
而張琪早就已經(jīng)趴在地上不起,嘔吐不止著,而豹哥這才心滿意足的將手中的杯子往旁邊一扔。</br>
扭過頭看著我,微微揚了揚頭,但卻并沒有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臨走的時候也不忘將那個黑色的書包拿走。</br>
看得出來,里面果然如我猜測的一般,看著猶如死過去一般的張琪,我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將門口的那幾個服務(wù)員喊了進(jìn)來。</br>
語氣有些命令的說道,“把她送醫(yī)院去吧。”說完,便準(zhǔn)備離開。但是卻沒想到,剛走到門口的時候。</br>
就聽到了張琪滿是恨意的咒罵,“蘇柔,你她ma就是個臭biao子!你不得好死!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br>
聽著她的這番話,我忍不住有些心累,看來,她還是不曉得我剛剛的良苦用心。</br>
若不是剛剛我的周旋,恐怕今天那個豹哥將她弄死都很有可能吧。</br>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她仿佛猶如厲鬼一般趴在地上,讓人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不知為何,突如其來的心慌,趕緊對服務(wù)員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去將張琪弄去醫(yī)院。</br>
而我則像是被人施了法一般,走路都有些微微發(fā)晃,回到休息室的時候,卻不料,姚萬海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坐著等著我。</br>
我的右眼皮頓時狂跳了起來,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不停,下意識的想要逃竄去找周煜,卻被姚萬海先一步的叫住了我。</br>
“誒,去哪啊?”他的聲音聽起來便讓人惡心,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下意識的泛起,頭皮都有些發(fā)麻,但卻也不能得罪他,只能強硬的回過了頭看著他。</br>
“額......剛想去廁所來著。”我只能胡亂的搪塞著,誰知姚萬海聽后卻笑的一臉猥瑣,只見他微微挑起眉毛,看著我晴晴的“哦?”了一聲。</br>
隨即立刻起身走向了我,說道,“那我陪你一起去?”說完,便想摟住我的腰。</br>
我下意識的渾身一僵,趕忙離開了他,一臉強顏歡笑的搖著頭,說道,“突然不想去了。”說完,便坐到了沙發(fā)的最邊上。</br>
誰知姚萬海仿佛像是狗皮膏藥一般朝著我走來,緊緊貼著我,坐到了我的身旁,那雙手一直不安分,我忍不住皺起眉頭,剛想出聲制止的時候。</br>
他卻突然開口,“考慮的怎么樣了?也該給我一個回應(yīng)了吧?”</br>
我一愣,知道他說的是扳倒周寒山的那件事情,我微微側(cè)頭,看著他,并沒有對他留絲毫的客氣,“總是說和你合作和你合作,但是我卻一丁點的甜頭都沒有見到,你應(yīng)該讓我如何信服你這個合伙人嗎?”</br>
聽到我這么說,姚萬海笑了笑,臉上的肉也隨之顫抖著,有些讓人惡心的感覺,“甜頭?好,我今天就告訴你,若你和我合作,那么你便會找到你的親生父母。”</br>
他再一次向我拋出了當(dāng)初他所說的那件事情,但是現(xiàn)在的我卻沒有了那個想法,我身上背負(fù)著多少死去的人活著的人的希望,若是因為一己之私,而錯信了姚萬海,導(dǎo)致前功盡棄的話。</br>
我怎么對得起那些相信我的人?</br>
我看著姚萬海,嘴角揚起了笑容,“哦?是嗎?”僅僅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并沒有說出其他。</br>
我想要主動等到姚萬海將后面的話說出來,但是這只老狐貍卻像是猜測出了什么,低著頭,什么話也沒說。</br>
我被他這個樣子弄得有些亂了陣腳,但卻也并沒有打草驚蛇,依舊是一臉冷靜的樣子坐著。</br>
突然姚萬海話鋒一轉(zhuǎn),將臉突然湊近了我的耳旁,聲音頗為曖昧的說道,“今天這個時辰多好啊,也沒人,不如咱們來點有意思的事情。”</br>
只見他一邊說著,手一邊在我身上不安分的游走著,我仿佛像是觸電了一般,趕忙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動作。</br>
眼中有些威脅的看著他,“姚老板,我想您可能還不知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周煜重歸于好了,否則,我也不可能是這個夜總會的媽咪了,所以,我想,你在做某些事情之前,還是要先考慮考慮后果的吧。”</br>
我看著他,滿眼的傲慢,只見他似乎是被我這絲毫沒有畏懼的眼神嚇到了,臉色沉了沉,最終還是起身,看著我,說道,“放心,遲早我會讓你乖乖投入我的懷抱的,”</br>
看著他從休息室離開,我的心臟這才稍稍平穩(wěn)了起來,剛低下了頭,便聽到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傳來,抬起頭,只見身著一身紅色的歡歡站在我的面前。</br>
眸子里沒有了往日的傲氣,整個人多了幾份哀愁與妖艷,我不知她這是怎么了,我已經(jīng)在夜總會許久沒有見過她了。今天的再次相遇,反而讓我有些驚訝。</br>
我微微揚了揚下巴,看著她,并沒有率先開口說話,她似乎也不著急,在我身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一副怯意的模樣,緊接著又抽出了一根香煙。</br>
扭過頭來看著我說道,“抽嗎?”</br>
我本想拒絕的,但是卻不知自己為何鬼使神差呢接了過來。接著歡歡的火,點燃,一股濃重的煙草味道在我口中蔓延。</br>
不知為何,我的舌頭有些微微發(fā)苦的感覺,微微皺了皺眉頭,扭過頭看著歡歡,“怎么這么苦啊。”</br>
誰知歡歡看到我這個樣子哈哈一笑,隨即對我說道,“你第一次抽嗎?”她的語氣有些驚訝。但卻沒有一絲的嘲笑。</br>
看著她,我點了點頭,語氣我有些冷淡的說道,“嗯,第一次抽。”</br>
她沒有了剛剛的笑容,語氣開始有些憂傷起來,扭過頭看著我,聲音有些悲涼的問道,“你從前一定沒想到自己會從夜總會一輩子吧?”</br>
聽到她這話,我忍不住一驚,扭過頭看著她,“今天你怎么......”后面的話我并沒有說出來。</br>
只見歡歡側(cè)過頭,與我四目相對,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低下了頭,看著地上,聲音依舊有些荒涼的對我說道,“今天我很反常是嗎?其實也不算反常,只是我想通了一些事情。”</br>
我一愣,不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只見她看著我,突然站起身,朝著我鞠了一躬,語氣有些懊悔的對我說道,“當(dāng)初,我......我那么欺負(fù)你,請你見諒,我也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br>
說完,又有些傷心的看了看我,語氣有些堅定的問道,“你有沒有特別討厭的人?”</br>
看著今天莫名其妙的歡歡,我不知她這是怎么了,不過聽到她這問題,我便料想到了剛剛出去的姚萬海。</br>
沒有思考的便直接脫口而出,“姚萬海。”</br>
剛想反悔的時候,只見歡歡......(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