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這女人可笑。
因為這個問題實在太傻了。
既然人家已經(jīng)作出這個決定,那就明你確實沒人家的手指重要,這難道還需要問?
“不好意思,看樣子,這位女朋友好像并不屬于你啊。”
我笑著翹起二郎腿,對那個眼鏡男道:“你必須拿自己擁有的東西跟我換,但是看人家對你這態(tài)度,貌似不是很樂意?”
眼鏡男沒想到我竟然會這么,頓時傻眼了。
他馬上跪在地上磕頭,強忍住眼淚對我道:“求你了,不要砍我的手指,我是玩音樂的,沒了手指我的生涯就徹底完蛋了!”
“哦,是這樣。”我朝眾茹點頭,“他玩音樂的。”
“那你準備用什么來和我交換呢?”
“頭發(fā)!”眼鏡男出了一個讓我忍俊不禁的答案。
他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并彎下腰向我展示自己那頭濃密的秀發(fā),“我愿意用頭發(fā)做交換,你全切下來吧!”
這家伙可真會避重就輕。
我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站在旁邊的手下。
那個女人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接著大步流星地走過去,抓住他的頭發(fā)然后朝著他的肚子狠狠打了一拳!
“啊!”眼鏡男疼得五官扭曲,馬上就重新跪了下來。
他的女朋友見狀聲了句:“活該!”
而女人則繼續(xù)抓著眼鏡男的頭發(fā),突然用力一提!
“嗷嗷!”眼鏡男還沒從剛才的痛擊中恢復(fù)過來,突然就感覺到頭皮傳來一陣仿佛要被撕裂般的痛楚,瞬間眼淚直飆,“疼啊!”
“這是你自己選的,用頭發(fā)交換,別怪我的人狠心啊。”
我笑呵呵的道。
眼鏡男肯定以為懲罰是我讓人用刀把他的頭發(fā)切斷,這樣既不用太痛苦,也能讓損失最化。
可我怎么會讓他如愿,既然是用頭發(fā)交換,那就要用手一片一片地扯下來,讓他嘗嘗耍聰明是什么滋味。
“啊!”眼鏡男吃痛后想要反抗,可女人馬上又給他幾拳,人馬上就老實下來,乖乖讓人家拔頭發(fā)了。
我把目光放到紅毛的身上,笑道:“該你了。”
不過讓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他并沒有表現(xiàn)得很害怕,而是趾高氣昂地跪在地上,很自信地笑了起來,“這么跟你吧,我認識王老虎。”
見我一愣,他頓時更囂張了,跪在地上很牛逼地扭來扭去,“我是王老虎認的干弟弟,關(guān)系非常好,既然聽過他的名字,還不快點把我放了?”
“王老虎……”我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名字,不斷在腦子里面搜索著。
還真別,這名字有點耳熟,但應(yīng)該是很早之前聽到過的了,現(xiàn)在根本沒留下太深的印象,只記得是從誰口中聽過一次這個王老虎。
這時,花姐的手下主動向我明情況。
“王老虎,是上京這一帶的地頭蛇,手底下的人不少,不過從事的都是正經(jīng)工作,很多人都在找他們的犯罪證據(jù),但一直找不到。”
聽起來也沒有多厲害。
“這個人,對我們有沒有威脅?”
“暫時不清楚,要問花姐。”
我馬上搖頭道:“不用問了。”
然后我站起來,一步步走到紅毛的面前,“既然你的大哥那么厲害,不如現(xiàn)在就把他叫過來,讓我見識一下王老虎到底有多牛。”
“你!”見我沒有被王老虎的名字唬住,紅毛多少有些緊張。
他暗暗咬牙,對我道:“好啊,那你把手機給我,我馬上就叫人過來把你們?nèi)o弄了!”
“哇哦,這么厲害呢,還要弄我們所有人!”
我嘲弄地笑著,然后突然抬起腳在他的胸口上狠狠一踹!
“唔!”紅毛痛苦地仰面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帶著恨意的眼睛緊緊盯著我,咬牙切齒地:“你也就這點本事了,不服讓我喊人過來啊!”
赤裸裸的激將法,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底牌了,只能拿出王老虎這個名字試圖壓住我。
“別急,我今晚先弄了你,他要是敢來,那我就一起收拾了。”
除了花姐這邊,我還有趙鐵可以用,以及最后的王牌許詩傀。
哪怕王老虎的來歷再大,我也能一屁股坐死他!
紅毛面露懼色,他的計劃失敗了。
本以為把王老虎搬出來起碼能給自己爭取到一定的尊重,可是沒想到,我根本就不吃這套。
現(xiàn)在報背景沒有用了,還把我惹怒,他直到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多么嚴重的錯誤。
“這么喜歡喊人,給我把他的牙齒扒光。”
花姐手下聞言馬上去轎車那邊,打開后備廂,從里面取出一把鐵鉗。
她們的車里幾乎什么工具都有,都是為了這個時候準備的。
只要是去醫(yī)院拔過牙的人,都會領(lǐng)略到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痛。幾乎直往人心里面鉆,無與倫比的刺痛,幾乎要人命的那種!
偏偏紅毛以前就拔過牙,雖然是時候,可是疼了好久,直到現(xiàn)在仍然記憶猶新。
我的懲罰方式正好是他的童年噩夢。
“不要!”他頓時慘烈地叫了起來,并試圖站起來轉(zhuǎn)身逃跑。
可花姐的手下不給這個機會,直接從后面抓住人,然后強行按在地上,把鐵鉗擠進他的嘴巴里,隨便鉗住一顆牙,開始用力向外拔。
與此同時,另一邊拔頭發(fā)的工作也在激烈地進行著。
眼鏡男這會兒沒有聲音主要是把嗓子給喊啞了,現(xiàn)在則是已經(jīng)沒有力氣喊了,幾乎是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睛半睜著,快要斷氣的模樣。
每次他要暈過去的時候,拔頭發(fā)所帶來的痛楚就會令他再度清醒。
周而復(fù)始,就好像永遠沒有結(jié)束的時候。
他女朋友都被這個場面給嚇傻了,最初對他的恨意也已經(jīng)完全消散,此刻的內(nèi)心中只留下深深的恐懼。
綠毛趴在不遠處的地上,他兩只手血淋淋地,生無可戀地趴在那看著一幕幕的殘忍畫面,卻忍不住笑了。
幸災(zāi)樂禍的笑。
因為他的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雖然過程很痛苦,但是卻有一個優(yōu)點。
那就是快。
花姐手下干活非常利索,他的痛苦只持續(xù)了一段時間。跟紅毛的拔牙和眼鏡男的拔頭發(fā)相比起來,他的懲罰已經(jīng)算比較干脆的了,起碼不用叫到嗓子都破了結(jié)果痛苦還是沒有結(jié)束。
剩下的兩人,黃毛和眼鏡男的女友,此時都已經(jīng)被嚇破哩。
他們跪到雙膝失去知覺,可依舊不敢動,生怕自己會被選到下一個。
“接下來輪到誰了?”
我故意很慢地挑選著,讓他們先感受一下身邊饒痛苦。
古人有云,攻城為下,攻心為上。
從這兩個家伙的反應(yīng)來看,我的攻心計很成功,他們都已經(jīng)怕到表情呆滯,完全失去思考能力了。
“你們倆呢,都傻啦?”
還是那位女朋友反應(yīng)快,她馬上舉起手,喊道:“我也切手指!”
然后非常快速地把手伸到旁邊那個女饒面前,“你來!”
她扭過頭閉上眼睛,幾乎把五官都擠在了一起,等著對方下刀。
我默默點點頭,花姐的手下才肯執(zhí)行懲罰。
這家伙果然聰明,對比過紅毛和眼鏡男后,她意識到還是綠毛的想法最好,起碼痛苦的時間很短。
有些時候,只要能保住命,剩下的一切都顯得不重要。
尤其是無名指這種東西,就算沒了也不會影響正常生活,只要肯接受現(xiàn)狀就好。
經(jīng)過前面那幾個人,她的心態(tài)已經(jīng)變得非常好。
隨著懲罰結(jié)束,她被黃姐的手下包扎傷口,然后就松了口氣然后看向旁邊的黃毛。
只剩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