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宮主,自有好吃好喝的。既要留下,就得恭敬、溫順些。
我端起酒杯,要拜宮主為師,她卻說不急,待下月初八的好日子到了,再當著眾人的面拜她也不遲。
我應下,又繼續與她喝酒吃肉。別說這樣的生活還真挺享受,連倒酒都有人伺候,飯菜味道更不必說了。
就是有些犯困,看來我得盡快適應這種日夜顛倒的生活。
我將葫蘆還給宮主,問起才知這里面裝的是迷藥。
原來她抓萬伯伯就是為了給她制新的迷藥,服下此藥便可令那些男子心甘情愿獻出自己的皮,她命人剝了皮,制成面具……
我一陣惡心,再聽不下去,跑到屋外干嘔起來。
她和兩個侍女竟在屋里狂笑。
簡直喪心病狂,令人發指,慘無人道……不對,就不是人能干的事。
片刻一侍女來扶我進去,我看著肉食渾身難受,再吃不下去。
我主動請纓幫宮主制迷藥,假意自己懂草藥、通藥理,誰知她竟輕易信了我,一句話也不問,讓我明日便跟著萬伯伯制藥。
用完飯宮主命綠衣侍女帶我四處轉轉,陰暗的山洞不知有什么可看,不過我倒可以借機熟悉熟悉宮中地形。
“也不知你有什么本事,竟能讓宮主如此信任你。還給你安排了單獨的房間,這可是親傳弟子才有的待遇。”那侍女走在前頭引路,領著我經過眾弟子的房間,去到一塊空地。
周圍掛著燈籠,場上兩兩一組正相互甩鞭子。
“這里是弟子們練功的地方。”她停下來,對著臺上一紅衣女行禮。
我也照著做。
那紅衣女走了過來,對我一通打量:“我看也不過是個鄉野丫頭,年紀又大,真不知留著有何用。”
“我早該一繩子勒死她。”被宮主打傷臉的那個也走了過來。
“宮主的決定豈容爾等議論。”背后響起一道清脆的聲音。
眾人恭恭敬敬道:“大師姐。”
這月海宮個個都是美人兒啊!
她對我倒是很客氣:“既留下了,就好好做事,莫要辜負宮主待你的一片心。”
“是,大師姐。”若非見識過宮主手段,我定以為眼前是個柔柔弱弱的大家閨秀。
她道:“去吧。”
不知為何,我不怕宮主,竟會怕她。難道是我跟宮主熟?
“是。”我們二人一同行禮。小侍女領著我又往別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