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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就這時,這座大院木門再次被輕輕叩響!
方姓中年男子趕緊起身去開門。
看到來人,白玉糖等人俱是一愣,他們也沒有想到會這里再次見到姬長生祖孫倆!
沒錯,跟方姓中年人身后走進來兩人,正是姬長生和姬如玉二人!
“糖丫頭,陸小友,”姬長生看到白玉糖等人也是極為驚訝,臉上露出了一抹慈祥微笑,“真沒想到這么再見面,咱們還真是有緣分啊!”
“白小姐,陸先生,鐵兄弟,田小姐,你們好。”姬如玉略微羞澀瞧了白玉糖一眼,跟眾人謙謙有禮點了點頭,滿身文藝書卷氣。
“姬老先生好。”白玉糖等人也紛紛打了招呼。
倒是古長河,似乎是知曉姬長生身份,一張老臉激動得通紅,顫顫巍巍伸出雙手,以一個小輩姿態(tài),跟姬長生握了握手。
寒暄過后,陸言卿這才溫潤有禮問道:“不知道姬老先生到這里來是……”
“如玉前兩天來過這里,說是看上了一個物件,讓我過來掌掌眼。”姬長生提起自己孫子,似乎是極為滿意,笑呵呵說道。
眾人聞言,臉色都有些尷尬,畢竟他們剛剛已經(jīng)把這里東西瓜分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這姬如玉看上到底是什么。
那方姓男子聞言,突然間低叫一聲,訕訕笑道,“我想起來了,這位小兄弟前些天確實來過,他看就是這位小姐買走黃花梨木鴛鴦?wù)怼!?br/>
隨著方姓中年男子聲音,眾人視線不由得集中到了白玉糖懷中木枕之上。
陸言卿和田甜等人面面相覷:不會吧,難道這木枕也有什么不得了來歷!
畢竟姬如玉是姬長生孫子,他看上眼東西,能簡單得了嗎?
姬如玉聽了這話,不知怎,俊臉就是一陣羞紅,瞧著白玉糖雙眼泛著微微水光。
姬長生倒是沒有顧忌許多,臉上笑容不變,“糖丫頭,介不介意讓我看看這只黃花梨木鴛鴦?wù)砟兀俊?br/>
“當然不介意,您隨意。”白玉糖一臉笑意將木枕遞了出去。
說真,她現(xiàn)巴不得這個姬老先生能看出些什么,要不然,她又怎么向眾人解釋木枕中有東西這件事呢!
姬長生雙手接過木枕,很是仔細將木枕打量了一遍,尤其沒放過木枕兩端鏤空花紋,然后,他又將木枕放到桌子上輕輕敲擊了幾下,臉上漸漸斂了笑容,越發(fā)嚴肅起來。
“爺爺,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姬如玉有些緊張問道。
“嗯,你來看看這里……”姬長生讓出了位置,將放大鏡遞到自己孫子手中。
姬如玉很是謹慎研究了半天,泛著水光眼中隱隱跳躍著一種興奮,“這……這好像是類似于暗盒一種機關(guān)!”
眾人聞言都是一怔,白玉糖不由出聲問道,“這是不是說……木枕中內(nèi)藏乾坤?”
“白小姐真是冰雪聰明,確如此。”姬如玉臉若紅霞,說出來話卻極為文雅。
“那不知這木枕該怎么打開呢?”古長河搓了搓手,一臉興致勃勃,面對這樣一件東西,沒有人會不激動,不興奮,尤其是對于熱愛古玩人來說。
“打開這個木枕中暗盒,倒是有些不容易,這個小小暗盒竟是采用了十二章機易經(jīng)機關(guān)之術(shù),真是出人意料,看來藏這木枕中東西不簡單啊!”姬長生頗有深意瞧了白玉糖一眼,帶了些許探究。
白玉糖沉靜柔美一笑,仿佛毫無所覺,謙虛說道,“不知道姬老先生可有辦法打開?”
“當然有,”姬長生這一刻頗有些老頑童氣質(zhì),自傲站直了身體,眉眼中卻帶著笑意,“不過呢,還是交給如玉來做吧,人老了,這手腳可沒有原來利索了。”
“是,爺爺。”姬如玉隱隱有些激動,若這里面東西真是傳世之寶,他作為第一</a>個打開人也是與有榮焉,“白小姐,那我就開始了!”
白玉糖點了點頭,密切注意著姬如玉動作。
眾人也都是屏息以待,眼睛瞪得大大,生怕錯過什么精彩畫面。
只見那姬如玉按住木枕左側(cè)兩朵鏤空祥云,輕輕一按,整個花紋竟是發(fā)生了奇妙變化,木枕內(nèi)部咔咔作響,倒像是觸碰了什么機關(guān);緊接著姬如玉小心翼翼轉(zhuǎn)動著左側(cè)花紋圖案,每次轉(zhuǎn)動方向似乎暗合了易經(jīng)八卦之位。
隨著‘咔’一聲輕響,整個木枕左側(cè)鏤空雕花竟是憑空彈起,木枕內(nèi)部彈出了一個半米多長卷軸,竟是一幅絹本畫卷!
“打開看看,這是什么好東西!”田甜迫不及待慫恿道。
姬如玉明顯沉穩(wěn)了許多,他小心拿出那幅畫卷,竟意外發(fā)現(xiàn),畫卷質(zhì)量極其沉重!
“白小姐,不如我們一起將它打開,如何?”姬如玉眼含期待羞澀問道。
“好!”
白玉糖點了點頭,心中也隱隱激動。
她拖著卷軸一側(cè),輕輕展開,隨著卷軸滾動,這幅畫卷終于呈現(xiàn)眾人眼前。
剎那間,滿室無聲,一片驚嘆!
這幅畫卷雖然不過半米多寬,但卻足足有五米長!
畫卷之上,一個英俊青年公子,站岸邊,癡癡凝望,遠方碧水之上,輕靈漂浮著一個宛若輕云蔽月,流風回雪絕代佳人,她梳著高高云髻,穿著綾羅霓裳,驚鴻起舞,被風而起衣帶,似朵朵綻放水中青蓮,飄飄如仙。
這一幕,是初見,一見傾情!
之后,水中仙子與英俊公子竟是頻頻碰面,日久生情,兩人纏綿癡戀,仿如神仙眷侶。
奈何人仙殊途,水中仙子終駕著六龍云車,踏云而去,徒留下英俊公子孑然一身站河邊,終日思念,此情難。
讓人震撼是,整幅畫卷,似乎青云繚繞,如夢如真,幻影般虛空中不斷閃現(xiàn):相遇一見鐘情,相守癡纏眷戀,相離悲痛欲絕。
這種泣笑不能,欲前還止深情,竟是讓人感同身受,深深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白玉糖覺得眼眶發(fā)紅,才算是真正清醒過來。
她陡然一驚:自己竟然看一幅畫看想哭?!
要知道,自從八歲搬出白家開始,她就沒有讓自己掉過一滴眼淚,現(xiàn),她居然會為了一幅畫紅了眼眶,這簡直不可思議!
白玉糖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屋子人居然都是滿臉沉迷之色,田甜幾乎淚流滿面,就連鐵木和陸言卿都是滿面哀戚,像經(jīng)歷了莫大痛苦。
這時,姬長生第二個醒了過來。
他臉上滿是激動之色,渾身上下幾乎都微微顫抖,“居然是……居然是……顧愷之《洛神賦圖》!”
白玉糖聞言,心中一驚,“您說是真嗎?這真是《洛神賦圖》?真跡?”
不是她不相信,實是這個消息太過震撼!
要知道《洛神賦圖》可是華夏國十大名畫之首,由東晉著名畫家顧愷之繪制,早先收藏圓門園,八國聯(lián)軍之后不知所蹤,下落不明,現(xiàn),世上僅存有四幅摹本,這些摹本分別藏于遼寧省博物館、故宮博物院和美國弗利爾藝術(shù)博物館等處。
這些摹本已經(jīng)是無價之寶,何況是真跡!
“是真跡,不是真跡哪能有這么震撼效果啊,這幅畫里畫正是曹植和洛水女神啊!”姬長生本來正感慨,卻突然像是被扯了脖子一般,戛然而止,不可思議轉(zhuǎn)過頭,瞧著白玉糖,“我剛發(fā)現(xiàn),你這小丫頭居然能比老頭兒我還要先醒過來!這幅畫可是有蠱惑人心能力,只有心志堅韌或者不識情愛之輩才能不受蠱惑,你小小年紀,真不知道屬于哪一種!”
姬長生雖然如此說,但是眼睛里卻滿滿都是欣賞,這個年紀,能夠不為外物所動,確不是一般出眾,就連自己孫子都做不到!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言卿,古長河,鐵木,姬如玉等人都陸陸續(xù)續(xù)醒悟過來。
田甜哭紅了眼,直接撲到白玉糖懷里尋求安慰,那對方姓夫妻竟然已經(jīng)擁抱一起,想必是被觸動了心弦,當真是有些情深不壽模樣。
“神奇啊,太神奇了!這幅畫簡直就像是擁有魔力!”古長河贊嘆連連。
“如果我猜不錯,這應(yīng)該是顧愷之《洛神賦圖》了!”陸言卿自然也是見識不凡,一下子就看了出來。
姬如玉臉上潮紅倒是退去了不少,一雙眼睛顯晶亮,“白小姐,恭喜啊,這是真正國之重寶,比之《清明上河圖》還要珍貴幾分,真是好運氣!”
說起白玉糖運氣,座眾人都是一陣唏噓,就連姬長生這位看風云,歷經(jīng)榮華老者都忍不住有些嫉妒。
這才短短幾天啊!
《雪溪圖》,《洛神賦圖》就相繼出世了,這小丫頭真真是打了臺北故宮博物館臉,又踹了遼寧博物館面子,就連美國弗利爾藝術(shù)博物館都被她順便打擊了一下下,真是……過癮!
姬長生這一刻笑竟是有些討好,“糖丫頭啊,我也知道這幅畫是無價之寶,但是老頭兒我實是喜歡,我出五億元人民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割愛?”
五億元!
這個價格直接讓那個賣出木枕方姓中年男子紅了眼,眼睛里全是懊悔。
田甜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陸言卿等人卻是淡定了許多,他們眼中這幅《洛神賦圖》就是無價之寶,別說是五億,就是五十億都是值!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常年身居高位,文化氣質(zhì)極端濃厚老者,做出討好表情是個什么樣子,反正白玉糖雞皮疙瘩是有點暴起,不過,面對五億天價,她眼神當真是一份波動都沒有,“對不起,姬老先生,您應(yīng)該明白這幅畫對于一個收藏者價值,不管您出多少錢,我想我都是不會賣!不過,我會好好善待它,讓這一份文化瑰寶傳承下去!”
“說得好!”姬長生對于白玉糖為欣賞,眼底滿滿都是對于后輩喜愛。
面對這樣一個運道十足,潛力超群好苗子,姬長生突然升起了一個極為強烈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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