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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
在他看來,少爺對那個姓時的女人不過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
等到哪天,他對那個女人沒有新鮮感了,便會像狗一樣扔開。
所以,看著滿臉期待的邵盛元,忍不住輕聲安慰。
那女人的女兒在這里,她不可能不過來。
只是……她什么時候才能過來,的確是個問題。
看少爺這副模樣,分明就是度日如年:“少爺放心,那女人不會不來,請少爺再給她一點時間。”
邵盛元把玩著手機,讓它在手里轉(zhuǎn)啊轉(zhuǎn),看著不遠處早早的背影嘆息。
末了,苦笑著看向查爾斯,很嚴(yán)肅的問他:“可……我想現(xiàn)在就見到她,怎么辦呢?”
其實……
這個時候的他是驚慌的,甚至還有些亂。
時念到底會不會過來,他沒有半點把握,如果她不過來,難道真的要把她女兒的尸體寄還給她?
只怕到了那個時候,時念只會更恨他。
他想得到這個女人,便不惜一切后果。
哪怕違背自己的原則也再所不惜。
查爾斯看了看他,視線停在不遠處的早早身上,壓低聲間問他:“不如……取下孩子身上的一樣?xùn)|西送過去?”
他有自己的算盤,三十多年前,老主人就是因為一個東方主人,差點兒放棄整個家族,如今看小主人這副模樣,分明是泥沼深陷。
絕不能讓少爺再步老主人的后塵!
所以,用一招既可讓那個姓時的女人恨少爺,又可以讓少爺威脅到那個女人,一舉兩得。
羅斯柴爾德家族做事一向狠戾,不近人情。
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查爾斯現(xiàn)在對邵盛元很有意見,可那畢竟是他的主人,有怒氣也只能忍著。
敢怒不敢言。
所以,挨了那一鞭子的事,便就算在了時念頭上。
自從有了這個女人,少爺一次比一次失常,再這么下去,只怕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未來都要被葬送了。
不行!
他一定要想辦法讓少爺知難而退,讓那個女人早早滾蛋。
邵盛元聽完他的提議,側(cè)過臉來看看他,淺淡一笑。
只不過……
那笑意不達眼底,男人眸底深處淬著冰寒。
“你準(zhǔn)備拿霍早早身上的哪個器官送給時念呢?”
他是想迫切的見到時念,希望她陪在自己身邊,但……
他又清楚的知道,早早是時念的命根子,如果他傷害了那個女孩,時念會跟他拼命。
到時候,別說讓她陪在他身邊了,大概連說一句話都不可能了。
所以,即便他在內(nèi)心深處很贊同查爾斯的提議,卻還是保留著底線的。
想要得到一個女人,就要從她的弱點入手,一旦霍早早受到傷害,也就失去了她的利用價值,等到那時,他憑什么拿捏時念?
查爾斯聽出來他話里的不滿,沒敢吱聲,垂著頭站在那里,久久沒有說話。
邵盛元冷哼一聲,躺回竹椅上,閉起眼睛小憩。
查爾斯再不敢亂說一句,恭恭敬敬站在那里,一聲不響。
他上了年紀(jì),再加上又挨了一鞭子,背上傷口疼的厲害,只站了一小會兒便有些吃不消,冷汗頻頻從額際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