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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半年,夏流潛心煉丹,丁福可是享受了最高的待遇,陸掌柜客客氣氣,香兒軟聲軟語,三名筑基修士恭恭敬敬。他要做的事便是每隔一個月從丹房拿出一批數量驚人的丹藥來。
    養靈丹都是一批上千顆的拿出來,筑基丹,培元丹,養顏丹是上百顆的拿出來。
    陸乘風震驚之余笑的嘴都合不攏,這些丹藥全部賣掉的話何止兩千萬靈石,至少四千萬靈石。
    半年后,夏流表情淡淡的出了丹房
    陸乘風已經等候數日,“夏執事,這里是一千萬靈石,主要是丹藥太多,一時間賣不掉,你要是急用靈石的話,我可以幫你在附近的店鋪調一些來。”
    “嗯,靈石夠了。水母云丹找到了多少?”
    “三十八顆。”陸乘風獻寶似的遞過一個玉瓶,“這種丹藥太少見,我搜羅了整個三皇城和附近的多個……”
    “多謝陸掌柜。”
    夏流接過玉瓶,直接招呼丁福離開。
    陸乘風后面喊著:“夏執事以后一定再來啊。”他是恨不得抱著夏流的大腿不讓走。
    他早已經算過,除掉藥草的成本已經夏流帶走的一千萬靈石和三十八枚價值不菲的水母云丹,這半年來店鋪的純利潤有一千多萬靈石。這要是多煉幾年丹藥,陸家那是妥妥的發了啊。
    不過用二十萬靈石一顆的水母云丹修煉不是一般的奢侈啊。
    這種丹藥效果很獨特,只能提升水靈根修者的修煉速度,而且一顆只有十幾天的藥效。就是說每天多花一萬多靈石來提高來修煉速度。
    這就是大家族的子弟也不能這么奢侈啊。
    夏流奢侈的地方還不止于此,他找了菩提學院最貴的修煉洞府,一個月二十萬靈石,洞府內繁雜的陣法消耗也差不多要十萬靈石每月。
    一千萬靈石也僅僅夠兩年之用,畢竟還有另外四十二名修士也要用不少靈石。
    最好的洞府,水母云丹,天級功法煉化七情,這樣的修煉速度可謂逆天。兩年的時間幾乎相當一般人修煉十年的時間。
    夏流已經紫府九竅,若不是小烏龜提醒筑基期要打牢基礎,他準備直接進階筑基后期。
    出了洞府,夏流給丁福發了一枚傳訊符,不過時,四十二名修士全部集合。丁福細說著這兩年來飛天盟諸多修士的進步,不少人練體大成,有幾個甚至登上了藏經閣的四層。
    兵強馬壯,當是出擊之時。
    夏流手一揮,所有人上了飛舟,一路向北。
    此次的進攻目標便是逆天盟,數年前,逆天盟的盟主傅涵山不懷好意,夏流可是記在心里。
    玉青鎮,四十余人氣勢洶洶。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百余人名筑基修士,領頭的就是身著整齊白衫的傅涵山。
    傅涵山笑道:“傅某已經等待夏道友多時了。”
    夏流冷道:“這點人對付我怕還不夠。”
    傅涵山笑而不語。
    一道身形從遠處飄來,正是近十年未見的高偉,“我們等待夏道友可不是為了打架,而是有事相商。”話音剛落,百名筑基修士讓出一條路來。
    夏流眉頭皺起,卻也不懼,回頭說了句:“原地等待。”信步前行。
    昔日的那座隱蔽小樓里,三人落座,高偉感慨道:“當日我四人密謀刺殺馬夫人便是在此地,時過境遷,馬夫人卻變成了夜盟主。”
    夏流穩坐不語。
    高偉目光炯炯,“夏道友難道不好奇馬夫人到底是如何得知我們要刺殺他的消息嗎?我們四人是誰泄露的消息?”
    夏流心中思緒不停,任天行?童強?高偉?
    高偉繼續道:“馬夫人能騙過夏道友,自然是金丹修為……”
    “破神丹!”夏流失聲叫道。
    “不錯,馬夫人既然是金丹修為,自然用不到破神丹,我們之所以還繳獲一枚破神丹,一是讓我們相信她還是筑基后期修為,二,那是童強告密的獎勵。”
    原來如此,夏流之前就感覺到童強對他的態度有點生疏,原來曾經做過叛徒。想來自己許諾的破神丹沒有現成的破神丹誘惑大。
    傅涵山接口道:“道友也許有所不知。新盟主上任的四年來,灰暗之地的夜家領地幾乎全部被天盟襲擊過,有成功有失敗,死了很多人,天盟已經慢慢變成夜青衣對付夜氏家族的工具。”
    高偉說道:“夏道友可還記得當年就是在小樓里曾說過,不想天盟這樣的組織變成那種自以為是恃強凌弱的勢力。我也曾說過希望天盟打破大勢力的壟斷,為天下散修做點事情。”
    “當然記得,不過我也跟夜家有些恩怨,夜青衣在做的和我想做的差不多。”
    “夏道友,你別忘了,飛天盟可是很多人的眼中釘,不管是哪方勢力,都對你們虎視眈眈。這兩年,若不是菩提學院的原因,飛天盟可能已經被滅了。”
    夏流搖頭道:“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們想聯合我對付天盟,該拿點實質的東西。如果只是一群筑基修士,即便是三百五百人也沒用,無法殺掉金丹真人,我們的聯合只是笑話。”
    高偉哈哈一笑:“對付金丹真人自然是金丹真人,夏道友要關心的只是一些分盟。”說著拋來一枚玉簡。“外面的百位筑基修士可編入飛天盟,夏道友只需帶著他們把玉簡里的幾處分盟打散,打服或是殺光就好,”
    夏流心中懷疑,但看看高偉和傅涵山都是笑吟吟的很有自信的樣子,便直接出了門。
    不多不少,真好一百名筑基修士,普遍是筑基初期的修為,夏流仔細看了一圈,依稀認出幾個面熟的修士,應該都是順天盟和逆天盟的人。
    “從現在開始,你們全部是我飛天盟的人,我讓你們做什么就做什么……”話還沒說完,便是一陣吵鬧聲。
    “你算老幾!我們為什么要聽你的?”
    “我們是逆天盟的人,你是飛天盟,根本不搭界!”
    “高盟主和傅盟主人呢?讓他們出來。”
    夏流神情轉冷。丁福就站在邊上,看到夏流的神色,轉身沖飛天盟的眾人做個手勢。
    “殺!殺!殺!……”
    四十二名修士殺聲震天,如狼似虎,沖進人群中便是一頓亂砍,尤其是叫的最兇的直接砍死。百余名修士被這四十二人一沖,竟然毫無抵抗之力,直接潰散。
    飛天盟的修士將四散逃跑的一個個追上砍翻在地。
    只是一炷香的時刻,百名修士倒在血泊中,哀嚎呻吟聲不止。
    “死的燒掉,活的療傷。”夏流拿出一個儲物袋丟給丁福,里面是各種傷藥。
    半個月之后,還活著的六十八名筑基修士整齊排列,個個腰板挺直,一動不敢動。
    丁福大聲的訓話,提到最多的一個字便是:斬!
    空中飄著三艘黑色飛舟,夏流手一揮,飛上上舟,目標春芽鎮。
    春芽鎮位置有點特殊,位于三州交界之處,東面徽州,西面封州,北面禹州,這里是問天盟的所在。問天盟是天盟的強力分盟,幾年之前分裂開來,大部分擁護馬天鳴的人離開,只剩下四五十名筑基修士,否則夏流也不敢進攻這個地方。
    大戰一開始便進入**。
    問天盟的人第一時間便甩出了十幾顆天雷珠,讓飛天盟有點措手不及,轟轟聲中,直接躺下二十多人,所幸是傷的多,死的少,又在鎮子之內,丁福指揮幾人保護傷員,其他人繼續沖殺。
    夏流則拎著長劍飄在空中,這一戰主要是看新加入成員的戰斗力如何和是否有畏戰之人,偶爾長劍飄飄全是斬向自己人。
    一個時辰后,大部分敵人殺掉,少數幾人逃脫。
    飛天盟百余人受傷眾多,死亡十七人,其中被夏流殺掉的近乎一般。
    收繳戰利品,夏流吩咐全部發下去,“飛天盟殺死敵人得到的戰利品可歸個人所有,但要統一分配。作戰驍勇,殺人最多者,有額外獎勵。至于畏戰不前者,臨陣逃脫者,斬!”
    眾人悚然而立。
    一路向西,下個目標,刑天盟。
    刑天盟怕是天盟中權利最大,實力最強的分盟,莊鷹之前便是刑天盟的盟主。之所以還敢進攻刑天盟,一是因為刑天盟有很多據點,他們要進攻只是其中一處。二是夏流也想看看高偉和傅涵山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
    一個不起眼的鎮子而已,鎮外還立著一個懷抱粗細的旗桿,旗桿十余丈高,頂上掛著一面墨色紅邊鑲金線的大旗,上書三個大字:刑天盟。
    夏流一聲冷笑,邊上立馬一道身形飛起,劍芒斬出,旗桿攔腰而斷。
    似乎是觸動了機關一般,鎮子中連續不斷的飛出眾多身形,最后竟然有百余名筑基修士,個個兇神惡煞,氣焰沖天,其中筑基后期便有十幾名。
    這將是艱難的一戰。
    夏流眼睛一瞇,緩緩拿出長劍。
    丁福看到如此多兇悍敵人,心尖打顫,但注意到夏流已經長劍在手,心中又一安,大聲喝道:“殺!”
    身形飄動,夏流一馬當先,長劍虛握,手腕微動,空中便蕩漾起一圈圈的波紋。
    殺聲震天,煞氣逼人,飛天盟一百零四人沖殺過去,氣勢如虹。
    刑天盟巋然不動,待夏流已達數丈之遠,才齊聲大吼:“殺!”氣勢更盛。
    吼……
    一片亂戰,這是一場勢均力敵又慘烈的戰斗,而且是在大陣之外,霧氣中作戰,受傷和死掉沒什么區別。
    但對夏流來說有區別,面對十幾人的圍攻,不斷以傷換傷,你一劍削來,不擋,回手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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