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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斗很慘烈,也很快。
    夏流渾身浴血,帶著戾氣,一雙冰冷如刀般的眸子,看著一名名修者像在看木塊石頭,長劍不停,冷靜又冷酷的收割生命。
    “夏盟主……”聲音好像從遙遠的天際傳來。
    夏流回過神來,發現戰斗已經停止,滿地的尸骸血水,還站著基本是飛天盟的人,帶著敬畏的神色看著他。這一場戰斗,夏流殺掉的怕是有近百人,關鍵其中不少是自己人。
    夏流神色不變,揮手道:“清理戰場。”
    此戰慘勝,四十多名修士換了刑天盟近百名修士的命,滿地的尸體排列堆積,大火也燒了好一會。
    飛天盟還剩六十人一起默默的走進這無名小鎮,卻是家家門戶緊閉,大街上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砰!一家酒樓的大門砸開。
    一名身上猶自沾滿鮮血的修士拎著一名衣著華麗的胖子丟到夏流跟前。
    “你是這酒樓掌柜?”
    “是……的……”胖子嚇得身子發軟,跪都跪不住,只是癱在地上瑟瑟發抖。
    夏流運轉著七情,伸手扶起他,微笑道:“不用怕,我們飛天盟只是來吃點東西,把你們店里最好的酒菜上來,讓我們嘗個鮮。”
    胖子聞言,直接站起身來,陪笑道:“原來都是天盟的人,各位里面請。我門飄香樓可是整個花州聞名的酒樓,我們的招牌菜有……。”
    詭異!夏盟主剛剛是做了什么?
    好酒好菜吃著,悲傷凝重的氣氛慢慢褪去,滿滿當當的酒樓內開始熱鬧起來。
    夏流獨坐一桌,隨便吃著酒菜,卻有點心不在焉。
    建立飛天盟非他所愿,后來想著練出一直能打能殺的隊伍,現在也有了些效果,但這樣肆無忌憚的殺下去也沒個盡頭,要想對付夜青衣只是筑基修士根本沒用,慢慢練兵不如直搗黃龍。
    他要去摸摸夜青衣的底細。
    “黃冰,丁福。”夏流喊了句。
    兩人聞聲而至,“夏盟主有何吩咐?”
    夏流拋過來一枚玉簡,“我任命你們兩人為副盟主,帶領飛天盟一路殺過去,打的過便打,打不過就跑,你們把這玉簡上的地點掃過一遍,就可以回飛云門修煉。”
    丁福大著膽子問道:“那夏盟主你要去哪里?”
    夏流微微一笑,已從酒樓內消失。
    酒樓內一片安靜,有人輕聲問道:“夏盟主不管我們了嗎?”
    丁福一聲大喝:“胡說什么!夏盟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趕緊吃完酒菜,半個時辰內出發。”
    夏流祭出了紫玉殿,他要去玉青鎮附近的那座湖泊看看,搞清楚上次是如何陷入幻境,還有便是見見那兩個漂亮姑娘,好久沒見,怪想的慌。
    水波蕩漾,湖泊上空空蕩蕩,夏流調動六欲白光,清晰的看到了湖泊中的小院依舊,亭子中那個童顏句乳的姑娘長大了不少,面容少了些天真,多了些嫵媚的味道,只是面上的表情似乎有點惆悵。
    “釵玉姑娘,能開開門嗎?”夏流笑道。
    釵玉聞言一喜,想了想,做出生氣的模樣,才拿出陣盤操作,并跑到小橋的一頭瞅著。
    夏流站在橋的這一端,一臉驚訝的說道:“哎呀,我的養顏丹效果可真好,一顆就能養出個大美女來。”
    釵玉一聽,本來裝作生氣的臉再也掩飾不住笑意:“夏哥哥,你就會騙人,上次被你騙走了陣盤,我被夫人訓了一頓呢。”
    “夫人在嗎?”
    “不在,夫人好久沒回來了,不過你可以進來玩一會,夫人不會知道的。”
    夏流笑著邁上石橋,目光停在釵玉胸前,笑道:“呦,幾年不見,這胸口越發壯觀了,要是沉的慌,我可以幫你托一會。”
    釵玉面色泛紅,抬腳就踢。
    夏流也不躲,笑著伸手在她臉蛋上捏了捏,“黛玉姑娘還在吧?”
    釵玉眼珠兒一轉,反問道:“你找她什么事啊?”
    夏流笑嘻嘻道:“你猜。”
    釵玉突然面上羞紅,“你這壞人,想做壞事吧。”
    夏流哈哈一笑,徑直飄向那三層懸空樓。
    黛玉樣子變化蠻大,輕紗換成了寬袖長衣,縷縷青絲盤起了云鬢,神情端莊了很多,有種小婦人的模樣,此時看到了夏流,眼神一慌,強自鎮定的問道:“你來這干什么?”
    夏流微笑:“你這幅打扮,是要嫁人了嗎?”
    黛玉雙手扶住門框,板著臉道:“沒有夫人允許,任何人不能進樓!”
    夏流呵呵笑道:“進階筑基期,覺得有實力擋我了嗎?”
    黛玉抓緊門框,昂首道:“反正不讓你進。”
    夏流嘴角帶笑,直接往前一步,跨到黛玉的面前。黛玉一陣心慌,道:“你……你再走一步,我……我就打你啊。”
    “是嗎……”
    下一瞬間,夏流便把黛玉反手抱住,啪的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幾年不見,膽子大了啊!”
    啪!“你還敢攔門!”
    啪!“你還想打我,是這樣打嗎!”
    啪啪啪!
    黛玉開始奮力掙扎,但幾巴掌下去,只覺得屁股又痛又麻,帶著一種奇怪的感覺,讓她身體發軟,再沒力氣掙扎。
    夏流拍幾下,發現她不再掙扎,不由的覺的奇怪,扭頭一看,看到她滿臉潮紅,媚眼如絲,不由一愣,這妞是被他幾巴掌拍出感覺來了。
    心中一動,又一巴掌下去,黛玉忍不住低哼了一聲,再輕輕一巴掌,呼吸都加重起來。
    黛玉一動情,讓夏流也有點口干舌燥,拍下去的手掌輕輕落下,卻變成了撫摸。黛玉嬌喘連連,目光一轉,對上了夏流同樣情動的雙眼,嘴唇微動,一只手按他的腰上。
    夏流可不是坐懷不亂之人,黛玉稍稍主動,瞬間點起了他心中的火苗。
    簡直如干柴遇烈火,兩人馬上滾到嵌金珠,琢玉蓮的白玉地板上。
    兩人氣息粗重,情動難抑,衣衫散亂的抱在一起,卻突然聽到一聲“哎呀!”
    釵玉不知什么時候跑了上來,看到二人真的在做壞事,羞的臉色漲紅,雙手捂眼,慌張的跳下樓去。
    夏流有點尷尬,伸進黛玉胸口的手想抽回來,又有點舍不得,偷偷又捏了捏,發現黛玉正目光盈盈的盯著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
    兩人就這么靜止不動,一個躺在地上,云鬢散落,春光乍泄。一個身體半伏著,一只手還留在她的胸口里。
    雙目交匯,各自心思百轉,不知過了多久,黛玉嬌唇輕吐:“要我。”
    天雷勾動地火!
    刺啦一聲,心火難抑的夏流一把把身下美人的衣服撕開,嗷的一聲撲了上去……
    白玉地板上雕琢著五莖蓮花,花瓣鮮活玲瓏,上面的水珠晃動,濕潤嬌艷,隨著一聲嬌呼,緩緩綻放,真真一朵粉嫩蓮花。
    蓮花映美人,人比花堪憐。
    良久,黛玉平靜的穿上了衣衫,只是衣衫撕壞掉,難掩春光,輕輕說了句:“你上去吧。”
    夏流沉默,此番只是貪歡一場,談不上什么感情,他也不知說什么好,轉過身子一步踏上了樓梯,卻沒看到黛玉整理鬢發時,手指悄悄拂落眼角的淚滴。
    上了樓梯,夏流一般催動七情鎮定心神,一邊調動六欲防止陷入幻陣之中。
    上次他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幻陣,還自以為騙過了她,讓他對著夜青衣的手段頗為忌憚,一步一步,謹慎的踏上樓梯。
    二樓還是二樓,三樓卻不是之前的三樓。
    沒有精致淡雅的家具,沒有軟榻,更沒有青玉抱香枕,軟紈蠶冰簟,玉帶疊羅衾,整個三樓空空蕩蕩的,只有一面等人高的鏡子,正對著樓梯。
    夏流看到那鏡子的第一眼,一陣恍惚,差點又心神失守。四周掃視一圈,空無一物,心中一陣疑惑。
    如果說當日他是陷入了幻境中,那些儲物袋可是千真萬確的,他是在哪里找到的儲物袋?
    那夜青衣被殺之時的鮮血漂濺,難道都是自己腦海中胡亂想出來的嗎?
    “你來了……”一道好聽的聲音響起。
    夏流大吃一驚,目光一轉,更是嚇的寒毛倒豎。
    馬夫人也就是夜青衣身著白紗,半躺在軟榻上,目光穿過鏡子看向夏流,面上表情慵懶而風情萬種。
    慢慢的夏流鎮定下來,這都是幻影。
    這時,小烏龜傳音道:“一件兼具幻陣和空間屬性的法寶而已,不過那丫頭的分神之術不簡單,這鏡子里可是固化了她的神念,一旦神識受惑,她便能任意操控你的想法。”
    夏流聽得半懂不懂,“那我該怎么做?”
    小烏龜嘿嘿道:“將這鏡子打碎,那丫頭可就慘了。”
    夏流毫不猶豫,一劍斬出,伴隨著一聲慘叫,鏡子化成點點華光,消散在這空中。隨之慢慢消失的還有腳下的小樓,周圍的庭院,石橋……
    只是片刻,夏流發現自己正飄在湖泊的正上空,四周的景物消失一空。
    砰!砰!
    黛玉和釵玉掉在湖水中,渾身濕透,神色迷茫驚慌。
    灰暗之地的某個大殿中,幾名金丹真人商議著什么,夜青衣坐在中間寶座,靜靜的聽著,突然一聲慘叫,抱著頭摔倒在地上。
    幾名金丹真人連忙站起。
    夜青衣身形一動,從原地消失,淡淡的丟下一句,“停止所有行動,等我回來再議。”
    幾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只有邊上的莊鷹隱約看到夜青衣七竅流血,面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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