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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了古卓的這條信息后,王家棟回到酒桌,他的內心很激動,也很幸福,端起酒杯,說道:“這樣,我鄭重的敬大家一杯酒,謝謝你們,謝謝你們給我五十歲生日帶來了快樂。”說完,一口喝干。
兩瓶酒,全部喝光,主食就是長壽面。吃完面條后,江帆和彭長宜起身先告辭,江帆說:“樊書記,您晚上住小圓哪兒嗎?我去給您安排。”
樊文良說:“已經安排好了,你們也早點回去吧,正月不忙的時候,到我哪兒去聚。”
彭長宜很想問問老胡的情況,他看了一眼樊文良,欲言又止。
哪知樊文良似乎看出了彭長宜的心思,說道:“長宜,有時間去吧,我們那里有個人總念叨你。”
彭長宜笑了,說道:“好的,一定去。”
現場會結束后,彭長宜去了一趟省城,他特地拜會了《京州日報》的總編葉天揚。
他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他也是經過一番思量后才決定這么做的。自從孟客給跟他說了那番話以后,彭長宜的確往心里去了。要知道,對于眼下的彭長宜來說,他也在尋找突破的空間,經過清理整頓土法熬油這項全市工作的歷練,彭長宜對自己有了信心,盡管他依然低調處事,但是仰望星空、憧憬上升的心思還是有的。
人,一旦步入官場,升遷,便是時刻都會夢想、甚至去刻意追求的事,彭長宜也不例外。王書記也說,省里有的關系不能放棄,要走動走動,他省里的關系無非就是靳老師還有葉桐。
亢州人的眼光,從來都沒只是放在錦安,大部分都在往上走關系,眼看著人們都在往省里送禮,他也就有了跑動之心。要知道,如今你想要求進步,光靠你的上級關系還不夠,還要有隔級的關系,也就是說,你要跑你上級的上級關系。
彭長宜沒想現在就怎么樣,他在為以后鋪路。既然江帆把他提上來,盡管級別沒有變,盡管自己口口聲聲說完成工作后還要回去,但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來到市里就不能回去了,他要抓住這個機會,爭取留在市里。
鐘鳴義從一開始來亢州,就給不同的人劃了線,彭長宜當然是在王家棟和江帆的線上,如果在彭長宜的問題上,他保持沉默不給他使絆子,彭長宜就燒高香了,別指望他會為自己說話。江帆倒是沒得說,但是江帆在對待他的問題上,可能也會有局限,有些事也要自己跑動才行。
如此說來,葉天揚的關系倒的確應該好好走一走了,記得在哄搶現場時,葉天揚似乎暗示了自己一句話,透露出他和翟炳德關系不錯,人家已經跟自己透露過這層關系了,再不走動走動,就顯得自己太木訥了。
其實他也早就想走走葉天揚的關系,對于新手上路的彭長宜來說,說不定哪個關系就用上了,但是他怕葉天揚的女兒葉桐。這的確讓他有些顧慮,他擔心跟葉桐交往過于頻繁密切,唯恐葉桐離不開自己。自從哄搶事件發生后,他還沒有真正到省城正式拜訪過葉天揚呢,都是通過葉桐轉達的敬意。葉桐是葉天揚的女兒,如果彭長宜去拜訪葉天揚,那無論如何也繞不過葉桐這一關的,除非……
想到這里,他給靳老師打了一個電話,讓靳老師領著他拜見葉天揚,總比讓葉桐領著自己去拜見他要好得多。當靳老師得知他要來省城拜見葉天揚時,靳老師滿口答應,于是,他就跟靳老師約好了時間。
可是,給葉天揚帶什么禮物好呢?
送禮,的確是考量一個人的綜合素質和才能,人在官場上混,最需要掌握的一門技藝恐怕就是送禮了。你要敢于送,善于送,還要會送,有許多人因為送禮不當或者不善于送禮,使自己的仕途始終停滯不前。有的時候,你光有執政能力和行政能力是不夠的,還要有送禮的能力。
第一次拜見葉天揚,禮物應該重一些,但是送什么好呢?葉天揚是個文人,給文人送禮無非就是字畫古玩什么的,但是對于這些,彭長宜不懂。真品送不起,假的不能送,思來想去,還是得給葉桐打個電話,做到有的放矢的好,因為要拜見她爸爸,不讓她知道是不可能的,興許這會老師已經告訴她了。
想到這里,他要通了葉桐的電話,沒想到葉桐正在開會,她小聲說一會給他打過來。
在等葉桐電話的當口,彭長宜的呼機響了,他一看,居然是永興莊的鄒子介給他發來的信息:彭主任,今年我又領到了省里的一筆科研經費,如果不是領導的關心,我是得不到這筆錢的,請代為向江市長轉達敬意,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謝謝,春節如果不忙的話,來海南玩吧。
彭長宜笑了,心想,這個人比較有良心,自從江帆跟財政局打過招呼后,省里給他的錢,都直接給他個人,其他人再也截留不了了。彭長宜如果沒記錯的話,去年他就接到了鄒子介同樣內容的信息,記得他給過他江帆的號碼,怎么這個人總是忘?他想了想,就來到了江帆的辦公室,敲門,沒在,林巖也不在。
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就接到了劉忠的電話,劉忠問他晚上有時間沒有,好長時間不在一起聚了,都想他了。彭長宜笑了,說道:“是啊,我也想你們,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敢定,忙的腳丫子都沖上了。”彭長宜沒有忘記問賈東方,說:“東方公司最近怎么樣?”
劉忠說:“不怎么樣,任書記還在給他推銷東方牛。”
彭長宜問道:“還是不收保證金嗎?”
劉忠說:“是暫時不收,但是讓農民從基金會貸款,然后由基金會統一把錢給賈東方。”
彭長宜說:“那有什么區別?”
劉忠說:“也有區別,農民手里沒有錢,可以從基金會得到貸款。”
“到時這貸款還是農民自己要還的,真是瞎鬧。”彭長宜心想這個任小亮可真是一心一意為賈東方著想啊。
劉忠說:“是啊,羊毛最終出在羊身上,一樣。”
彭長宜說:“我明天出門,等回來后咱們再聚,到時給你打電話。”
劉忠說:“你先忙正事吧,咱們什么有時間都能聚。”
彭長宜突然想起什么說道:“對了,下午市長要去南城和北城的基金會調研,你們是不是都要參加,到時提提自己的意見。”他叮囑到。
劉忠說:“是的,今天早上接到的通知,我看見一大早任書記就把師小青叫了過來,估計是在商量下午匯報的事。市長也是,都快過年了,還來調研什么?”
“越是快過年越要調研,說不定有多少企業過不去這個年關,在打基金會的主意呢?眼下正是時候。”彭長宜說道。
江帆早就有到基金會調研的想法,但是前幾天都在忙活省里的現場會,調研的事一再往后推遲。
劉忠說:“好,我也琢磨琢磨,那就掛了。”說著,就掛了電話。
彭長宜剛放下電話,葉桐給他打進來了,葉桐說:“怎么樣英雄同志,想我了?”
葉桐總是這么說話,太大大咧咧了,說真心話,作為男人,彭長宜不喜歡她這種性格的女人,就說道:“你能不能含蓄點,別總是這么直給。”
葉桐咯咯笑了說:“老封建,你不主動還不興我主動?說吧,什么事?”顯然,葉桐有些傷自尊了。
彭長宜就說:“我想明天去省城,拜見一下《京州日報》的總編葉天揚同志,想跟你咨詢一下,我帶點什么禮物好?”
葉桐說:“你拜見他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掛了。”
“嗨,怎么跟你沒關系?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講義氣。”
葉桐說:“你拜見的是京州日報社的總編,跟我當然沒關系了。”
彭長宜說:“你說沒關系就沒關系,我問你,你總該知道你們總編喜好什么吧?”
“他喜好女人,你給他帶來嗎?”葉桐沒好氣的說道。
她的話,直把彭長宜噎的不知說什么好了,就說:“你怎么這么說你爸爸?”
“同志,我沒這么說我爸爸,我在給你打個比方,我那意思是他喜好的東西你就能給他送來嗎?你愿意送什么就送什么,管他喜好不喜好。”
“我說你什么意思?我是懷著無比感激的心情去拜謝葉總編的,你怎么這個態度啊?”彭長宜有些惱火。
“你管我是什么態度?先說說你是什么態度?你眼下是求人的態度嗎?有這么求人幫忙的嗎?你分明是在給我下命令。”葉桐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彭長宜笑了,說道:“好嘞,我的姑奶奶,你別跟咬文嚼字了好不好,快點說吧?”
葉桐一聽他又再叫自己“姑奶奶”,就“撲哧”地笑出聲,說道:“看在姑***稱謂上,我幫你,但是,你千萬不能說是我給你提供的情報,不然該挨罵了。”
“好,我保證。”彭長宜堅定的說道。
“他最喜歡蘭花,你送他一盆蘭花吧。”
“蘭花?是活的?”彭長宜問道。
“廢話,蘭花不是活的還是死的。”葉桐沒好氣的說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是鮮花對吧?”彭長宜進一步問道。
“哈哈,該不會想給我爸弄一盆塑料花吧?”葉桐被他的愚鈍逗得又笑了起來。
“呵呵,我是老土,不太懂這些花花草草的,要說喝酒吃肉什么的還行。可是,我對花卉一竅不通,去哪里買蘭花呀?”彭長宜有些為難了。
“一般大一點的花卉市場都應該有。”
彭長宜想了想,這個操作起來難度太大,就說:“蘭花離我太遠了,這個還是放棄吧,換別的禮物。”
“我告訴你,他什么都不缺,你要是想打動他的芳心,只有蘭花。”葉桐不打算放棄這個建議。
彭長宜在腦子里快速地搜索著關于蘭花的知識,他說道:“可是,我不懂,另外買什么品種的蘭花好?我是一竅不通。”
“你不懂我信,對這些沒有幾個人懂的,這樣,你買最常見的吧,蝴蝶蘭。”
蝴蝶蘭他倒是見過,也聽說這種花很名貴,就說:“我考慮考慮吧。”說著,就放了電話。
蝴蝶蘭屬名貴花卉,不是我國的蘭花品種,是從國外引進的蘭花品種,那時亢州市面沒有,要買就去北京。彭長宜想了想,決定去北京,既然葉桐建議他買蝴蝶蘭,肯定她爸爸喜歡,送禮,干嘛不送別人喜歡的東西呢?于是,他讓老顧開車,直奔北京一個大型花卉市場。
節日前的花卉市場,非常繁榮,彭長宜很納悶,如今,這不解飽不解餓的鮮花,居然這么受人歡迎,原來他就以為只有看病人或者生日什么的有人送鮮花的,沒想到居然成了節日的消費品。他無心看別的,兩眼只盯住那一簇簇的蝴蝶蘭看,邊走邊尋行問價,最后,停在一個小姑娘的攤位前。他之所以停在小姑娘的攤位前,是因為這個小姑娘有點跟丁一長的太像了,比丁一胖,圓臉,短發,正在低頭看書。
彭長宜說:“小姑娘,你這蝴蝶蘭怎么賣?”
小姑娘抬頭,說道:“上面都有價碼。”
別人都是隨口開價,小姑娘卻明碼標價,彭長宜便坐在花前的木凳上,說道:“還價嗎?”
“不還。”小姑娘干脆的說道。
“為什么?別人都還價,怎么就你不還。”
小姑娘放下書本,說:“我是幫媽媽看攤的,媽媽給奶奶送飯去了,我不會跟客人還價,這些價格都是媽媽標出來的,如果要是還價的話,你們就等媽媽回來,不過,她肯定會要的高。”說完,小姑娘笑了。
彭長宜被小姑娘純凈的笑感染了,有那么一刻,他居然不敢看這個小姑娘,恍惚這個純凈的笑是那么熟悉,勾起了他無限的回憶,他看著這些蝴蝶蘭的標價,的確和其他攤位要的價格低了很多,估計這就是最低價了。他看著老顧,說:“老顧,怎么樣,從這里買?”
老顧說:“我在去轉轉。”
彭長宜說:“別轉了,下午還開會呢,就從這里買吧。”
于是,他選了一盆六株裝的蝴蝶蘭,這盆造型漂亮,而且三株純白色的三株粉色的,一串串形似蝴蝶的花朵,停落在彎彎的枝頸上,煞是美麗,耀眼。
彭長宜將錢給了小姑娘,說道:“我也沒跟你還價,這樣,我給你八百元錢,你也不用找了,再給我一盆單株的。”
小姑娘一聽,又把錢塞回了彭長宜手里,說道:“那可不行,媽媽就陪了。”
彭長宜說:“你這孩子,那么認真干嘛?花我們要了,錢你拿著。”
小姑娘說:“那我不送。”
彭長宜說:“好,我買你賣嗎?”
小姑娘立刻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笑了,說道:“賣。”
彭長宜盯著她,在心里說,真是太像了,眼前這個小姑娘應該上初中了,漆黑的眼眸,純凈的笑容,就連嘴角淡淡的絨毛都和丁一相似。他的目光落在了一盆潔白色的單株蝴蝶蘭上,這盆蝴蝶蘭,無論是肥厚的葉子,還是潔白的花朵,飽滿的花蕾,都非常富有生機,充滿朝氣,讓他想到了丁一剛來時候的樣子,于是,彭長宜又買下了這盆單株的,他準備送給丁一。
回來后,彭長宜和老顧一人吃了一碗刀削面,就急忙回市政府了。下車時,彭長宜囑咐老顧,讓他把花放好,別凍壞,另外,讓他把那小盆的蝴蝶蘭給電視臺的丁一送去。
老顧就說了一聲“好嘞”,就開車走了。
彭長宜剛進來,曹南就從里面出來,曹南說:“剛才市長找你著。”
“哦。”彭長宜一聽,快步跑上樓,林巖也從辦公室出來了,示意他進去。
彭長宜敲門進來,江帆正在和高鐵燕、張懷低頭看材料,見他和曹南進來了,就抬頭說:“人齊了嗎?”
曹南說:“已經在下邊等了。”
江帆看了看表,說:“那好,咱們也準備一下,過十分鐘出發。”
十分鐘后,江帆在前,張懷、高鐵燕、和彭長宜跟在身后,他們來到了南城區會議室,北城的任小亮、劉忠、田沖和基金會負責人師小青已經以及南城所有班子成員,早就等在會議室里。
會上,江帆聽取了南城和北城基金會負責人的全面匯報,江帆聽的很仔細,比較全面和系統的了解了兩個基金會的運轉情況,并且十分詳細的詢問了目前兩個基金會的存放款的比例。匯報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最后他全面總結了目前基金會存在的問題,不客氣的指出,北城基金會存在著很嚴重的問題。
他嚴肅地說:“農村基金會是改革開放歷史大潮中所產生的一個客觀事物,也是廣大群眾在國家投融資體制發生變化的條件下,為推動地方經濟建設與社會事業發展做出了積極的的貢獻。”
他在肯定了基金會積極一面的同時,也嚴肅的指出了目前存在的情況。如,北城的基金會在具體運作過程中出現了很多問題,導致了基金會越來越嚴重的偏離了組織者和創辦者當初在主觀上所希望的發展方向,背離了當初的意愿,幾乎到了完全失控的狀態,長官意識嚴重,為此,江帆提出,北城基金會停辦放貸業務,進行整改,完善貸款的一切手續和規章制度,整改完后再恢復業務。
會場鴉雀無聲,這是自基金會成立以來,市領導第一次在公開場合這樣毫不留情面地批評基金會。
他繼續說:“盡管我們很需要這樣的基金會,但是也不能‘饑不擇食、寒不擇衣’,不當的行政干預會葬送基金會的前程,審批之關和監管機制形同虛設,領導的條子勝過一切,我們絕不能把基金會當做錢權交易的工具,更不能被少數別有用心人當做發財致富的手段!”
他的講話擲地有聲,就像一枚炸彈,炸的有些人屁股就坐不住了。
首先坐不住的就是任小亮,晚上,他來到了鐘鳴義的宿舍,敲了半天門,鐘鳴義不在,想想眼下都是領導送禮的時候,他就轉身回去了,明天一早再來找他。
因為剛剛給了酒廠一筆貸款,江帆特別強調了要在整改期間,“完善這些放貸手續,加上一個本該加的鎖。”可是,幾乎所有手續不完備的貸款,都是領導打的電話,江帆所說的“條子”貸款還抬舉了這些當官的了,如今,哪個領導介紹貸款給你寫條子?他才不會在你手上留下什么把柄呢?打個電話就了事了。他任小亮同樣也沒給師小青寫過條子簽過字,也是打電話或者當面交代,這些都無據可查,作為領導是不負任何責任的。
沒有找到鐘鳴義,任小亮也不想怎么早回家,他就回到了自己在中直單位的這套房子,這里住著他心愛的小洋妞——俄羅斯姑娘娜塔莎。
每次走進這個單元樓,他就會產生出一股激情,一股只有年輕人才有的激情,腳步變的輕盈和快捷,心跳加快,仿佛娜塔莎在黑夜中,已經像他展露了曼妙的身姿和萬種風情。
任小亮的確被這個俄羅斯小妞迷住了,以至于對老吳那里的女人不再動心思,這個小妞,已經完全征服了任小亮,她那風騷狂野的一點就通的床上功夫,每次都令任小亮恨不能鞠躬盡瘁,直到他再也擠不出一絲體液……那柔軟如蛇的身材和柔滑白皙的敏感皮膚,任他的手落到她身上任何一處,都能即刻將這個小妞點燃。任小亮常常感嘆,這外國妞就是比國內的女人**奔放,而且在床上非常放得開。自從有了這個小洋妞,他把自己的“性”致都給了她,以至于很少跟妻子梁曉慧溫存了,每天半夜到家后,倒頭便睡,弄得梁曉慧對他冷眼相加,怎奈,一個男人的精和力的確是有限的,他給了別的女人,就給不了另一個女人了。
任小亮掏出鑰匙,開開了房間的門,他進門就叫了一聲:“寶貝?”
里間的娜塔莎聽見后,就像一只快樂的小鳥飛了出來,一把就抱住了任小亮的脖子,同時抬起雙腿,盤在了他的腰間,把自己吊在了他的身上,隨后就吻住了任小亮。
任小亮也即刻吻住了她,吻著吻著,就發現腳下有些異樣,他放下娜塔莎,低頭一看,嚇了一跳,就見一只黃色的蝴蝶犬,正在低頭嗅著他的腳,任小亮一步跳開,說道:“哪兒來的?”
也許是他的慌張和過激的反應,那只蝴蝶犬的目光立刻警惕起來,沖著他“汪”的叫了一聲。
“哈哈。”娜塔莎大笑,彎腰將蝴蝶犬抱了起來,親了一口它毛茸茸的嘴巴,舉著小狗的兩只前爪,說道:“叫爸爸,叫爸爸。”
任小亮哭笑不得,又再次問道:“哪兒來的。”
“是老吳和賈東方送來的,他們怕我呆著悶。”
任小亮一聽賈東方的名字,立刻拉下了臉,剛才的高興一掃而光。他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不再理娜塔莎和小狗。
娜塔莎不知他為什么突然不高興,感到很委屈,就坐在他的旁邊,說道:“你不喜歡它,我明天把它送回去。”
任小亮把遙控器扔到了茶幾上,說道:“我不是不喜歡小狗,你一人悶,可以養它,只是我不喜歡你讓他們來家里。”
“為什么?他們不是你的朋友嗎?”娜塔莎睜著兩只美麗的淺棕色的眼睛說到。
任小亮長出了一口氣,他不能將自己內心的感受跟她說,伸手攬著她的腰說道:“是啊,朋友也是要距離的,這是我的家,是我和你的私人空間,我不希望他們來這里,尤其不希望我不在家的時候他們來。”
娜塔莎點點頭,說道:“以后我不讓他們來了。”
任小亮深深的嘆口氣,他目前無法擺脫這兩個人,很大程度上,他還得依賴他們,比如眼前這個小洋妞,如果不是他們,他恐怕享受不了這個齊人之福。
想到這里,他拉過娜塔莎的手,說道:“晚上吃的什么?”
“我和小黃出去吃的。”
“小黃?哪個小黃?”任小亮不解的問道。
“就是它啊。”娜塔莎指了指沙發上的小黃狗。
任小亮笑了,她伸手摸著娜塔莎黃色的卷發,說道:“你也是小黃。”
娜塔莎明白過來后,一下子挺起身,把任小亮撲倒在沙發上,說道:“你敢取笑我?”說著,就親住了他,手就開始在他的胯間揉著。
最近,任小亮覺得娜塔莎越來越會跟他玩了,有時候老道的就像專業做這一行的,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最初對性的羞澀感沒有了,而且每次都是激情迸發,甚至超過他的,有些技巧也是無師自通,并且駕輕就熟,運用自如,每次都能讓任小亮精疲力竭,直到把他掏空吸盡,最后投降了事,任小亮有時在心里甚至懷疑娜塔莎的身份。
很快,任小亮的胯間就有了反應,娜塔莎便解開他的腰帶,把他的褲子褪下,撩起自己的睡袍,居然沒容任小亮掙扎,就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腰間,隨后,發出一聲母狼似的低吼……
任小亮立刻感到自己已經進入了一個令他陶醉溫暖的地方,激情也隨之被她調動起來,伸出手,就拉開了娜塔莎睡袍上的帶子,兩只手立刻握住了里面的跳躍……
娜塔莎閉著眼睛,一上一下的在他的腰間動作著,直到她沒了力氣,才趴在任小亮的身上,呼呼地喘著粗氣。
任小亮笑了,一翻身,就把她頂在了沙發上,隨后,他們就在沙發上重復著剛才的事情,一個男人,豈能容一個女人對自己的“冒犯”,他使出渾身的力氣,瘋狂的頂著她,頂的她無處可逃,頂的她發出了他聽不懂的怪叫。
每次娜塔莎在進入狀態的時候,她都會發出任小亮聽不懂的語言,這讓任小亮很有滿足感,說明她完全被他征服了,陶醉了。
任小亮大汗淋漓,經過了上百下的沖刺,終于,把身下的小美人送上了云端,隨后,任小亮做出了一個連自己都感動意外的動作,就在他噴薄欲出之際,他猛的拔出,看著自己的體液,射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哪知,娜塔莎突然挺起上身,居然嚎叫著張開了嘴……
她的這個動作太出乎任小亮的意料了,把任小亮嚇得險些縮回去……
在浴缸里,任小亮一直閉著眼睛不說話,腦海里一直浮現出娜塔莎剛才那狂淫的舉動,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娜塔莎不理解他為什么突然冷淡下來,極盡所能地討好著他,挑逗著他,試圖讓他再展雄風。怎奈,任小亮就如同斗敗的將士,任憑她怎樣的刺激,也昂揚不起來。
娜塔莎不甘心,身子便匍匐在他的雙腿間,嘴巴便含住了他的……
任小亮突然來了虐意,便挺動著自己的腰身,在她的嘴里慢慢進出,漸漸的,他剛才的疑惑被瞬間而來的快感所取代,雙手死命的摁住娜塔莎的頭,不使她躲開,同時,從自己的喉間發出了聲聲低吼,隨著身體的上下起伏,浴缸里的水也被一波一波的撞出缸外……
此時,任小亮的虐意占了上風,他不顧她的翻白眼和哀鳴,居然在她的嘴里……
事畢,娜塔莎流出了眼淚,哀怨的看著她……
看著她哀怨的眼神,任小亮有了愧意,他們來到床上,任小亮撫摸著她,說道:“對不起。”,隨后起身下地,從隨身帶的手包中,掏出一沓錢,說道:“按我們中國人的習俗,快過年了,自己喜歡什么就買點什么吧。”
娜塔莎接過錢,眼睛就往他的包里看,任小亮以為她嫌少,就又從里面抽出了一小沓,說道:“夠了嗎?”
娜塔莎沖著他笑了。
這一夜,任小亮沒在那里留宿,本來他想以值班的名義,告訴梁曉慧不回家了,但是不知為什么,他卻臨時改變了主意。
臨走的時候,娜塔莎撲進了他的還里,說道:“亮,能不能今天不走,留下來?”
任小亮摸著她的頭,說道:“今晚不行,明早還要早起有事,改天,改天我一定陪你好嗎?”說著,抱著她,親了一下。
任小亮告別了這個風情萬種的俄羅斯小妞,出來后,他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樓上,正看見娜塔莎躲在窗簾后面看著他,還沖她擺擺手,那一刻,他竟然有些后悔了,后悔走出了這間屋子,畢竟,這個異國女孩,是以最純潔的身體迎接了他,他是這個洋妞第一個男人,他沒有理由懷疑娜塔莎有什么不潔的過去,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孩子,又身在異國他鄉,被他圈養在那間房子里,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自己的玩伴,孤獨的形只影單,終于把他盼來了,和他瘋狂一下,有些超乎意外和出格的舉動也是在所難免的,因為這個小妞已經完全愛上他了,要知道她正好是在這個年紀,自己又恰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最喜歡的男人,和最喜歡的男人在一起,無論做什么都不算過分。
任小亮回到家里,梁曉慧正在陪著兒子寫作業,進門后,梁曉慧拉著臉說道:“怎么這么晚?”
任小亮懶得解釋,說道:“怎么這么晚還在寫作業?”
“這要問你兒子。”梁曉慧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兒子。
任小亮一聽,就知道兒子又被留校了,就說:“是不是又挨留了。”
兒子沒有抬頭,繼續低頭看著眼前的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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