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集團的高層領導有一個叫于仕凱的人嗎?如果有那么就直接告訴他,他兒子現在在九曲胡同三百零六號這個地方跟我對峙還放下話來說要弄死我。”
李二狗用非常平淡的語氣說出了這么一句話,然后直接掛斷了手機。
遠處的于汶鐸先是愣了那么一下子,然后放聲大笑起來:“操你大爺,裝啥裝?你他媽不要告訴我,你還認識日月集團高層領導?笑死本大爺了!”
“老子告訴你,日月集團高層領導的手機號都是對外保密的,除了內部權限比較高的人士,幾乎沒有人知道,你他媽隨便撥個電話出去就是了?糊弄鬼呢?”
李二狗還是沒有搭理在那邊咋咋呼呼的于汶鐸,而是用非常輕柔的聲音說道:“跟我說說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薛文秀咬著牙齒,最后還是把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足足用了好幾分鐘,等薛文秀說完以后他才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父親他人呢?”
“他……他昨天晚上從醫院回來以后就睡覺了,目前一直處于半昏迷的狀態。”薛文秀的聲音里面全都是痛苦。
父親的狀態非常不好,已經到了瀕臨死亡的關頭,否則之前她和母親還有薛漢書等人在外面大聲爭吵,他應該早就出來了。
可事實上,父親不要說站出來阻止這一切,就算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足以證明父親仍舊處于昏迷的狀態。
“帶我到房間里面去看看你的父親。”李二狗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薛文秀心里面大驚失色,這個時候甚至都不哭了。
“我的醫術還算不錯。”
“我愿意相信你。”薛文秀遲疑了一下,然后又點了點頭,接下來,她轉過身扶起了陳秀珠,“媽媽,他是我的同學李二狗,想要到里面去看看爸爸,看看能不能幫……”
陳秀珠抬起頭看了李二狗一眼,然后又把頭低了下去,這個時候的他仍然特別絕望,依舊是有淚就往肚子里咽,很顯然她并沒有相信李二狗剛剛說的話。
其實像這樣的事情本身也不是那么奇怪,李二狗跟薛文秀是同班同學,且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怎么可能是醫生?更不要說醫術不錯了。
在她看來,文秀的同學說這樣的話也只是安慰女兒罷了,可陳秀珠卻沒有阻止李二狗想要看望一下丈夫的意愿,她對李二狗特別感激。
若不是李二狗站出來,阻止了宋玉芳還有薛穎若,不然的話女兒現在就要遭受迫害了,在陳秀珠還有薛文秀的帶領下李二狗默默跟在后面,他走進了陳秀珠還有薛青毅的臥室。
而客廳里面這個時候薛漢書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下來薛漢書走到墻角把薛望江扶了起來:“怎么樣,沒事吧?”
“我……我沒事……”宋玉芳特別心疼,他馬上扶起了女兒薛穎若,“穎若,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不要,我要在這里看著那個雜種被收拾得很慘。”薛穎若緊緊咬著牙關,這時候他眼睛里面都出現了血絲,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嘶啞。
“我要打電話給阿卿,讓他過來幫我報仇。”
“對,打電話給阿卿。”薛望江這個時候也點了點頭,聲音里面充斥著怨毒。
阿卿,原本的名字叫韋卿,是薛穎若的男朋友,在魔都韋卿也算是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他手下有好幾間酒吧跟一家大型連鎖酒店,身價差不多已經過了十個億。
不僅如此,而且他還有相當雄厚的人脈關系和背景。
薛穎若和薛望江兩個人心里面都相信,只要韋卿來了,那么這個臭小子,絕對會死得特別慘,這件事情根本不容質疑,很快,薛穎若就打了一個電話給韋卿。
電話里面的韋卿聽薛穎若把話說完,一下子就憤怒了,他說他馬上就趕過來。
“你們放心好了,我已經給我的好兄弟劉潘越打了電話,劉潘越是金盾安保公司的總經理,手底下養了一大堆的專業保鏢,很快他就會帶著一大幫保鏢過來。”
“我要是不弄死那個臭小子,我今天就把腦袋給你們扭下來當球踢。”于汶鐸也走了過來,他聲音里面充斥著強烈的得意還有自信。
“于公子打電話找了一幫人,現在阿卿也要過來,那個臭小子,估計想不死都難了。”薛望江說道。
“那個該挨千刀的王八犢子,把我們穎若的手腕都掰斷了,無論如何都要讓他付出代價。”馮然聽到這兒的時候,忍不住出聲附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