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弄死你!”相對于宋玉芳,薛望江的反應更大,他瞪大眼睛看著李二狗,憤怒到幾乎要殺人。
他一把抓起旁邊的一條凳子,然后朝李二狗身邊撲了過來,那凳子特別兇狠,直接就往李二狗的腦袋上砸去。
“趕緊給我滾蛋!”李二狗皺了皺眉頭,然后抬起腳踢了出去。
“碰!”
一腳踢在凳子上。
凳子頓時四分五裂成為木頭碎屑,薛望江更是直接倒在地上,整個人控制不住向后倒退,一直撞在遠處的墻角這個時候才停下來。
停下來以后,薛望江特別難受,發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薛漢書、馮然還有薛勇這個時候嚇到什么話都不敢說就連呼吸也被有意放緩了很多,一個一個臉色蒼白就跟刷了白色墻漆一樣。
而宋玉芳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處于哆哆嗦嗦的狀態,丈夫跟女兒的慘狀把她嚇壞了,她差點就要直接跪了下來,只有于汶鐸的表現稍微好了那么一丟丟。
雖說對李二狗的狠辣感到萬分震驚,但他走南闖北那么多年也不是被嚇大的,畢竟他們家的家庭背景還是相當不一般的,在他看來只要有錢什么事情都可以搞定。
就算特別會打架那又能怎么樣呢?好漢架不住群狼,只要有錢就可以招到很多很多狼為你戰斗,深深吸了一口氣,于汶鐸大聲喝道: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動手傷人,你眼里還有國法嗎?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李二狗卻沒有理會,他把薛文秀從地上扶起來:“沒事吧?”
“我……我沒事……”薛文秀的心里涌過了一陣我呢暖還有一股委屈,眼淚水更是嘩啦啦不停流淌,“我媽媽……”
“阿姨的傷勢沒啥大礙。”李二狗安慰了一句,然后開始幫陳秀珠把脈,好在陳秀珠只是怒氣攻心再加上自身有些貧血,因此顯得格外虛弱。
至于半張臉的腫脹還有流血,那都只不過是小到不能再小的皮外傷,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再加上充分的營養很快就可以恢復過來,還有就是耳膜穿孔。
這個情況看起來嚴重其實不然,外力導致的耳膜穿孔,一般來說只需要三個月到五個月的時間就可以重新愈合。
“草,老子在跟你說話呢,你是不是沒有聽見?”見到李二狗完全無視了自己,于汶鐸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特別難看。
“你是不是以為你自己特別厲害?告訴你,老子叫于汶鐸,現在我心里面特別不爽。”
“如果你繼續讓我不爽的話,那我會直接打一個電話,叫來一大幫人,讓他們把你好好收拾一頓,使你接下來半輩子都只能在輪椅上度過。”
李二狗讓然沒有搭理他,或者說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把這個家伙當回事。
“找死。”于汶鐸徹底憤怒了,怎么樣都沒有想到,他說話竟然會被人無視,甚至自己多此發言他也沒有搭理的意思?
對于這樣的情況,他幾乎沒有遇到過,一時之間他心里面竟然有了強烈的殺意,他瞪大眼睛看著李二狗,聲音一下子變得特別冰冷。
“老子的父親叫于仕凱,是日月集團的高層領導之一,你現在可以想一想,如果我想要弄死你到底有多么容易,小子,我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馬上向我道歉。”
“鄭重其事地道歉,然后跟薛文秀分手,并把她送給老子玩,這樣一來老子可以高抬貴手放過你,否則的話后果你無法想象。”
于汶鐸見到李二狗對薛文秀特別關心,并且薛文秀在李二狗來了以后表現出特別激動的樣子,他就以為李二狗跟薛文秀兩個人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了。
這種情況下,那他就更加不可能放過李二狗了,如今的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李二狗裝孫子、老實道歉認錯然后跪著滾出去。
除此之外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種可能。
敢無視他的人都罪該萬死,敢搶他的女人更是如此!
同一時間李二狗從懷里掏出手機然后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這個電話的主人是蘭若海。
剛剛于汶鐸說他父親是日月集團的領導高層,李二狗就明白對方之所以那么囂張跋扈完全是仗著自己有日月集團撐腰,既然如此,那么就把這件事情直接交給蘭若海來處理好了。
很快,手機就打通了。
“公子。”電話里面的藍若海表現得十分恭敬,說實話她接通手機的時候就連小心臟都在不停顫抖,她發自內心敬畏李二狗,李二狗的恐怖早就已經深入她內心各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