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抿著嘴笑了笑,說道:“我已經是老油條了,早就不把看守所里的這些人和事放在心上了。”
“在外面一直忙一直忙都沒有時間好好休息,進來以后反而清凈了不少,對了,跟你說最近一段時間我的功夫進步了很多哦。”
“還會跟我開玩笑,看樣子你并沒有被人欺負啊,今天把我叫到這里來,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大哥問道。
“大哥,我有一個電話號碼給你,他叫蜈蚣,你能不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他。”李二狗說完以后就把手機號碼告訴大哥,大哥點點頭然后就把這個號碼記了下來。
“大哥,你怎么突然把金嗓子歌舞廳的視頻弄到手了?”李二狗問道。
“這件事情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我把那個人給綁了,結果還沒有逼問對方,對方自己就老老實實把視頻拿了出來。”
“那個家伙不愧是專門搞娛樂場所的,跟很多人打過交道似乎一早就留了一手自保。”大哥說道。
“哦,大哥,那個叫蜈蚣的人,是我的一張底牌,曾經我救了他一命,換取他為我賣命三年的承諾,你幫我聯(lián)系蜈蚣,叫他不計代價讓金嗓子歌舞廳的老板答應上法庭幫我作證。”
“嗯,讓他幫忙做什么證?”大哥問道。
“證明他一開始在警察取證的時候說監(jiān)控設施突然壞了完全是因為被人威脅才不得不那么做。”李二狗說道。
大哥聽了李二狗的話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明白,他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像這樣的小事,交給大哥讓大哥來辦就行了,根本不需要勞煩其他人。”
“還是別了吧,大哥。”李二狗說道,“這件事的影響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是讓大哥來幫忙的話,不利于大哥后面做生意。”
“若是讓蜈蚣去處理,就算事情辦砸了那也沒有多大影響,他是外地人,在本地上沒有利益關系,發(fā)生了什么事直接一走了之就是了。”
“想讓金嗓子歌舞廳的老板上法庭作證,想必用正規(guī)手段是不可能辦到了,大哥現(xiàn)在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能不插手這種事還是盡量不要插手吧。”
“好吧好吧,大哥一切聽你的安排。”錢勇點了點頭。
當李二狗把該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以后,兩天以后張婷帶著一個律師來到了看守所。
幫李二狗打官司的律師復姓司徒,是張婷花了很多精力和時間專門請來的。
律師來到看守所以后,馬上展開了對李二狗的問詢,各種細節(jié)一點都沒有漏,可謂是細致到了極點。
司徒詢問了兩個小時,然后被張婷帶出了看守所,下個星期就要正式開庭了,在正式開庭以前,還有一些準備工作要做。
大哥見過李二狗以后也一直沒有傳遞消息進來,不知道蜈蚣有沒有把該辦的事情辦妥。
到了正式開庭的那一天,李二狗在兩個警察的帶領下離開了看守所,也沒有見大哥跟李二狗聯(lián)系過。
進過許多次看守所上法庭這還是有史以來,以被告人的身份進入休息間休息靜靜等候開庭,這個時候的他,心里面不免有那么一點緊張。
十幾分鐘以后法警把李二狗送到了法庭的被告席。
接下來就是檢方陳述案情,然后又是各種舉證各種辯論等一系列公堂程序,在看守所里面的時候,司徒律師已經幫李二狗準備了需要說的話。
李二狗來來回回不停記,成功把這些東西托音在了腦海里面,對于他們要問的東西,李二狗基本上早就有了定數(shù)。
開庭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李二狗漸漸有些疲倦起來,當律師問到張馨李香玉還有當天晚上一直待在包廂里面的倆男生時,一個怎么樣都沒有想到的意外情況突然出現(xiàn)。
那兩個男生在法庭上當場改口,錄口供的時候他們是按照實情說的,毛碧鋒被李二狗揍了一頓本來沒什么大事,現(xiàn)在卻改口說,當時就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樣子。
兩個男生的話,無疑是把李二狗推向了火坑,因為他們在公安機關的監(jiān)督下已經錄好了口供,所以大家都沒有再管他們兩個人。
現(xiàn)在當場改口說毛碧鋒被李二狗打了以后就快不行了,這又肯定是被柳寶源逼迫的。
李二狗的目光從旁聽席上掠過,發(fā)現(xiàn)柳寶源此時此刻正在用嘲笑的眼神看著自己。
接下來司徒律師問證人為什么筆錄跟當庭的證詞截然不同,他們竟然說當時是被人威脅了所以不得不說出了違心的話。
“法官先生,我有東西要交給你們,這件東西作用十分簡單,就是證明他們作了偽證。”司徒律師說完以后,直接就把監(jiān)控視頻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