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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賀煜是個大混蛋,大壞蛋,大色狼,總喜歡用卑劣的手段欺負(fù)我……”凌語芊又是抱怨著。
不過,這下賀煜已經(jīng)曉得防備,及時捂住她的嘴,不再讓她抖出更多的話。
然后,索性把她抱起來,對池振峯交代一聲“你去買單”,帶著凌語芊朝外面走去。
“壞蛋,賀煜是大壞蛋,賀煜是大色狼?!钡玫阶杂傻牧枵Z芊,繼續(xù)責(zé)罵。
賀煜則繼續(xù)黑沉了臉,又感受著她柔軟的身子在懷里扭來動去,他便壞壞地在她美臀捏了一把。
結(jié)果如他所愿,她驚呼出聲,美目睜開,懊惱又不解地看著他,同時,還皺眉,嘟嘴,眼神迷離,小臉緋紅。
他心頭一陣得意和滿足,薄唇勾出一抹邪魅的笑,不過,還有另一種情愫,這小妖精,無時無刻不勾動著自己的**。
幸好,他已出了酒吧,迎面吹來的晚風(fēng)讓他清醒不少,加上刻意的壓制,便也勉強(qiáng)將那剛?cè)计鸬拇来烙麆影醋。L腿有力地往前邁動著,不久便走到他停車的地方。
他打開車門,彎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駕駛座上,替她綁好安全帶,順便拉好裙子,再站直腰桿時,池振峯也跟來了。
“總裁,余下的交給你了?”
賀煜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從他面前越過,走到車子的另一邊,打開駕駛座的車門。
突然間,馮采藍(lán)跑了過來,及時按住車門。
賀煜劍眉一蹙,眸光一斂,發(fā)出不悅的神色。
馮采藍(lán)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但依然用力按住車門,抬高臉仰望著他,毅然道,“賀煜,興許你對語芊這樣嫁給你感到很憤怒,覺得你的自尊心大大受損,但不管怎樣,語芊愛你是不爭的事實,請你別再傷害她,再深的愛經(jīng)過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之后也會減退,會消失,屆時,你追悔莫及?!?br/>
她毫不停頓,得一氣呵成,完后,給賀煜一個意味深長的注視,收起了放在車門上的手。
賀煜則渾身僵硬,修長的背更加的筆直,俊顏冷漠如常,薄唇緊抿著,大約十秒鐘后,低頭,鉆進(jìn)車內(nèi),關(guān)上車門。
他邊系好安全帶,邊看著凌語芊,而后啟動引擎,一踩油門,開始踏上回家的路途。
他一直冷著臉,快速往前馳騁著,直到耳邊又一次響起凌語芊的嘀咕抱怨聲。
“我不回家,賀煜sm我,所以我不能回去。還有婆婆,她叫李曉彤留下來晚餐,到時候肯定又像中午那樣對我冷嘲熱諷,我再也想不到辦法應(yīng)對,結(jié)果一定是遭人取笑,爺爺那邊那么多人吃飯,他們肯定會各種看法……”她閉著眼,被無數(shù)酒精漫過的兩片櫻唇格外殷紅和妖嬈,一張一合,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這些話。
賀煜不時地側(cè)目看著她,心頭懊惱,還有不覺察的疼惜。
昨晚離開臥室后,他到書房度過下半夜,早上起來,見她沉睡著,便也沒把她吵醒,然后梳洗更衣,出發(fā)去公司。
整個白天,他出現(xiàn)了不尋常,竟不時地想起她,想起昨晚對她那樣的占有,他感到內(nèi)疚和疼惜;然而又想到她和賀熠毫無避忌地深夜聊談時,便又覺得滿腔怒火,覺得那樣教訓(xùn)她是理所當(dāng)然。
得知她今天請假不去上班,又接到母親來電彤彤今晚會留下晚餐,叫他下班早點(diǎn)回家。他便毫不猶豫地答允,當(dāng)然并非如母親的期盼為彤彤,而是,擔(dān)心這小東西不懂怎么應(yīng)對。
他推掉應(yīng)酬,準(zhǔn)時下班回家,下意識地尋找她的身影,誰知保姆她有事出去了,還不回來吃晚飯。
母親趁機(jī)罵她不懂規(guī)矩,竟然隨便不回來吃飯,可他心里明白,這小東西是在逃避,還算聰明,懂得跑出去。當(dāng)然,他不會主動打電話給她問她在哪,不會跟她自己會保護(hù)她,叫她回來。
而是,整個晚上都心不在焉,晚飯結(jié)束后不久便送李曉彤回家,半路,卻突然接到振峯的電話,她在酒店喝得酩酊大醉,當(dāng)時一聽,他怒了,因為這是萬萬想不到的,后來振峯又她遭到人調(diào)戲和侵犯,他憂心如焚,再也無法冷靜,加快速度送彤彤回家,不顧彤彤悲傷和哀痛,絕然離開,飆車趕到酒吧。
她果然醉得一塌糊涂,還胡亂話!把閨房上的事都抖了出去!令他真想打她屁股!
賀煜正沉思期間,車子已經(jīng)駛進(jìn)賀家的大莊園。他下車,抱著已經(jīng)沉睡過去的她,回到自家大屋。
父母還在廳里看著電視,見到他回來,季淑芬有點(diǎn)失望,“阿煜,怎這么快就回來了?”又見到賀煜懷中的凌語芊,怒火頓起,“你怎么和她在一起?她喝酒?喝醉了?”
“阿煜,這怎么回事。”賀一航也皺起眉頭,畢竟,這賀家的媳婦,可不能這樣的。
“今晚她同學(xué)聚會,喝多了兩杯?!辟R煜把事先想好的借口了出來。
季淑芬聽罷,又是立刻叱喝,“喝多了兩杯?我看她是喝多了20瓶吧!還有,什么同學(xué)聚會,哪有這樣的,我看那些同學(xué)根本就是一些不懂規(guī)矩的人群!真是物以類聚!”
賀煜稍頓,再道,“我先上去,爸,媽,你們也早點(diǎn)休息。”
“阿煜——”看著兒子竟然就那樣走了,季淑芬氣得猛頓足。
賀一航按住她,安撫道,“好了,別吵了,時間不早了,讓他們休息吧,來,我們也回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這小狐貍精,竟然又破壞我的計劃,我還想著讓阿煜和彤彤多相處的,結(jié)果竟然……”季淑芬繼續(xù)抓狂,忽然伸手捶打在丈夫的胸膛上。
賀一航無奈地?fù)u了搖頭,便也由她發(fā)泄,稍后待她慢慢停下時,擁住她,朝樓上走去。
回到臥室的賀煜,把凌語芊放在床上,先是滿面思忖地注視了她一會,隨即動手解開她的裙子,胸罩,內(nèi)褲,把她解得一絲不掛。
美麗妙曼的身子,令他又是一陣炫目和迷戀,他極力忍著欲火,起身去拿來熱毛巾,為她拭擦,先是臉部,接著是身體,不安分的手還趁機(jī)吃豆腐,結(jié)果,把凌語芊給弄醒。
她一醒,就吐,吐在他的身上!
該死!
他咬牙,一聲低咒,也迅速褪去身上的衣服,最后,矯健的身軀只留一件底褲,繼續(xù)拭擦著她唇角的殘渣。
凌語芊美目緩緩睜開,看著他,先是一陣茫然,隨即櫻唇輕啟,低喚出一句,“天佑!”
賀煜忙碌的手,即時停止。天佑!他記得,上次她傷到腳,在酒店留住的時候,也曾喚過這個名字。
“天佑,你變了,變得好壞,你再這么壞,我不愛你了!”凌語芊楚楚可憐,哀怨控訴。
賀煜身體持續(xù)僵硬著,一會,啞聲問,“天佑是誰?”
凌語芊迷離的水眸繼續(xù)一瞬不瞬地鎖在他的臉上,無意識地呢喃起來,“天佑是賀煜……不,天佑不是賀煜,天佑很愛我,很寵我,賀煜卻總是欺負(fù)我,折磨我。所以,賀煜不是天佑,賀煜是大壞蛋,是大色狼……”
聽到最后一句,賀煜唇角不自覺地?fù)P了起來。
“他和婆婆一樣壞,明明我已經(jīng)嫁給賀煜,婆婆卻要彤彤為賀煜生孩子,幸好我懂得反擊,我假裝作嘔,她認(rèn)為我懷孕了,氣得臉都黑了,哼哼,誰讓她那么壞,那樣欺負(fù)我,采藍(lán)得沒錯,以后我要強(qiáng)勢起來,別再讓人欺負(fù),就算賀煜也不能!”凌語芊神志不清,自顧地夢囈著,美目自賀煜身上調(diào)離了。
聽著她的述,賀煜則下意識地看向她平坦的腹部,這也才發(fā)覺,自己一直以來都沒想過對她避孕!
“賀煜是個大壞蛋,是大色狼,大大的色狼,我再也不愛他了,再也不愛這個大色狼了!”凌語芊再罵了一句,下意識地舒展著酸痛的兩腿。
絲毫沒有覺察,自己此刻身無寸縷,這不經(jīng)意的舉動,已經(jīng)造成一種令男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果然,賀煜黑眸一暗,瞳孔一縮,緊盯著她魅人的地帶,蠢蠢欲動了整晚的**徹底地主宰起來,先前的一切思緒,頃刻拋置于腦后。
他趨身,湊近她的臉,低沉的嗓音更加沙啞,“想不想賀煜也‘愛’你?”
凌語芊美目略微睜大一下,皺起娥眉,困惑了一會,本能地點(diǎn)頭。
“那你要聽話,你聽話了,我會好好‘愛’你!”他繼續(xù)著,把她的臉推到他胸前,“來,吻這里?!?br/>
凌語芊先是一怔,便也隨著他的指示照做,小手像玩弄著小豆兒,玩得不亦樂呼,丁香小舌也靈活活動著,吃得津津有味。
賀煜于是身體不斷繃緊和僵硬,把她的頭往下按去。
凌語芊又是迷迷糊糊地聽從,順著他的指示,還有潛意識里的感覺,頓時間,旖旎無限的空間里響起了一聲抑制的申吟。
賀煜幾乎成了化石,精壯偉岸的身軀全部硬化,豆大的汗珠自他額上不?;?,劃過他深邃俊美的五官,嘴里正發(fā)出舒服的申吟,他的大手已迫不及待地往她光裸的身子襲去,待她一準(zhǔn)備好,他便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地貫穿了她。
凌語芊美目陡然睜大,全身收縮,更是深深地把他吸住。
但絲毫沒影響到他的奮進(jìn),反而更激烈。這樣的姿勢,他能清楚正面地看到她的樣子,看著她因自己而變得更嬌媚撩人,他胸口充斥著濃濃的優(yōu)越感,一會,他稍頓,注視著她,突然問,“喜歡這樣被我愛嗎?!?br/>
“嗯!”凌語芊重重地點(diǎn)頭,媚眼如絲。
“那以后要乖乖聽話知道嗎。”
“嗯!”
賀煜滿意一笑,腰桿往前一挺。
如他所料,她驚呼尖叫出聲。
“是不是很舒服?!彼謫?,俊美絕倫的面龐,邪魅無比。
凌語芊睜著茫然的大眼睛,便也如實地承認(rèn),“好舒服,好棒?!?br/>
“那你記住這種感覺,以后只能讓我一個人愛,只有我能愛你,明白嗎?”
“明白?!?br/>
“真乖?!辟R煜薄唇又是一抿,笑得更自豪,還伸手在她絕色的小臉輕輕一捏,不自覺地吐出一句“小東西”,然后繼續(xù),愛她更深更徹底……
一場噬骨的歡愛,讓本就疲憊不堪的凌語芊更是耗盡體力,她軟棉棉地扒在他的胸前,吐氣如蘭。
然而,**強(qiáng)大的賀煜并沒就此滿足,他先是喘了一會氣,突然抱起她,下床,進(jìn)入浴室,把她放在寬敞干凈的浴缸里。
在溫度適中的熱水慢慢往浴缸傾注時,他靜靜欣賞著她的身子,那天生的妙曼嬌軀,經(jīng)過自己的狂愛顯得更勾魂奪魄。這么美麗的小東西,這么迷人的小尤物,是自己的,屬于自己的。
他滿腔喜悅和自豪,心花怒放,炙熱狂野的眼神繼續(xù)掠過那一寸寸美好,直到熱水慢慢地沒過。
于是,他拿起毛巾,為她洗擦,期間不忘順勢討點(diǎn)福利,然后那極強(qiáng)的欲火馬上被挑起,又一次占有了她。
這次,凌語芊徹底地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態(tài),像個軟綿綿甜絲絲的棉花糖,柔弱無骨地躺在賀煜胸前,被他吃得一干二凈。后來,她睡過去了,他還在狂肆地愛著她,一直到徹底釋放完畢。
浪漫的空間,水氣氤氳,到處彌漫著愛欲**的氣息,賀煜先是意猶未盡地陶醉了一會,抱著一直沒離開過他的身體的凌語芊站起身,跨出浴缸,用一條干凈的浴巾披在她的身上,離開浴室,回到大床上。
他先是輕輕抹去她身上的水滴,爾后攤開浴巾,讓她迷人的身子曝露在他的眼前。
他繼續(xù)著迷地注視著,當(dāng)目光轉(zhuǎn)到她的下面,看到那最寶貴最魅人的芳草地被自己弄得又紅又腫,鷹眸一暗,馬上生起一抹疼惜和憐愛。
他下床,拿來藥膏,搽在她的受傷處,動作異常輕柔和謹(jǐn)慎,暗黑的眸瞳,布滿柔情。搽好下面,他又抓起她的手,搽在手腕上,整個動作依然溫和不已。間中,他驀然想起她今晚在酒吧抖出的那件事,修長結(jié)實的手指不由來到她小巧的鼻尖上,帶著寵溺和懲罰式地輕輕一刮,再仔細(xì)審視一下她的全身,確定并沒其他傷痕,總算停下。
他躺在她的身側(cè),大手在她椒乳上恣意摩挲逗弄著,腦海漸漸回響起她剛才過的某個名字。
天佑……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么兩次對著自己,她都喊出這個名字,自己和那個天佑,長得很像嗎?假如真的這樣,那也就可以解釋她第一次面試的時候,對著自己失魂落魄,還有后來幾次的反常。
原來,她真的是借著自己去緬懷和回憶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天佑!
心頭頃刻涌上一股不悅,他起身,撥通何志鵬的電話。
“志鵬,你當(dāng)初調(diào)查凌語芊的時候,確定她沒有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有沒有一個叫做天佑的男人出現(xiàn)?”
約有幾秒,何志鵬才應(yīng)答,“沒有,就除了賀老先生、肖逸凡和高峻,并無其他人和她有特別的聯(lián)系?!?br/>
奇怪!賀煜眉峰皺得更甚。
“怎么了?大哥你有新發(fā)現(xiàn)?”何志鵬反問。
“沒?!辟R煜暫且隱瞞,“對了,她和高峻真的只見過兩次面?”
“嗯!根據(jù)目前追查的,確實是!”
賀煜又沉吟片刻,繼續(xù)問,“你上次給我的那個錄音筆,我想聽全部的,你能否幫我弄到?或者,有什么辦法讓被隱藏起來的部分還原?”
“這個啊……我要試試。我明天找助理問問。”
“找助理?”
何志鵬稍頓了頓,語氣忽轉(zhuǎn)歉意,“對不起大哥,其實,當(dāng)時我那馬子生我的氣,私下跑掉了,我為了去追她,把這事交代給助理去辦。不過你放心,他嘴巴很實,我已交代過他不準(zhǔn)透露出去?!?br/>
賀煜也繼續(xù)靜默一會,淡淡地道,“那行,你盡快弄,弄好給我!”
“嗯?!?br/>
然后,兩人互道一聲晚安,掛了線。
賀煜先是握著手機(jī)在房內(nèi)踱步了一陣子,繼而重返床上,側(cè)身躺著,凝望著她。
這巴掌大的小臉兒,那么的年輕,那么的絕美,依然很清純、很無邪。一個人即便再裝,也不可能連睡覺的時候都能裝的吧?可是,那種種證據(jù)怎么解釋?
各種各樣的畫面,在賀煜腦海輪流涌現(xiàn),他繼續(xù)思忖和揣摩,可惜都理不出一個頭緒,反而,再一次引致頭昏腦脹,于是不再往下想,驀然翻起身,埋在她雪白的胸前,繼續(xù)用刺激的事,沖走心中的困惑和痛苦……
睡夢中的凌語芊,忽然發(fā)現(xiàn)天佑回來了,那個溫柔的、寵愛她的天佑總算回來了!
他滿眼情意綿綿,柔聲哄著她,叫她聽他的話,她答允了,于是他親吻她,吻遍她的全身,然后帶她共赴巫山**,攀上**的高峰。
她覺得自己好幸福,被他那樣溫柔地愛著,儼如飛上天空,飄在云端上,很刺激,很快樂,她興奮激動,近乎痛哭,緊緊地?fù)ё∷?,無比眷戀地深埋在他寬闊結(jié)實的懷中,希望再也不會和他分開……
溫柔美麗的夜,隨著黎明的到來而漸漸地過去,凌語芊悠悠轉(zhuǎn)醒了過來。
宿醉讓她頭隱隱作痛,柳眉微微蹙著,茫然的大眼睛下意識地環(huán)視周圍,看到偌大的空間并無預(yù)期中的人影,她心頭即時涌上一股濃濃的失落,稍后,開始追憶昨晚的情景。
可惜,她想來想去都是一些模糊的片段,其中,還包括賀煜的溫柔!
賀煜的溫柔?不,應(yīng)該不是,那肯定是夢境,賀煜怎么會那樣對自己,他才不會!
所以,一定是自己做夢了,夢到天佑回來了,只有天佑才會如此柔情地寵愛自己的。
“吱——”
突然,房門被推開,一個高大的人影闊步走了進(jìn)來。
凌語芊瞪大杏眼,他……他怎么還在家?平時這個時候,他不是早就回公司了嗎?還有,他身上穿的,竟是舒適悠然的居家服!
賀煜已經(jīng)來到床前,先是靜靜俯視著她,隨即在床沿坐下,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凌語芊更是震驚詫異,難道,真的是天佑回來了?可是,這是賀家,這是賀煜的臥室。又或者,賀煜恢復(fù)了記憶?可是,又好像不對!
“啊——”
凌語芊發(fā)出驚呼,只因賀煜在她小臉使勁捏了一把,然后,把她拉起來,絲被從身上滑落,她身無寸縷地曝露在空氣里。
凌語芊俏臉陡然一紅,連忙拉起絲被,重新蓋在身上,不料,他阻止,還把被子徹底從她身上拿開,讓她下半身也一并展露在他的眼前。
“你……壞蛋,把被子給我!”凌語芊惱羞成怒,嬌嗔出來。
他卻睨視著她,眼神炙熱,唇角壞壞地勾著,似乎在,她身上哪個地方他沒看過的!
她這也才確定,腦海那些零星片段不是做夢,真的發(fā)生了,自己昨晚又和他做了。她低頭,下意識地觀察審視自己的身體,奇怪的是,自己再也不像前幾次的腰酸背痛,下面反而感到一股涼涼的,昨日的腫痛消除了!
她疑惑不解,抬眸,卻見,他不知幾時已經(jīng)拿來她的衣物,親自套在她的身上。
天……這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一下子變了?一夜之間從魔鬼變成了天使?
“你……你為什么會這樣?”她忍不住,脫口問出。
瞧她格外防備的模樣,賀煜忍俊不禁,薄涼的唇,揚(yáng)起一抹笑意。
凌語芊更是睜大了眼,同時,也忍不住癡迷,他笑起來,真帥!真迷人!然后,她又更加狐疑,繼續(xù)傻傻地問,“你……你到底想怎樣?”
賀煜翻了翻白眼,這小東西,虧自己昨晚還贊她聰明,想不到,還是笨得可以!
“你不是抱怨我對你壞嘛?不是你希望我‘愛’你的嗎?”他冷哼了一句,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根本看不出他內(nèi)心具體是何作想。
自己抱怨他壞?自己,希望他愛自己?有嗎?自己真的這樣嗎?凌語芊繼續(xù)追憶,某些模糊的片段也隨著清晰些許,但還是不夠完整。對了,那自己有沒有抖出一些秘密?凌語芊腦海轟隆一響,緊盯著他的眼睛,可惜,那兒深邃如海,自己依然看不透!
正思忖期間,他已替她穿好了衣服,把她抱下地,“快去洗漱,保姆給你煮了解酒茶,等下下去喝掉,然后吃早餐?!?br/>
凌語芊還是迷迷糊糊間,下意識地拖著腳步走向浴室,到門口時,忽然回頭,疑問,“對了,我昨晚還跟你過什么?”
賀煜眸光一晃,很快又恢復(fù)平常,不語。
凌語芊咬唇,歪著頭,審視著他,繼而又扭頭,進(jìn)入浴室。她對著鏡子,呆呆地看著自己,繼續(xù)冥思苦想,奈何都沒進(jìn)一步的發(fā)現(xiàn)。
心不在焉之中,她洗漱完畢,再出來時,又問他,“你……以后真的會愛我?”
“只要你聽話,我當(dāng)然會好好‘愛’你!”賀煜也不作思索,意味深長地回答出來。
他的“愛”,并非她想像的那個“愛”??!
所以,單純的凌語芊心里樂開花了,不再去糾結(jié)自己昨晚對他過什么,她只知道,昨晚自己和他好好歡愛了一番,他很溫柔,很小心,以致自己翌日醒來,并沒以往的腰酸背痛。
自己終于等到他的愛了!雖然還是不及天佑的濃,但總算等到他冰山融化,瞧,剛才他還為自己穿衣呢,這可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他穿著居家服,那就代表,他今天不去上班嘍?
“下去吧?!辟R煜忽然又喚了一句,并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想法,高大挺拔的身軀已先行朝外面走。
凌語芊回神,步履輕快地跟上,到了下樓梯時,見他忽然放慢腳步,她更是欣喜若狂,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拉住他的手。
賀煜渾身一僵,但也沒掙脫開,任由她握著,走到一半時,他還反過來牽住她的小手,帶著她一直走到一樓的廳。
正在大廳靜坐的季淑芬,見到凌語芊總算出現(xiàn),下意識地想教訓(xùn),然而,當(dāng)她看到兒子竟然牽著凌語芊的手時,仿佛被雷電劈中,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凌語芊清楚季淑芬心里想著什么,不由暗喜一下,但也上前,柔聲問候,“媽,早上好!”
季淑芬氣急攻心,死死瞪著那一大一小握在一起的兩只手,然后,瞪向賀煜,失望地吼出一句,“阿煜!”
賀煜抿唇,沖母親微微一笑,一副看不出母親因何起怒的樣子,繼續(xù)拉起凌語芊,準(zhǔn)備朝飯廳走。
“阿煜,你過來!”季淑芬更是尖聲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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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很抱歉,因為這章涉及到一點(diǎn)床戲,原本15:20分傳的文,但審核耽擱了將近一個半小時,被審核編輯們折騰死了。每個編輯標(biāo)準(zhǔn)不同,一個叫我改一次動作,每次遞交又要等10幾分鐘,差點(diǎn)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