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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按照房地產公司的那個姐姐的指示,我們兩個開始了工作。”

工作內容就是,住在這里。也就是說,要和這個人住在一起了。

“這不就是……突然和一個陌生男性同居了嘛……”栞奈才反應過來。

乍一看這個老站房并不是很大。恐怕房間數量也不多,肯定是要在一棟房子里生活的。

我花了一整天才找到這個工作,報酬還不錯,擔心落腳地方的問題也解決了。

“喂,你……”栞奈用日語說道。

“啊?叫我嗎?”林蕭然有些聽不懂,但的確是在叫他。

“呃,總之,我們先看一下站房?”栞奈說道。

“啊——這個工作可能就是為了讓我們住在這里做釘子戶抬地價吧。”林蕭然說道。

沒用。還是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我本來就比較認生,不太擅長和別人交流,遇到現在這種語言不通的情況更是要命。況且對方還是一個年輕的男性。

雖然他從表面看來不像是個壞人,但因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還是覺得很可怕

“那我去四處瞧瞧了……”栞奈對他說道。

“報仇兩個人要怎么分是個問題啊……”林蕭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我把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的他丟在一邊,一個人去周圍觀察情況。

我向老站房外面走去。老站房的四周都被柵欄圍著,除了我進來的地方以外,就沒有其他的出入口了。

走出老站房,數步之遙,便是熱鬧的人群。

可能是這里離車站比較近的原因,看起來不論是什么時候人都很多。

“這樣就放心多了……”栞奈松了口氣的說道。

放心是指和陌生男性住在一起的事。如果發生了什么事,5秒就能到外面來。

解決了最擔心的問題,接下來該調查一下,作為生活空間的站房內部了。

“有洗衣機呢……”

我在站臺的一端找到了一臺舊洗衣機。洗衣機是單筒式的,有些破舊,但看起來還能用。

“這里是候車室吧?”栞奈看著有些驚訝說道。

里面零零散散還有遺留的一些坐凳椅子,廢舊房間里氣息飄揚在空氣中。

雖然已經廢棄多年,但墻壁和地面還都很完好,夕陽透過。碩大的窗戶照進房間,十分明亮。

“不過這個房間的門不帶鎖啊”栞奈說道。

因為是候車室沒有鎖也很正常,里面放上床和被子的話,感覺可能還不錯。

“這里是做什么的呢?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居住間。”栞奈說道。

可能給車站工作人員過夜的值班室,以前學校里也有類似的房間。

榻榻米的地面,還有柜子的確很方便,不過這間屋子有點小,采光環境也還算不錯,從窗外依然能看見夕陽余暉。

但是這一間是帶鎖的。畢竟這里是住人用的。

“不過還是候車室比較好吧?”栞奈在抉擇。

沒有鎖可以自己裝一個,但房間的大小是改變不了的。

之后我繼續四處轉著。發現能坐人的地方只有剛才的那兩間。此外還有一個小小的洗手池和設有煤氣爐的熱水間。旁邊是狹小的浴室和廁所。

這些地方應該算是公用空間了,種子生活必須的房間環境是配置齊全的。

“這樣的話,最重要的就是選房間了……”栞奈說道。

于是我決定和他商量一下。為了之后不發生爭執,最好現在就討論清楚。

“我說房間的事,我們來商量了一下吧……”栞奈來到他的身邊,他正在做些奇怪的東西。

“來得正好,我剛做了這個。”林蕭然拿了一個東西。

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他朝著我拿出了像是便簽子一樣的東西。

我仔細一看,是一個上面寫成日期和時間的表。空白的部分看起來是用標記的。

“這難道是工時表?”栞奈疑惑的問著。

“兩個人一起工作的話,用得上吧?”林蕭然說道。

雖然我聽不懂,但他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報仇要兩個人分的話,這樣確實比較容易區分。

……但這也分的太細了。

按照他這個畫法,差不多夠10分鐘一格了。

難道這個人,相當小氣?

“啊,不說這個了,說房間的事……”栞奈對他說道。

因為語言不通,我一邊用身體和手比劃著,一邊跟他說。

我指了指候車室,然后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值班室,然后指了指他。

“啊——你想用那個房間,是這個意思嗎?”林蕭然明白的說道。

他也一邊說著什么,一邊在和我和候車室之間來回指著。看樣子他明白了。

“行嗎?我想住候車室。”栞奈拜托的說著。

“明白了。”林蕭然點了點頭說道。

“那這屋歸你,我用那邊的。”

他拿著他的行李走進了值班室。因為值班室比較小,本以為交涉不會順利,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接受了。

“還是說他是故意讓給我的呢?”栞奈小聲的說道。

剛見到他時,這個人給我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剛才他做的工時表又讓人感覺他很小氣,但是……

“說不定是個好人呢……”栞奈一邊琢磨著這些,一邊出門去買鎖。

日暮降臨,我一個人走在原宿的街上。

原宿車站和竹下通依然滿是人群,和白天一樣熱鬧。

余光望著這些人的同時,我找到了一家小小的雜貨店,買了一把房間用的鎖。

雖然是一把小鎖,但可以用它從房間里把門掛住,起碼比沒有強。

“這樣就安心多了……”栞奈嘀咕道。

和一個陌生男性同住一個屋檐下,就算他像是一個好人,我也沒有那個膽子睡覺不鎖門。

“這么一看這個地方還真是不得了啊……”栞奈走在熱鬧的大街上。

街上有穿著奇異跳著舞的女孩,路邊還有人彈著吉他。怎么看原宿都是年輕人的世界。

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大家都穿著可愛的衣服,和他們相比我都覺得穿著運動服的自己有些寒酸。

“我也不是不想穿那種衣服……”

現在就忍耐一下吧,只能告訴自己存錢第一了。

于是,我徑直從一個個服裝店面前走過,在北海亭買了兩份便當。

一份是自己的,另一份是給他的。買的是最便宜的海苔便當。

本來不想管他,但我還是買了。馬上就要天黑了,他有可能會買不到飯。

“對了,還得打個電話……”栞奈連忙走到路旁的電話亭里。

現在家里人肯定在擔心一個人來到東京的我。

嘟——

“你好,這里是櫻井家。”媽媽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媽媽,我是栞奈。”栞奈回道。

“東京怎么樣?碰到什么問題了嗎?”媽媽說道。

“嗯,我沒事。”栞奈回道。

接著,我跟媽媽說了一下大致情況。父母也說我一個人來東京讓他們很擔心。

……我告訴他們,我順利找到了打工的地方,而且很幸運,也一并解決了住處。

因為那個老站房沒有電話,便把房地產公司的電話告訴了家里。

“是嗎?太好了。”媽媽放心了。

“嗯……”

我含糊地回應媽媽。

……雖然跟她說是兩個人住在工作地點里,但沒告訴她另一個人是男性。

這種事情說了也會讓家里人擔心。而對方是語言不通的外國人這件事,更是不可能說出口。

“但是,你不管什么事總喜歡一個人忍著……”媽媽說道。

“注意身體,別勉強自己。”

“嗯,謝謝……”栞奈回道。

我掛斷了電話,收好退卡退出的電話卡,單單只是這些話電話卡的余額就只剩下一半了。

“這余額消耗的速度,就是我離家的距離啊……”栞奈嘀咕著。

在來東京的電車上,我還沒有背井離鄉的實感。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身處東京的事實。

在意著這些事,再度回到原宿舍長,這時我察覺到周圍尖銳的視線。

……早上的時候還只是偶爾被人晃過幾眼。現在則更像是被人盯著看了。

“好土,這人怎么回事?”

有時還會聽到這樣的聲音。不用想,肯定是沖著穿運動服的,我說的。甚至還有人直白地朝我抱怨。

“喂,那邊的你哪來的?”一個穿著時尚的漂亮女人對我說道。

“呃,我嗎?”栞奈有些驚訝。

幾個陌生的女人突然向他搭話。每個人都穿著帶花辮的可愛服飾。

“這個人怎么回事,瞧這一身運動服”

“鄉巴佬就不要來這里了,丟不丟人啊?”

“……”

她們說的話我無言以對,只好忍著腳上的疼痛盡快離開這里。

……我來這里是為了工作。和那些只是來玩的人不一樣的。所以穿運動服也沒關系。

我這樣反復地告訴自己……

太陽已經緩緩西沉的時候,我終于回到了老站房。

手里拿著在雜貨店買的,用拉門的鎖。

“藏在這里不會被發現吧……”栞奈嘀咕著。

和之前一樣,我把拐杖藏在了站房入口的邊上。

“回來啦,你去哪了?”林蕭然說道。

這個聲音很大。

“啊,呃,我回來了。”栞奈對他說道。

剛藏完拐杖,他這一聲嚇到我了。

雖然不懂他在說什么,姑且先回應一下。估計他這話的意思也差不多。

“那個,我買了便當……”栞奈小心翼翼的說著。

“外面差不多天黑了吧?”林蕭然看著天邊說道。

“是海苔便當,不見意的話,吃嗎?”栞奈對他說道。

“啊對了,剛才做的工時表——”林蕭然對她說道。

不用想,語言不通,根本沒辦法正常交流。簡單的意思還能懂一點,稍微復雜一點就沒戲了。

……我把便當遞過去,他就能明白了吧?

我這樣想著,于是就把裝著便當的袋子遞給他……

“那,這個就先……”林蕭然說道,給她遞了個東西。

“呃,啊?什么?”栞奈有些疑惑。

還沒等我伸出手,他先遞了東西過來。

“這是,那個工時表?”栞奈說道

剛才出門前給我看過的,他自己做的工時表。時間分得非常細,10分鐘就一格。

然后表格中今天16點20分到17點40分之間的地方被畫上了“——”這樣的橫線。

“這樣可以吧?”林蕭然說道。

不用問,我也能看懂,這個“——”是不在的意思。也就是說我缺席……這段時間沒有工作。

“有了這個,我們就比較好分清楚了”林蕭然說道。

雖然仍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大概能想出來。

“啊,不過你是17點45分回來的,還少一格對吧?”

他一邊說著什么,一邊又在后面加上了一格“——”。

他一邊畫一邊看了看表,應該是在說四舍五入之類的話吧。

“怎么樣,是不是很方便?”林蕭然說道。

“你這人,果然很小氣……”栞奈不可理喻的說道。

好人壞人暫時不知,但他很小氣,這一點是可以肯定了。我不禁縮回了剛想遞出便當的手。

“你干嘛要弄這么細啊?”栞奈嘀咕著。

“那個,這附近有沒有食堂啊?”林蕭然摸著肚子說著。

“我不想跟你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栞奈說道。

既然是兩個人一起工作,離開站房的情況算成缺席也沒問題。做這樣一個工時表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但是也沒必要現在就開始算吧?”栞奈對他說道。

“其實我想去買點菜回來自己做的”林蕭然說道。

“你在這住著也要出個門,買個東西什么的吧?”栞奈說道。

“啊對了,我在站臺旁邊找到了洗衣機。”林蕭然說道。

“唔……”栞奈無語道。

這樣下去沒完沒了。我們兩個互相都不知道對方在說些什么。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栞奈說完就要離開。

“啊,喂,話說這兒好像沒通電啊。”林蕭然連忙叫住她。

他好像還在說什么,我選擇無視,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也就是候車室。

“干什么嘛,難得我還特地給他買了便當……”栞奈有些煩躁的嘀咕道。

不光是他,剛才在車站被人看不起就已經讓我很心煩了。而且我出去沒有撐拐杖,腳也很疼。

“不想這些了,還是先把鎖裝上吧。”

需要從內側給門栓上鎖,并不復雜,只需要用一起買回來的強力膠固定住就行了。

“光線有點暗下來了……”栞奈一邊嘀咕著,一邊伸手去按燈的開關。

嗒嗒嗒

“咦?燈不亮?”

一開始還以為是燈太舊了,點不亮。后來發現是更本質的問題。

“是不是這里沒電啊……”栞奈嘀咕道。

冷靜思考一下,這也挺正常的看這里的情況,至少有好幾年沒人住過了。

……這樣下去,一會兒就漆黑一片了。

而且電暖器之類的東西都用不了。天也黑了,氣溫很快就會變冷。

“這就有點麻煩了……”

我急忙沖出房間。想出去買東西的話,太晚店鋪就要關門了。

“怎么了?什么事兒這么著急?”林蕭然看著急急忙忙的她說道。

“不好了,這里沒通電。”栞奈著急的說道。

“我正好要出門呢。”

聽不懂。語言不通果然沒辦法交流。

所以我選擇繼續無視他,準備出門。

“那剛才的工時表,我貼墻上了。”林蕭然說道。

看樣子意思是今后每次出門都要做記錄吧。

這個想法我是支持的,也覺得是個好主意,但現在實在是浪費時間。再磨磨蹭蹭就要關門了。

“呃,那我出門了。”栞奈急著要出門。

“關于這個記錄的方式,讓對方來填比自己來填要好吧?”林蕭然說道。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反正在這里畫一下就行了吧?”栞奈說道。

“那我也要出去買東西了,你幫我填一下吧?”林蕭然說道。

說著他把筆遞給了我,看來他明白了我的意思。

于是。我就在我的一欄中畫上了標識“——”……

“啊……畫錯了,是我那欄。”林蕭然說道。

“啊?什么?說我畫錯了嗎?”栞奈覺得有些奇怪。

“你還沒有發現吧,這兒現在還沒有通電。”林蕭然說道。

“所以我要出去買東西。呃,吃的也還沒買。”

“不不,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我不懂啊。”栞奈對他說道。

“嘖,天已經開始黑了,再不快點商店就要關門了。”林蕭然嚴肅的對她說。

“哎,你好好說,別發火啊。”栞奈小聲說道。

本來就聽不懂,他又喋喋不休地說了一堆,看起來好像在生氣一樣,有點可怕。

“好吧。總之我要出門了,記得幫我畫一下。”林蕭然說道。

“啊,等等,你要去哪里?”栞奈急忙問著。

他沒有聽我說話,一個人出去。把我一個人留在馬上就要變得漆黑一片站臺上。

我不禁想跟他一起出去,但還是忍住了。這里不能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還真是氣人……”栞奈抓著手說道。

等到他回來我再出門的話,商店肯定已經關門了。難得我好心告訴他沒電,難得我好心給他送便當。

“不管他了——”

我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一個人吃著便當。白給他買的那份我也拼命吃掉了。

“好難受,有點吃多了……”栞奈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填飽了肚子,卻消不掉火氣。我剛才看了一眼,發現他還沒有回來。

而且我在候車室里也沒找到鋪蓋。

我的行李箱里也只有一張小小的膝毯。看來今天晚上只能用它來御寒了。

“好,今天就先睡吧。”

在漆黑的房間里,我向世界如此宣告后,便獨自睡覺。

語言不通帶來的煩躁,對那個自說自話的人的怒氣……

第1次來東京,在外過夜,又因為吃便當太多胃難受,我帶著這樣的心情深深入睡,連門也忘了鎖。

“商店還是都關門了……”林蕭然遺憾的說著。

去車站向周邊找了找,遺憾的是這附近沒有什么五金店。基本上都是服裝店和飯店。剩下的都是高聳的辦公樓。

太餓了,想找家賣盒飯的店,發現也已經關門了。

原本想著找家餐廳吃頓飯……但看到那驚人的價錢只好作罷。

“來之前是聽說過物價貴,可這物價也太離譜了吧。”林蕭然說道。

稍微瞄了一眼,一家西餐廳,看到一份簡單的午飯就要1500日元。也不知道是日本都這樣,還是就這里定價特別高。

而在中國,聽說就算大城市有個一官半職,每月工資也就100人民幣左右。算成日元也就3400日元。

我根本不可能把半個月薪水花在一頓飯上。

當然了,雖然物價高,但那個老站房的工作工資也高。至少不是中國的公知所能比的。

只要住在老站房里就有400日元的時薪,就算跟那個女孩平分,也是一天4800日元。

“只要節約一點,馬上就能攢一大筆錢了……”林蕭然說道。

結果我沒買任何吃的,只買了蠟燭回去。

少吃一頓飯而已,忍忍就是了。但是說是過陣子就會通電,可完全不知道究竟要多少時間。

“你還醒著嗎?”林蕭然向著里面喊著。

我換了一身,但沒人答應。那個女孩的房間,也仍然是一片漆黑。

“難道已經睡了?”

雖然不清楚他睡沒睡,但我還不至于輕撫到隨便進年輕女孩子的房間。

我進入我自己的房間后,馬上就點燃了剛剛買回來的蠟燭。

屋子很小,就是那種叫榻榻米的日式房間。對我來說還挺新鮮的,所以我選了這間。

“呼,真是忙碌的一天……”林蕭然打了個哈欠。

今天是我來日本的第1天是我,在這里打工的第1天,和很多人也是第1次見面。

但說不定我撞大運了。剛到日本,這么快就找到了工作。

報酬就算只有一半也還不錯,最重要的是還解決了我最擔心的住房問題。

“這種工作應該就是所謂的抬地價吧……”

在來日本之前做的功課中,稍微了解過一點。

一棟建筑只要有人住,那它就不能被拆除,土地也無法被販賣。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從中賺到多少錢,但住在這竟然能成為一個工作,果然東京很厲害。

當然就不算違反,也屬于灰色行當,看過的書上還寫了這是黑道的收入來源。

“那個姓江的雖然有點信不過……”

但應該也不是什么太危險的工作。

判斷的依據是那個姓江的一直在推薦我去做賺錢的工作。

……錢固然必要的,但我相信自己能賺夠錢。

我要重新考大學。為此必須有計劃的存下所需的錢。

不要因為手里有一筆錢就肆意揮霍,最重要的是高考落榜的原因并不出在我。

“不過這到了晚上,還真是有點冷啊。”林蕭然吸了一口冷氣。

我一邊嘀咕著一邊翻了翻旁邊日式壁柜,里面有幾套被子和毛毯。

雖然帶點霉味,但用來御寒足夠了,之后再去買新的毛毯就好了。

“肚子還是好餓啊。”

仔細一想,從早上到現在什么也沒吃。剛才出去除了蠟燭也什么都沒買。

“說起來那個女孩沒事吧?”林蕭然說道。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這個房間應該原本是供人住的。

但是她住的那間房子是候車室,里面并沒有壁柜。那里肯定沒有被子毛毯之類的東西。

“……給她送個蠟燭和毛毯?”

我實在有點貪心,決定過去一趟。

我走出自己的房間,前往她的那間候車室。

在這種時間造訪進年輕女性的房間讓我很是猶豫。我也知道,現在自己非常緊張。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讓他分我點吃的。

想著這些借口,我在門外輕輕敲了敲她的房門。

我只知道她屋子里一片漆黑,但根本看不出她是否已經睡了。

“喂,你睡了嗎?我拿了蠟燭過來。”林蕭然說道。

叫了幾聲并沒有回話,應該是已經睡著了吧。

本想準備回去,想一想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如果睡著了,就給她蓋上毯子吧。

“那我進來了。”

我有點緊張地走進房間,她稍帶寒意的喘息聲回蕩在黑漆漆的房間里。

“這屋子里果然沒有被子……”

于是我便打算把拿來的毛毯披在他身上。

這時我注意到她身旁有個東西,這是剛吃完的盒飯。

而且好像是兩份。塑料飯盒和白色的塑料袋。

我對這個有印象。是晚上她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拿著的東西。

也就是說這份盒飯他本來是給我買的,然后忽然又不想給了,結果自己吃了。

“我干了什么?惹她生氣了嗎?”林蕭然回想了起來。

我完全沒印象,這不,我現在正在以身作則,給她送了蠟燭和毛毯過來。

光是進入年輕女性的房間,就已經讓我小心翼翼十分緊張了……

“算了。晚安吧。”

說完我便離開了她的房間,蠟燭和毛毯我也直接拿了回去。

我信步走下臺階來到鐵路上,不知為何我現在沒有回屋睡覺的心情。

“……我倒也不是生氣。”林蕭然自言自語的說著。

我拿著手中的蠟燭一個人自言自語著,要是因為一份盒飯就生氣,也太小孩子氣了。

這是經過今天一天,我覺得東京這些人,太嬌生慣養了。

他們把自己生活的優越環境,當成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可能是因為我和他們的年齡差不多的關系,總覺得有點不快。

這在我的國家是不敢想象的事……

我抬起頭,口中呼出白色的霜氣。

望著夜空中閃爍著冬季星座。星座的位置和平時看到的相差很多。大概這是因為這里比家鄉位于更東的方向吧。

“那個女孩不用上學的嗎?”

怎么看她應該都還是高中生。

記得從前看過,日本雖然說是九年義務教育,但實際上基本人人都會上高中。

如果說現在是日本學校的寒假,那也說不通,這個工作周期可是一年啊。

所以她是根本沒有在上學。

“我可是想去上大學都上不成啊……”

雖然高考落榜都不是我的錯。為了上大學,我才會跑到日本來賺錢。

……她們這些人沒有煩惱,卻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是我的看法。是我來東京第1天的全部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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