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午平安無事的回到基地,向眼鏡兄訴說了這一切,想讓他分析一下“法西斯”現在到底想干嘛!</br>
“很明顯,現在‘法西斯’不想與我們干仗,是要先他們的為組織集資。”眼鏡兄推了推眼鏡道。</br>
“就賣煙?就賣煙集資?”老大問道。</br>
“額,”眼鏡兄喝了口茶水道,“估計他們還有別的產業吧,誰知道呢。”</br>
“那咱們,準備如何還擊?”我還是關心這個問題。</br>
“哼哼!”眼鏡兄奸笑了一聲道,“以不變應萬變!”</br>
我:跟沒說一樣……</br>
午飯做得特別豐盛,我估計跟我掙來第一筆金有關,想到這兒我心里不禁一陣美滋滋的,終于為組織做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也算是有點作為了,最起碼不能碌碌無為,總讓組織關照著我,我也得時刻的想著組織!</br>
“沒想到,你還是有點骨氣的嘛!”飯桌上,坐在我旁邊的眼鏡兄悄悄對我說道。</br>
我機械的扭過頭盯著他:“什,什么叫沒想到啊?我是那種不思進取、光嘴皮子上說說的那種人嗎?組織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吶,我該做什么我懂!”</br>
眼鏡兄偷眼瞄了馮彥,只見他氣得都快炸了,碗里的米飯已經被攪得不成樣子了,快被攪成大米粥了,眼鏡兄便打了個哈哈道:“唉,真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啊。”</br>
老大一拍桌子:“哎眼鏡,別影響組織里團隊和諧嘛。”</br>
“下午大家都什么安排?”眼鏡兄轉移話題道。</br>
“我跟高權大熊繼續去‘蝙蝠健身館’上班去,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過得很滋潤。”老何邊吃邊說道。</br>
“對,老何過得是很滋潤,每天健身館所有的女性同胞,上到八十歲老太,下到八歲女孩,全都圍繞著老何周圍,實在給健身館帶來不少收益!”高權道。</br>
“哈哈哈,”辛藏笑起來,“太逗了,八十歲老太也去健身館?時尚了?”</br>
“哈哈啊哈哈!”眾人都笑起來。</br>
“我下午繼續去上班。”馮彥冷冷的說了一句就埋頭吃了起來,情緒越來越低落。</br>
許森附和一聲,跟著吃了起來。眼鏡兄看在眼里,苦笑一聲,沒說什么。我知道,這都是由于魏琪的原因,所以馮彥看我不慣,哎,就怕他心中的怒氣積攢越來越多,積攢到一點程度上,就會爆發,到時候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br>
“那么,三位女士下午干嘛呢?”老何問道。</br>
“我與雪薇得去上班,不過放心吧,絕對耽誤不了做晚飯的!”周玲玲說道,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鏡兄一眼,只不過眼鏡兄裝沒看見罷了。</br>
“每次做飯好像是我掌勺吧?”高權摸著腦袋疑問道。</br>
“呵呵,計較那么多干嘛?誰掌勺不一樣啊!”周玲玲繼續道。</br>
“嘿嘿,看到高權讓我想起一句名言!”辛藏右手拿著筷子說道。</br>
“看見我還能讓你想起名言呢?快說說。”高權興奮道。</br>
“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辛藏一臉嚴肅道。</br>
“放屁,老子將來明顯是大款,我看你小子幾天沒揍你皮癢了?”高權道。</br>
“也沒人說你是伙夫啊你就著急澄清你是大款……”這么經典的一句話竟然是大熊這老實孩子慢慢悠悠的說出來的!</br>
高權很是驚訝的看著坐在旁邊的大熊(每次吃飯這倆人絕對要坐在一起,這更堅定了我的想法),然后搔大熊的癢:“你讓你說,我讓你說!”</br>
大熊也反擊,咯吱高權的胳肢窩:“我就說,我就說!”</br>
眾人:……</br>
“那我就直接上學去!”王子杰也發表了自己的想法,不過被無情的無視了,一個人黯然的低下頭偷偷抹眼淚去了……直到魏琪看到后,一臉心疼的撫摸著王子杰的頭一直安慰,說真的,我羨慕死王子杰啦!</br>
“那我也要準備走了,我那還有幾個老頭老太等著我算卦呢!“老妖孽依舊戴著大墨鏡說道。</br>
“那我一會兒也要走了,有幾個病人還等著我呢。”辛藏看起來真的很忙,一直往嘴里扒拉米飯,很著急的樣子。</br>
“慢點吃,辛藏,你要記著,醫者父母心,哎,慢點吃!”楊雪薇破天荒的對辛藏關懷了一次。</br>
辛藏真聽話,讓他慢點吃,他還真慢慢悠悠的,一口一口的,就跟動作被放慢了幾倍一樣,顯得有點滑稽了。</br>
“我~~知~~道~~了!”辛藏張著大嘴道。</br>
“哎呀,貧死啦,讓你慢點吃又不是讓你說話都這么慢。”楊雪薇笑著打了他一下。</br>
“好,那么鐘離你呢?”眼鏡兄說道。</br>
“我,我繼續去……”</br>
眼鏡兄打斷我:“對了,你的工作是什么來著?”</br>
“哎呦大火終于問我的工作了,讓我倍感榮幸。”我一抱拳。</br>
“行了行了別貧了,趕緊說,找著什么工作了。”眼鏡兄不耐煩道。</br>
“就在隔壁‘唐人臺球廳’里工作。”我說道。</br>
“不錯啊,以玩樂為工作那多輕松啊!”高權哈哈大笑的說道。</br>
魏琪顫顫巍巍的舉起手:“還有我呢,我干嘛呀!”</br>
老大平時就視魏琪是個寶,現在看到她提問了,就趕忙說道:“小琪,小琪,你吧,在不耽誤這個月組織里給你派發的任務之余,你就可以在家歇著,想去哪轉悠轉悠啊就叫上鐘離去陪你,千萬不要有心理負擔。”</br>
“她才不會有什么心里負擔呢!”我小聲嘀咕道。</br>
“你說什么鐘離?”魏琪像狼狗一樣敏銳的眼睛掃過我渾身上下道。</br>
“沒什么,沒什么,別在意!”我趕忙言聽計從的點頭哈腰道。</br>
“好,那么我繼續回房間創作!”眼鏡兄說道。</br>
“好,那么我繼續看著店面!”老大也說道。</br>
“好吧,那咱們差不多該各忙各的了。”眼鏡兄首先站起來道。</br>
“慢著,今天該誰去收拾碗筷了?”老大也站起來擺手說道。</br>
“鐘離,辛苦了!”眼鏡兄說完去泡茶了。</br>
下午的天氣更加感覺悶熱了,只要一出門,就感覺像窒息了一般,如此恐懼的天氣,誰還敢出門呢。不過幸虧煙酒店里還算涼快,差不多有18度吧,我愜意的抽著煙,瞇著小眼,好像馬上就能進入夢鄉了。</br>
“即使天氣再熱,人們也要生計啊,他們不得不冒著烈日炎炎,頂著悶悶的空氣去賺錢,去養家糊口,誰不想在家吹著空調,抽著小煙呢。”眼鏡兄沒看我說道。</br>
“是啊,不過這個世界太不公平,有錢的越來越有錢,沒錢的越來越沒錢,貧富差距甚大。有時付出了汗水與勞動,換來的卻不是什么好報,這種物競天擇的生存方式,把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了。我也知道,這個世界,從未有過公平,所以我們貫徹的‘和平’根本是空穴來風,本來就是一場弱肉強食的斗爭,誰沒能力,誰沒本事,誰就被人踩在頭上,大自然如此,更何況人類呢!”我一時沒控制住,說了這么多。</br>
“鐘離我發現你越來越深邃了。”眼鏡兄放下茶杯道。</br>
“是嗎?”我微笑道,“是不是更加顯得滄桑睿智了?”</br>
“我覺得,”眼鏡兄推了推眼鏡,“滄桑,你應該去買個假胡子先貼上,然后這個睿智就更不靠譜了,這分明就是弱智的錯覺嘛!”</br>
我:……</br>
“哈哈哈!”老大和魏琪笑道。</br>
“話說這天氣變悶后,空氣也越來越不好控制了。”我趕緊轉移話題。</br>
“這才更能鍛煉你,我要是你,我現在立馬出門修煉去。”眼鏡兄不依不撓道。</br>
額,我感覺眼鏡兄今天是專門針對我,我估計作家都是這樣,長時間把自己封閉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進而找創作靈感,久而久之,便從內心深處萌發出一種令人作嘔的、變態的、齷齪的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樂之上的心態,簡稱就是:瘋子!</br>
“嘿嘿嘿!”想到這兒我嘿嘿的笑了起來,笑得人脊背發涼。</br>
“唉,典型的阿Q精神!”眼鏡兄說完就繼續他的泡茶了。</br>
“好了,我要再小睡一會兒,你們不要打擾我!”老大說完呼嚕聲便起來了。</br>
屋里就剩下我和魏琪,還有一只老大,我感覺我有必要跟魏琪談談了,或者現在直接把我想說的告訴她,不管結果如何,至少我都沒有留下遺憾。</br>
“小琪,我……”</br>
“你現在應該立刻回到工作崗位上去,這都1點多了你還不去啊?”魏琪打斷我說話道。</br>
我無奈,只好往門外走去。</br>
“喂,你不等我啊?”魏琪喊住我。</br>
“怎么?你也要去?為什么?”我慌忙的問道。</br>
魏琪百無聊賴的看著周圍道:“因為我很無聊,而且,老大都囑咐過,你要隨時保護我的安全,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私人保鏢吧!小鐘子!”</br>
我連忙湊上去,把手搭上去:“嗻!”</br>
“咱們走吧!”</br>
“嗻!”</br>
……</br>
我們來到隔壁“唐人臺球廳”,一到下午這里就熱鬧起來了,好多人啊,有打牌的,玩老虎機的,打臺球的,各種玩,不錯的娛樂場所。</br>
“哎呦,小湯來了!”老板唐逑看見我后連忙打招呼,“你身邊這位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br>
“我才不是他的女朋友呢,美得他!還有,老板,你以后不要叫他小湯,只有我能叫!”</br>
我苦笑一聲:“唐哥,以后叫我鐘離吧,大家都這么叫!”</br>
“好,叫什么無所謂,現在暫時風平浪靜,你看看你想玩點什么?”唐逑說道。</br>
“會打球嗎?小琪!”我問道。</br>
“我會打,小湯!”</br>
我:……</br>
我與魏琪找了一處比較清靜的地方開始打臺球,實在沒意思只好拿這種東西來打發時間,沒想到的是魏琪這丫頭對這種地方好像很適應,估計以前沒少來玩吧,而且看她打球的姿勢非常到位,技術也特別的精湛,準度更是離譜,如果我不用能力,根本打不過她。</br>
此時一個熟悉的猥瑣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鐘離湯?”</br>
我抬起頭來,驚訝道:“張義?(炸彈人張涵的弟弟)”</br>
只見張義領著兩個小弟,我不認識,不過應該不是“法西斯”的人,感覺只是個普通人。而張義,現在正在惡狠狠地盯著我看,卻突然又發現魏琪在我旁邊,于是,他一會兒倆眼睛變成紅心形狀看著魏琪,一會兒倆眼睛變成火焰盯著我,好像跟我有仇一樣。</br>
我把手放在最邊上:“咳咳,咳咳!”</br>
張義這才把眼睛集中到我身上,不過他立馬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任誰看見都想揍他!</br>
張義:“仇人見面!”</br>
我:“分外眼紅!”</br>
“鐘離湯,今天我不找你麻煩,你也別來妨礙我,現在我們沒工夫與你們較勁!”</br>
“張義,正合我意!只要你不找我麻煩,我就絕對不會跟你過不去!”</br>
“好!”</br>
“好!”</br>
張義領著倆人又向吧臺走去。魏琪盯著他們說道:“他們這是怎么回事?咱們不是天敵嗎?”</br>
我點燃一根香煙道:“你沒聽眼鏡兄說嘛,現在‘法西斯’正在努力地為他們組織賺錢,因為只要有錢,才能干事業!”</br>
魏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br>
“哎呦鐘離呀,”老板唐逑跑過來對我說,“你快點看看吧,在吧臺那邊三個人,是別家臺球廳的人,來鬧事兒了,非要與我比一局。”</br>
我拍了拍老板肩膀:“沒事唐哥,這兒有我呢,我去跟他比!”</br>
“好嘞好嘞,球神一桿收,辛苦了!辛苦了!”唐逑阿諛奉承道。</br>
我叼著煙走過去,模樣任誰看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樣子。</br>
“哎呦,鐘離湯,你那痞子樣比我都像,你過來干嘛?”張義說道。</br>
“我來替天行道!”我抽了一口煙道。</br>
“行你妹的道!”張義爆粗口了。</br>
“你大爺的,張義,我告訴你,你不是想打一局嗎?我來跟你打!”我義正言辭道。</br>
“好哇,行!我讓你先!”張義又開始說大話了。</br>
我輕蔑的沖他微微一笑,拿起球桿就擺起架勢來。</br>
周圍人有不少認識我的,一直在邊上嚷嚷,讓張義心里都沒底了。</br>
“這不是球神一桿收嗎?”</br>
“哇,球神,太帥啦!”</br>
“我好崇拜你啊!”</br>
張義在一邊一個勁兒咽口水,聽著周圍一陣陣的叫好聲,他心里也開始打小鼓了。</br>
我不在搭理他們,使勁一戳,便轉過身來點煙,那動作如行云流水般順暢,把在場觀看的小姑娘全迷倒了,那陣勢我只在視頻上見過一次,那就是邁克爾,杰克遜的演唱會,迷倒了好幾位!</br>
我轉過身后,張義很是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再看向臺球桌時,我已經控制起空氣來操縱每一個球了,它們不是以“S”型進袋,就是以“Z”型進袋,或者更加詭異的進法就是,以“C”型進袋,最后全都進去了只剩下張義的球。</br>
張義已經驚呆了,手里拿著球桿慢慢的滑落,看著桌面,我看到他那表情,痛苦?或者是悲傷?不,都不是,我形容不上來他的那種蛋疼的表情,我只能說,我看見他的兩只狗眼仿佛變成下體的兩顆蛋,隱隱作痛!</br>
“這,這……”很明顯,他都不會說話了。</br>
“愿賭服輸,我也不為難你啊,你以后別來了,我估計你以后也沒臉來。”我譏諷道。</br>
他看著我老半天,好像又想了想別的什么事,后來終于開竅了,他指著我顫抖道:“你,你是不是用了能力?”</br>
我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你在說什么啊?我都聽不懂耶!”</br>
魏琪:……</br>
張義終于爆發了,他一下子蹦到臺球桌上,對著人群大喊:“你們都被他騙了,他是個進化的人,他使用了能力才贏得我,他耍賴啊,你們都評評理啊你們!”</br>
“球神一桿收太帥啦!打球能把人打成瘋子可不是一般的境界啊!”</br>
“是啊是啊!”</br>
“這人都瘋了!球神,球神!”</br>
“球神!”</br>
張義一番像神經病的舉動很快就被人群的吶喊聲所淹沒掉了,我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被大伙舉起來了,一直往天上仍,然后一群人又接住,然后又往上扔,又接住……</br>
張義與其他兩個手下已經不知所蹤,或許已經走了,或許被人群踩在腳下……</br>
魏琪站在遠方沖著這邊眺望,我稍微一扭頭便發現了她,她的目光跟隨著我的身體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好滑稽。她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樣子,撲哧一聲笑出來了,對著我微微笑著,那種釋懷,那種豁達,是我這輩子都忘卻不了的。</br>
時間稍縱即逝,晚上,我們就沿著大馬路走,月光照在魏琪的臉上我認為特別美,一種沒有任何瑕疵的美,與其說是一種美,不如說是一種藝術,讓人看了之后內心會產生一種安逸,安靜,好安靜啊!除此之外還有她的笑,給人一種全世界都包含在內的感覺,好像擁有了她的笑,就跟擁有了全世界一樣,無他可求了。</br>
“怎么樣?今天高興嗎?”魏琪臉上一抹淺淺的笑說道。</br>
我點點頭:“我今天很高興!”</br>
突然我感覺耳朵好像被人揪住了一樣,非常真切的疼痛之感迎面而來。</br>
“自己玩得很哈皮,把本小姐晾一邊去了,你倒還敢說高興?看我不剁了你!”魏琪氣呼呼的露出自己的真面目道。</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