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你們宮主安排的?”曲笑蒼暗自驚心,自從艷陽天同玉虛真人一番大戰后,二宮徹底鬧僵,自己和天音更是深受其害,想不到艷陽天還會不顧面子介紹一個人前來修行。
“你不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嗎?”天音回憶道,“十年前的修真比武,有一個人以一柄“玄空劍”大戰天下群仙,幾十場戰斗無一敗績,后來這人被你們宮主封印一半多的功力私自出逃了。”天音對此人深有印象,當時也正是那一場比武,自己才同曲笑蒼認識的。
“你是說三師兄。”
“是的,我懷疑易劍之同你三師兄有關,”天音說道。“我們宮主更是將鎮宮之寶“玄冥紫陽鏡”贈與了易劍之。”
“啊。“玄冥紫陽鏡”珍貴無比,防御極高,是無數修真之人畢生追求也求不到的至寶,你們宮主竟如此大方送與易劍之。”曲笑蒼驚奇地說道。
“艷陽天宮主同易劍之有何關系?”
“我也想不明白。”
不遠處,一個孤獨蒼老的身影站在群山之顛,微風拂過,吹起滿面白須和一抹淚痕。
望著滿天星斗,這位老人一陣悲呼,“真兒,我的真兒啊。”(求收藏推薦。)
第二章又聞蕭音
更新時間2010-9-208:23:56字數:4553
比武第二日,
“下一場,玉虛宮蝶舞對九華宮吳政。”
“蝶舞,你要小心一點,如果打不過就認輸吧,萬莫硬撐。”碧落料不到蝶舞竟會被抽到前面幾場戰斗之中,緊張地叮囑道。
“娘,你放心吧,沒事的。”蝶舞說完,身形一展,半空中雙腿一伸,竟已翩翩飛上臺。
臺下數千人只覺眼前一亮,好一個明亮不可方物的美人兒,只見蝶舞身著白色長裙,鳳目彎眉,肌膚如雪,站在擂臺上前,一陣山風吹過,衣裙隨風而動,這哪是人間之人,直似天上仙女。
“玉虛宮蝶舞,請賜教。”
蝶舞通報完畢,等著吳政攻擊,哪知這個吳政同臺下之人一樣,竟不動彈,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
“請吳政師兄賜教。”蝶舞見吳政半天還沒有下文,一陣煩燥,舉劍高叫道。
“哦,蝶舞師妹,一會師兄會手下留情,你不必驚慌。”吳政一回神,邪邪地笑道。
“不必,動手罷。”
“嗆。”玉蝶仙劍發出一聲清鳴出鞘了。
“化蝶飛雪。”蝶舞緩緩地將劍舉于胸間,劍尖斜指吳政,一股淡淡的玄青色氣息窄小的仙劍中緩緩透出。
隨著一聲嬌喝,吳政只見蝶舞整個人竟已經發動,一道靚麗的身影閃電般向自己沖來,空氣中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清香隨之飄散而出,吳政貪婪地長吸一口,“好香。”
“蝶舞師妹,小心我的“奔雷劍。””吳政反手自身上摸出一把巨型長劍。長劍一抖,一蓬劍光猶如春雷般響撤起來。
這時,蝶舞攻勢已到,一股清香帶著一縷縷逼人冷氣直襲吳政面門。
吳政料不到蝶舞速度竟如此之快,心中不敢再做輕敵,“奔雷劍”發出一聲雷鳴,迎著蝶舞劍氣直刺過去。
場下眾人只聞得“轟”一聲雷聲過后,吳政身影已然迎擊在蝶舞劍影中,蝶舞見吳政隨手一劍威勢不小,一碰之后竟不再去碰撞,展開奇異身法,一會飛左,一會飛右,在紛飛中長劍使終如一張巨網般籠罩在吳政全身。
吳政一陣心驚,這是什么身法,竟無法看清蝶舞飛行的軌跡,只覺得面前的蝶舞就像一只白色妖蝶,在自己眼前不斷飛舞,蝶舞在左方迎面向自己刺來一劍,自己立時發動真元劍指向左方,哪知下一秒,左方那一劍竟只是一道虛影,真正的蝶舞正在右方向自己進攻,不多時,險險避過幾招后,吳政竟已渾身冷汗。
“這一年多來,蝶舞的進步不可說不小,當初閉關時,她的“漫天飛蝶”才第四重,現在竟已達到第八重“蝶飛九天””路追風對著碧落說道。
“哎,蝶舞也是有苦說不出,她心中對著易劍之依然沒有死心,這一年多來更是將一腔的愛和恨都發泄到苦修上了。”碧落一陣茫然,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的,你看場下眾人,竟有一半以上的青年都在盯著看這邊的比試,顯然我們蝶舞再找一個合適的人雙修并非難事。”路追風舉目四望,場下上無數人在看這邊的比試,一陣驚奇地說道。
“此次比武,你我多多留意,看看有沒有出眾一些的少年。”碧落早已覺察到場中眾人的眼光,笑著說道。
“這個自然,蝶舞也快十九歲了,是該考慮一下的了。”路追風點頭說道。
“快看,吳政發怒了。”
只見場中,蝶舞自使至終都是靠著奇異的身法圍著吳政轉,直把吳政累得喘氣不已,眼見體力消耗巨大,而自己連碰都沒有碰到蝶舞一下,心里一陣怒火直沖上來。
“天雷萬象。”
吳政手中巨劍連發出三聲轟轟轟的巨雷聲,雷聲剛畢,巨劍之上竟發出萬千道雷電虛影,這萬千道雷電虛影猶如一張巨型天網,直向著空中不斷飛舞的蝶舞身影襲去。
“小心。”碧落見這虛影威勢不小,覆蓋范圍奇大,心里一陣擔憂。
“不用慌,這虛影威勢和范圍雖大,但并非沒有空隙,”路追風安慰道。
“蝶飛九天”
蝶舞這時竟也已動了真火,“漫天飛蝶”第八重劍招“蝶飛九天”已然發動,隨著這一聲嬌喝,窄小的玉蝶仙劍竟暴長五尺,劍身也變寬一半,自劍上發出一股濃濃的殺伐之氣,帶著這股怒氣,蝶舞猶如一只自由飛在九天之上的蝴蝶,穿舞于空中無數劫雷之間,那無數劫雷竟無一道能擊在蝶舞身上。
吳政見蝶舞竟能在自己布下的萬千劫雷中自由飛舞,心中暗叫要遭,身形急撤。
“碰。”
場下眾人眼前一花,天空中的劫雷在這一碰撞后竟隨空消逝,一道清麗的身影,持著一把冷劍直擊在回撤的吳政肩頭,
“啪啪啪。”場下眾人原來以為蝶舞只有詭異的身法而已,哪知這一劍的危勢竟如此之大,一時忘形地拼命鼓掌,這女子不僅人漂亮,修為也是如此之高。
“蝶舞師妹,你為何如此狠心。”吳政只覺一股巨力襲來,肩頭竟被一劍刺穿,心里一涼,慘然說道。
“我狠心?你那天雷萬劫若有一道劈到我身上,我就不能動彈,接著你萬千道天雷就會蜂涌而至,到時我不死也得重傷,”蝶舞淡淡地說道。
吳政再也無話可說,失敗者除了只能暗自落寞,還有何話可言。
“下一場,太虛宮蔡青絲對玄天宮青萍。”
蔡青絲望著天音淡然一笑,竟無一點緊張,接著身形一展,空中幻化出一道道清影,直飛入擂臺上。
臺下眾人見又是一個妙齡少女,身披如瀑青絲,滿面梨花飛身入場。一股清香爽朗的感覺由然而生。無數人暗吞一泡口水,這次比武盛產美女嗎?剛出現一個美女,現在又來一個。
“在下太虛宮蔡青絲。”
“玄天宮青萍法師。”
“請賜教。”
這青萍法師也是一妙齡少女,只是長相并無出眾,但渾身上下精氣直露,想必修為不凡。
蔡青絲也不多話,手中“慧絲神劍”一揮,一股淡淡的冰涼真氣從劍身直散而出,這冰寒之氣在空中不斷加劇,臺下離得近的觀戰者,只覺自蔡青絲劍身發出的冰寒之氣直透肌膚,功力弱的直接被凍傷。功力強的也是暗運玄功抵抗。
青萍法師想不到對方長劍冰冷之氣如此之大,手中法塵一展,白色塵絲如電般卷向蔡青絲。
“來得好。”蔡青絲玉腕一翻,慧絲神劍在空中揮出一道雪白光影,帶著這光影迎向塵絲。
“碰。”半空中二道身影碰撞到一起。
青萍法師只覺自己的塵絲竟似被凍住一般,那本應延伸出千萬條的塵絲竟只有小半伸展出來,心中暗驚,來不及細想,自雙掌傳出一股真元化解掉塵絲上的冰雪,
蔡青絲見一擊有效,身影如電,再度攻向青萍法師。
“這位蔡青絲是天音之徒,看她功法,竟已將天音的“絕影寒冰劍”練至第八重,“曲笑蒼向旁邊的原野說道。
“難怪你目不轉睛地盯著,原來是你心上人的徒弟。”原野一聲輕笑,“咦,你看天音正向你望過來呢。”
曲笑蒼將目光從擂臺上收回,望向天音那邊,果然,天音竟也望向自己,二道目光就這樣纏綿的隔空對望著,若不是場中爆出一聲驚呼,還不知二人要這樣默默含情的望多久。
“在下敗了。”
青萍法師慘淺一笑,輕聲說道。
原來二人幾度接觸,青萍只覺體內真元全部被凍住,躲開被凍,竟無法發揮其中三成功力,這樣的修為懸殊,只求下一場不要再遇上這樣的高人,這一場還是早早認敗算了。
曲笑蒼一看青萍衣服上,眉毛上,都有一片薄薄的結冰,尤其是手中的法塵,竟直接被凍成硬冰,想不到蔡青絲竟如此神通,才幾個照面就逼得青萍直接認輸。
“蝶舞,以后如遇上這個蔡青絲,你可要多多注意,我看她的真元雄厚,手中長劍所發的寒冰之氣威勢巨大。”碧落對著蝶舞說道。
“知道了,我會留意的。”蝶舞剛勝一場,心中倒并不驕傲。
比武第五日。
“想不到我玉虛宮眾弟子,才比試五日,竟已慘輸三十五場,”路追風等人心里面一陣慘淡,
“除了蝶舞外,上場的三十五名師侄,竟無一人取勝。”原野也是一陣郁悶。
“平時這些弟子將太多的精力放在二十八星宿陣之上,個人演練的時間已然很少,也不能全怪他們。”段義天是負責陣法操練的,急忙解釋說道。
“哎。”眾人一陣嘆息,二十八星宿陣法和七十二天剎劍陣主要是靠配合,個人能力再強,也無法發揮出陣法太多威力,所以這一年多,并沒有加強個人練習,更多的是讓這些弟子練習配合和合作。
“你看,連侯暮白都要敗了。”碧落心里一涼說道。這個侯暮白在路追風眾多弟子中表現出色,想不到才十幾個照面就敗下陣來。
路追風望去,果然場中侯暮白竟被別人踢下臺中不能動彈,這個侯暮白平時一手“追風”劍法舞得滴水不漏,想不到仍不能敵。
路追風一陣心痛,急忙飛身過去抱起地上的侯暮白,只見侯暮白雙眼緊閉,胸口一道深深的劍痕不斷冒出鮮血,如果不急時救治,恐怕會有生命之憂。
“你為何要下此重手。”路追風對著場中之人厲身說道。
“哈哈哈,這位師叔好生奇怪,比武之中刀劍無眼,要怪只能怪你們玉虛宮弟子沒有本事。”場上一灰衣兇面少年大笑道。
場下眾人聽罷,也是一陣大笑,
“想不到堂堂玉虛宮竟無一能戰之人,三天慘敗幾十場。”
“玉虛宮的弟子太過窩囊,看來這一門派已無能力領袖神州修真界了。”
“。。。。。。。。”
場下議論紛紛,無數閑言碎語應聲傳入玉虛宮人之耳,每個玉虛宮之人心如刀絞。
“哈哈哈,玉虛宮再來十個人也勝不了我,無量門裘元請求再戰。”場中那兇面少年奸笑道,手中玄天金鋼棍一揮,臺中竟刮起一陣旋風,氣勢嚇人。
聽到這說詞,玉虛宮每個年輕弟子都氣憤不已,但是沒有絲毫辦法,這個裘元兇狠無比,這玄天金鋼棍威力非凡,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如何生氣都沒有用,眾弟子只能偷偷地抹眼淚。
“看,玉虛宮中竟無一人敢上場了,都是一宮的懦夫,孬種。”裘元更是一陣狂笑。
“你再說一聲孬種,讓你身首異處。”
眾人只聞得一聲沉重雄厚的巨吼聲自天邊傳來,功力弱的直接被這巨吼震得氣血翻騰。
“什么人。”裘元心中一驚。
沒有人回答,回答他的是一陣優揚瀟殺的蕭音從空傳來。
裘元只感一陣鄂然,這是什么蕭音?竟如一頭兇狠的惡龍,帶著無盡的殺氣向自己襲來,心中暗驚,急忙運功抵抗,哪知蕭音竟如春雨般無孔不入,如何抵抗也無法清除耳畔的蕭音,蕭音的每一個音符如一把把穿刺的鋼針直刺心口,渾身上下猶如被撕裂了一般,猶其是心神更是如被重擊,暈暈沉沉,痛苦不堪。
“啊。”
場下之人,竟見裘元在場中不停地打滾,七孔流血,痛苦不已,到最后,竟雙指如電,插入自己雙耳,生生將自己耳膜拆穿。
眾人皆自奇怪,這蕭音如此好聽,雖然其中有不少殺伐之意,但卻無一絲威脅,為何到裘元耳中竟變成威力強大的攻勢了,竟將這功力不弱的裘元折磨成這般模樣。
“誰,不要吹了,我輸了。”裘元耳膜洞穿,竟發現那蕭音仍自在心間回蕩,再也忍受不住,一口狂血吐出后,大聲叫道。
“嗡。”蕭音已斷,裘元高大的身體“碰”癱倒在擂臺之上,
“這蕭音好熟悉。”場中,數十人聽到這聲音竟自呆了。
“劍之哥。”
“易劍之。”
“劍之。”
這數十人不斷驚呼。
蝶舞再也忍不住淚流滿面站起來,努力尋找易劍之的身影。
對面蔡青絲也是擦著淚站起身四處張望。
只見遠處空中,一只二十米的巨型大鵬從飛過來。
場中數千人抬頭一望,大鵬之上竟有一個小白影,漸漸地,大鵬近了,眾人看到鵬身上的白影竟是一個穿著白衣的人影。
白衣人影手撫玉蕭。
這蕭音就是這白衣人發的嗎?無數人一陣驚奇。
“這玉虛宮不是有禁制嗎?這人是如何飛過禁制的?”還有一些人心里一陣疑惑,
“這白衣人沒有功力嗎?這禁制竟對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未必,可能這人功力已太過高深,這禁制竟無法制約他了。”
帶著無數猜疑聲,那大鵬載著白衣人飛到廣場上空,白衣人雙臂一振,自空中竟幻化出無數虛形白影直飛而下,場中眾人只見眼前一閃,這白影竟已從千米上空優雅飛落到場中。
“好快的速度,”眾人一陣驚嘆。
只見這白衣少年,身姿挺拔,人在場中,白衣如雪,一頭長長的白發遮擋住半邊冷漠的表情,手持玉蕭,望向玉虛宮眾弟子方向。
“劍之哥。”
“劍之哥。”
二聲驚呼,二道亮麗的身影自二個方向飛起,猶如二只受傷的小鳥徑直飛向白衣少年方向,憑空渾灑出一片晶瑩的淚珠。
曲笑蒼慧聰,了因,天音,碧落等無數人心中一顫,這個熟悉的身影又出現了,每個人心中一陣暖流涌過。
場中后臺掌門休息處,一老者手扶石壁,淚流滿面,“我的真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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