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沒走正門,幾個翻身就躍過大門,直接進入了霍水兒住的院子里。
院子里也無人巡夜,丁四都要急死了。
“這個女人防范意識也太差了,院子里竟然沒有一個人,顧不了那么多了,看來只有直接跳窗了。”
霍水兒睡的正香,臉上迷一樣的笑,夢里回到了前世,一個帥哥正深情的表白,帥哥突然變了聲音:“霍姑娘!霍姑娘!”
霍水兒一下睜開眼睛,見床頭赫然站著一個人,驚叫一身坐了起來!
丁四連忙跪下:“霍姑娘,實在對不起了,深夜闖入姑娘閨房,事出緊急!”
“一個大男人深夜闖入姑娘房間,確實失禮過分,但也不必行此大禮,丁四,什么事你快說!”霍水兒睡眼惺忪的說著,困得一逼。
“求姑娘救救我家王爺吧!”
“什么?又是徐夜寒!怎么老是徐夜寒,特么的還陰魂不散了?我不去!”,霍水兒氣得蒙頭倒下,只聽到被子里甕聲甕氣,惡狠狠的一聲:“滾!”
丁四無計可施,狠下心來,低三下四的說到:“霍姑娘,霍神醫!我給你磕頭了!”
霍水兒不知道是心情郁悶,還是被子里氧氣稀薄,感到透不過氣來,揭開一個縫罵道:“你就算喊我天王老子,我也不去!我不想和你家王爺再有任何瓜葛!他一肚子壞水,我求你了,求求你們,讓我過清凈的日子吧!”
“霍姑娘,我家王爺他并不是壞人,久了你便知。”
“誰要和他相處?”聽到丁四的話,霍水兒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白天徐夜寒呵斥劉守背兒子,并奪下其鞭子,自己才免受要生生承下的第二鞭,好像丁四說的也有道理。
丁四見霍水兒沒了聲音,連忙又說到:“霍姑娘,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才來求霍姑娘,王爺現在確實整個都不好了,你醫者父母心行個好吧,診費不會少的。”
丁四還待苦苦哀求,突然見床上的被子一下掀翻在地,霍水兒已經披頭散發的跳了起來:“有銀子!哈哈哈還不快走,丁四你耽誤什么時間?”
丁四滿頭黑線心道:“怎么又我耽誤時間了?還是財帛迷人眼,銀子開路管用!”
丁四瞄見霍水兒衣冠不整就要奔出房門,連忙側開臉說到:“小的先在門外等候,霍姑娘準備一下!”
霍水兒才見自己這身形象,啐了一口,急急胡亂穿上自己設計的修身簡潔專用看病服,外面套上棉袍,猜測著徐夜寒可能會是什么病情,把想的到,用得著的藥物器具,直接扯了床單,包了一個巨型包裹。
霍水兒走出房門:“丁四你先去牽馬。”
丁四卻說:“霍姑娘,騎馬浪費時間,我們直接走,又要失禮了。”
霍水兒剛想說走走不是更浪費時間,驚叫一聲,已被丁四托到背上,連同她的巨型包裹一起騰空而起。
有輕功確實牛逼,只見房頂樹木竟在腳下,霍水兒在驚異之中暗暗記下,這丁四確實好本事,有機會一定要拉攏拉攏。
由于飛躍之中行的直線,很快兩人就到了向明夏的參將府。
屋內的向明夏,看著越來越不好的徐夜寒,已經急得來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內正搓手來回走動,見到闖入屋中的兩人如釋重負。
話不多說,霍水兒已經脫去棉袍,洗好手直接上前搭上了徐夜寒的脈搏。只覺徐夜寒的脈象實在兇險,一刻如江濤海浪,下一刻又如細細游絲。
霍水兒問道:“丁四,你們王爺是否中過毒?這毒好像跟隨他已經多年。”
丁四答到:“王爺中毒倒從未知曉,這怪病從十歲開始便開始顯現,每到十五就使不上力來。暗訪各地明醫,都無果。”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王爺這毒應該從小就慢慢一點點的侵入體內的,好在上次我誤打誤撞,用了擺子散加癢癢粉,才竟早催發了體內毒性,否則每月這樣,將慢慢透支王爺的精神體力,最后衰竭而死!”
丁四急道:“霍姑娘,可否能治愈王爺?”
“要查到王爺中毒的根源,和毒的品類才能定論研究,我先給他緩解壓制吧!”
向明夏在旁邊急得抓耳撓腮:“你們倒是慢慢聊起來了,阿水快點啊!”
霍水兒甩了向明夏一記眼刀,又停了下來,靜止呆想。
“阿水發什么愣?快點!”
“吵死了,我又不是神仙,在想怎么下手呢,閉嘴!再吵給我叉出去!”
屋內的兩個男人聽到還沒有一個章程,復又急起來,但又大氣都不敢出。
突然霍水兒喊到:“想到了,拿個大水缸來,下面架上柴火燒,讓缸子里的水保持溫度不下降!塊去!對了還要拿個棍子。”
兩人心里帶著大大的疑問去準備,不一會兒,缸子、柴火等抬到屋中。
霍水兒打開巨型包裹,翻出各種瓶子說:“幾下弄好,抬進去!”
向明夏不明所以問:“什么抬進去?”
“還有什么?難道是你?把徐夜寒丟到缸子里去!”
兩人都呆了呆,這個女人是持才而嬌吧?怎么都敢直呼尊貴的九王爺其名了,好在屋里沒有外人。
兩人來脫徐夜寒的衣物,剛扒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你們兩個大男人磨機什么?我說搞快點!”
向明夏說:“水兒,這不太好吧?你回避一下!”
霍水兒立即火了:“你以為我有病啊?大冷天,大晚上的,來專程來看他徐夜寒不穿衣服的!不是為了治病么?我還是個姑娘我不吃虧啊?就權當在游泳池看帥哥吧。”
“何為游泳池?”
“問個毛線?叫你做你就做!”
向明夏終將不敢再問出何又為毛線,兩人只得如法炮制,丟了徐夜寒入了大缸子。
向明夏心里想著:“還是要竟快把阿水娶了,這樣不是辦法,只有自己才能給她看。”
見徐夜寒入了缸子,霍水兒拿了多個瓷瓶,倒出紅紅綠綠的藥丸子,和五彩各色的粉末,見時間差不多了,拿起棍子攪動起來。
嘴里不斷喊著:“丁四,火候不夠,加材!向明夏,再加水煮!”
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腦海里驚疑不定:“這是在治病么?這難道不是煮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