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帶著系統去宋朝 !
史家飯店的每一間小廚房里都配備有精致的沙漏。
沙漏里的沙子,又一次漏光了。
折可蘭把沙漏翻了個身,開始了下一輪的計時。
嘴里頭悄悄說了句,“飯點將至……來日相報……”
雙手輕輕扯著自己的兩個衣袖,衣襟向兩邊徐徐分開,漸漸露出來小巧精致雪一樣白的肩膀,以及,當代文字不允許描述的404風景線……
我槽!孫勝利的心里暗暗罵道,這妞的語文水平,是不是比我還差呀!
來日相報這四個字,不該是你這么解釋的!名詞解釋扣十分!女神的語文不及格!
孫勝利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他是想亂也亂不起來的起來的斷臂山人。
之前面對李真伊小姐的全脫無碼寫真,他不舉。
更早一些時候,宋總斥巨資給他弄了個嫩模全套雙方,他竟然幸福地睡著了!
只有可愛的藍孩紙才能激發我們孫哥的熱情!女神已經無力喚醒我們孫哥紊亂多年的內分泌。
折可蘭果然也是有兩把刷子的……才脫了個開頭……進度條最多25 % 不到……
手上的動作慢慢地停了下來。
小姑娘眼神很復雜。
“嗯?你是木頭人?怎么沒點反應?”
她敏銳地觀察到,公孫先生的褲襠一點都沒有發生飽滿變化。
這個觀察法在后世是行不通的,但在古代很流行。因為古代沒有尼龍,也就沒有高彈內褲。用傳統手段加以包裹的小寶貝,一旦昂起頭來,很容易觀察到的。
孫勝利也料不到有人能這么耿直地當面提出這樣的質問……未來社會根本不可能發生如此“坦誠”、“直率”的對話呀。
轉念一想,古代嘛,蠻族嘛,尤其還是母系女王社會的女主,這倒也可以理解。
聽說母系女王社會,男人都是道具,為生育活動提供輔助的會說話的人形道具而已。在這樣的背景下,身為女主的,跟智能化的電動棒說話,自然是無須含蓄,也無須臉紅。
于是我們孫哥感覺略囧。
我是基佬這種事情,我能輕易告訴你嗎?
那又要如何挽尊呢?或者說,要怎么擺脫這個尷尬處境呢?
孫勝利在這方面不是什么老手。他一輩子都沒有幾次真實把妹成功的經驗。鬧革命的時候,他十分虔誠,并不肯在混亂時代里以權謀私。后來進了大牢,便在沒有這個機會。出獄以后,對這個刺激已經沒了正常人類理應都有的那根反應。
除了經驗上的缺乏之外,他還背負著一個十分沉重的心理包袱。
或者,準確地說,他受過比較大的心理刺激。形成了心理上的阻斷機制。仿佛一片沉重晦暗的心理陰影,一直沒能走得出來。
他之所以對李真伊毫無感覺,也是這個心理阻斷機制作怪的結果。
也就是鬧巴黎公社革命的那段熱血燃情歲月里,他是欺負過一個老教授女兒的。那小蘿莉未成年。而孫勝利當時根本就是個法盲。
他差點就對她做出絕對不可以原諒的犯罪行為來。
也不知道是什么因素作怪……也許是最后的一點良知,也許是不忍心看小蘿莉哭泣,也許是膽怯,也有可能完全是命數注定……總之他是在最后一刻停了手。
但他仍然還是犯了罪。三年血賺什么的倒是沒有,但他坐牢的時候,被起訴的罪行里除了殺人之外,還是有條猥褻罪的。對這兩項罪行,他本人也供認不諱。
所以每當遇到香艷的場景,我們孫哥都會頓時想起不允許用文字描述的那年夏天,那個喘息流汗的悶熱的午后,他汗流浹背,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烈地顫抖,卻最終一事無成。
一事無成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在十五年漫長無比的牢獄生活中,孫勝利一遍一遍在心里還原當年的罪案現場,試圖找出自己的毛病究竟在哪呢。
可憐他沒有學過初級心理學,更加沒有學過高級的。
于是他找不到問題究竟出在哪里。
坐牢是很無聊的……這原因一直找不到,那就一直找下去……孫勝利心里充滿各種各樣的混亂猜想,就好像沒有舵手的西班牙帆船,在黑暗中迷航而得不到燈塔光芒的指引……
在缺乏科學方法有效指導的背景下,他越想越偏,最終還是無解。
時間過去了十五年,反復回憶此案,不斷思考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已經成為他獨有的日常習慣。這個老習慣,已經成為他生命里習以為常的一部分。
所以李真伊對我們孫哥的引誘基本上是失敗的。
他根本沒反應。
李真伊小姐一脫,我們孫哥的感覺就立即回到了十多年前那個悶熱的午后,那個汗流浹背卻一事無成的午后。一如當年,他覺察到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劇烈地顫抖,然后,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什么也做不了。
此刻,在水汽氤氳的廚房里,白霧繚繞間,折女神又來挑釁我們孫哥的底線。
哼!這些挑釁注定是要遭遇可恥地失敗!
果然我們孫哥一如往昔,不動如山。一點生理反應都沒有。
不過,這一次跟以往略略有所不同。
折姑娘好像并不覺得她的挑釁失敗是一件丟臉害羞的事情。她的反應,跟別的妹紙似乎大有不同。
折姑娘摸著自己的良心,十分懇切地問了一句:“是不是我太小?所以你不沖動?”
孫勝利完全說不出話來。
十分吃力地點了點頭。
是地!你太小!
不過,這里頭有點歧義。折姑娘詢問的問題,顯然是對她自己的胸器尺徑沒自信,她所謂的太小,分明指的是404X2。
然而,讓我們孫哥大受刺激的,卻是作案目標年齡太小以致于給兇手精神上帶來巨大困擾的問題。
雖然都是小,但這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此小,非彼小也。
公孫道人第一時間點過頭之后立即翻悔,又用力搖頭表示不是那么回事兒。
折可蘭困惑了。
她可不是什么害羞拘謹的漢家小娘子。在母系部落女王的眼里看來,男人都是道具,為生育活動提供輔助的會說話的人形道具而已。跟個道具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對著鏡子梳頭的時候,掰斷了一根木齒,你會對梳子道歉并且害羞嗎?當然不會!
所以折可蘭感覺十分好奇。
眼睛瞪得更大了些。
輕手輕腳地,向前走得來更近一些。
近得來幾乎面對面,心貼心。
一只小手,自然而然地掏了進去,就好像熟練的獵手,順手掏個麻雀窩。一邊低聲問道,“你?有疾?”
古代人心目中疾病是兩個不同的詞。寡人有疾,并不是真的生病,一把只表示寡人不爽的意思。寡人病矣,通常表示寡人快要死了。
“嗯?你的手法怎么這么溜!”
孫勝利作為意志堅定的十五年基齡的資深基佬,他的腦回路也是頗有基佬特色。斯情斯景,他想的并不是什么像樣的念頭,他就是覺得這妹紙的舉動為何如此行云流水,毫無滯澀之感。
心想這蠻族社會的舊傳統,還真有點嚇人啊!這妹紙看起來也不超過十五歲啊,這就已經是熟練的女司機了?
古代人真心是有點可怕!
折可蘭笑了笑,用另一只小手輕輕捋了捋自己的發型,“白石山上種滿梧桐樹,林子里頭沒麻雀。到處都是鵪鶉。你猜對了,掏鵪鶉蛋這活兒,我從小就做得極好極好。”
她也不是成心調戲公孫道長。
她說的也是真心話。氏族公社的女王,也不是成天就劈腿等著男寵們挨個兒來上班。大多數時候她們會出去采桑、捉鳥、摘水果、采蘑菇。
白石山沒有種桑,水果品種也不多。
日常就是以掏鳥蛋和才蘑菇為主。可蘭族不養家雞,因為沒必要。白石山上的鵪鶉特別多,還特別蠢。直接收獲鵪鶉蛋,其實也就跟漢家的大嫂每天去雞窩里摸雞蛋,一回事兒。
滿山都是鵪鶉蛋。這些鵪鶉,也就相當于白石山人養熟了的跑山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