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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來人正是白玉糖一行。
他們本來想要低調一點,誰能想到白家金家賴平洲大賭石會場門口,搞出了這么一副對峙局面,讓圍觀人越來越多。
很,便有人認出了陸言卿身份。
“我知道了,那個戴金絲眼鏡,是陸家二公子陸言卿!”
“就是那個號稱漢南省第一</a>公子陸言卿,果然是不同凡響啊,名不虛傳!”
“不過,他身邊那一女兩男是誰啊,風采似乎加出眾啊!”
“這下有熱鬧可瞧了,白家,金家,陸家三大豪門齊了!”
……
白家,金家,陸家雖說是漢南省三大豪門,整個南方也算得上是豪門中翹楚,平洲玉石交易會雖說是一個全國性質翡翠毛料交易盛會,但來絕對是南方人居多,只要是來這兒,基本上沒有不知道三大豪門。
很顯然,白玉糖和陸言卿等人到來,直接促成了三足鼎立局面!
白家眾人看到白玉糖等人,反應各不相同:白玉川兩兄弟再見到白玉糖很是興奮,一臉色相,瞧著陸言卿是又妒又恨;蕭熠宗看似漠不關心,目光卻是不著痕跡白玉糖周身流連;白子巖很是明目張膽打量,頗為放肆;白子涵則是面帶恨意,隱忍不發,她可沒有忘了當初臨滄時所受委屈。
只有白玉瑩,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依舊是一副小家碧玉楚楚模樣,含笑打量著白玉糖等人,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精光。
不管白家人如何反應,他們剛剛金惜何面前碰了個釘子,現下自然不好再主動打招呼,平白降了身份,只是遠遠觀望。
倒是金惜何,看到陸言卿等人之后,調轉了方向,帶著金彥鴻兄妹等人沉穩走了過來。
“陸言卿,沒想到這次你也會來,我很期待能夠和你賭一場。”金惜何淡淡扯了扯嘴角,笑肆意陰冷,直接沖陸言卿伸出了手。
陸言卿很是紳士伸出手去跟金惜何交握一起,笑容溫暖和煦,“金大少說笑了,我對于賭石從來都是點到即止,不甚精通,恐怕會令你失望。”
金惜何一向自視甚高,只對陸言卿這個跟他齊名人物高看一眼,他知道陸言卿說是實話,也沒怎么意,反而將目光轉移到了白玉糖幾人身下。
白玉糖只覺自己好像被一條眼鏡蛇盯上了一般,渾身上下都是一陣粘膩冷意,難怪金彥鴻說他老哥是眼鏡蛇,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聞名啊!
這男人分明就是傳說中冷面腹黑四眼鬼畜型人物啊!
她就奇了怪了,金彥鴻如此陽光燦爛個性,咋就會有這么一個暗黑系老哥,真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不知道這幾位是……”金惜何探究帶著一種薄涼鋒銳。
陸言卿笑容溫潤,像是秋日陽光,春日清風,吹散了空氣中陰郁,“這些都是我朋友,隨我過來見識一番,這一位就是金彥鴻兄長,金家大少金惜何了。”
陸言卿這番話,算是為兩方做了介紹。
金惜何卻聽得明白,白玉糖等人不過是來湊熱鬧,既然是來湊熱鬧,那就沒必要放下心上。
他心中,永遠都是利益至上,至于白玉糖等人,不管容貌氣度如何出眾,如果不涉及到利益,也不會被他看眼中。
金惜何冷冷朝白玉糖幾人點了點頭,直接收回了目光,蒼白唇角扯出了一個僵硬弧度,“陸言卿,我就先行一步了。”
他說完,也不等陸言卿開口,就轉身離開,那抹濃重黑,當真邪佞冷傲到了極點。
“那個……大哥,你看……那邊都是我朋友,要不……我……我就跟陸言卿他們一道……”
金彥鴻小心翼翼開口,很想跟陸言卿白玉糖等人一同進場,誰知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金惜何一個眼神給憋了回去。
“別廢話,跟上!”金惜何聲音帶著一種低沉磁性,里面全是不容抗拒陰冷。
金彥鴻和金彥玲兩人只能只得乖乖閉上嘴巴,沖著白玉糖等人悄悄打眼色。
田甜瞧著金家兄妹那副苦哈哈樣子,深深喘了口氣,“丫,這位金家大哥真是強人啊!我剛剛差點沒嚇死,真真應了那句話,用眼神都能殺死人啊!人物,果然人物!嘿嘿,金彥鴻和金彥玲這兄妹倆可有受了!”
白玉糖對于金惜何無視倒是沒怎么放心上,這樣一個曼陀羅一般暗黑色男子要是有一副平易近人好心腸她倒是覺得意外了。
她只是沒想到這只四眼鬼畜居然會有那么好聽名字——金惜何!
隨著金家,白家陸續進場,廣場上人隨之減少了許多,陸言卿等人也沒多做停留,拿著請柬向里面走去。
檢查請柬保安人員看到白玉糖和涅梵晨等人又是一陣呆滯。
“那個……先……先生,我……我們這里不允許寵……寵物入內!”那位保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面對著眼前這個雪發三千男子,只覺得自慚形穢,連話都說不利索。
涅梵晨只是淡淡瞥了那位保安一眼,一句話都沒說,身姿如蓮徑直走了進去,小雪球兒趴涅梵晨肩膀上,得意甩了甩尾巴,直接用屁股對準了那個保安。
那個保安被涅梵晨眼神盯得發涼,想要追上去,卻又沒那個勇氣,一臉為難。
白玉糖看到這一幕,只覺得一陣頭疼,趕忙遞上了請柬。
那保安見白玉糖如此絕色,不但連寵物請柬都遞上了,又是陸家帶過來,自然是松了口氣,笑容滿面將眾人請了進去。
穿過一條細窄過道,真正步入平洲大賭石露天交易場時候,白玉糖才從心底里感受到一種震撼!
玉石協會租下這一片場地極為寬廣,遠遠望去,只見人頭攢動。
這次盛會共有數百家毛料商人參展,其中還包括了緬甸大翡翠商人,單是那些密密麻麻臨時搭建棚子都讓人感到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何況每一個攤位上那些堆積如山毛料,是刺激著眾人眼球。
就算是沉靜如白玉糖,都覺腎上腺素一陣激增!
當然,除了數不翡翠毛料之外,場地外圍還有很多臨時搭建帳篷,這些帳篷里面設施齊全,是專門為一些大型翡翠商人和豪門貴族準備,就像是白家,金家,陸家,各有一座已經搭建好帳篷可供休息。
陸言卿帶著眾人先到帳篷里面稍事休息,安置了一番之后,便分散開來。
涅梵晨這個妖孽被留帳篷里看著小雪球兒,免得他出去禍害世人。
陸言卿,周明軍和黃師傅一撥,白玉糖,田甜和鐵木一撥,畢竟賭石就是一個賭字,大家都聚一起可就沒什么意思了。
平洲賭石交易會共十天,前三天是明標交易。所謂明標,就是明碼標價,只要是攤子上翡翠毛料,都已經注明了價值,掏了錢就可以交易,就跟普通生意是一樣。
從第四天開始,便是暗標交易,暗標交易翡翠毛料都沒有價值,只有標號,碰到自己看上眼毛料,就到工作處投標,這一輪交易,也是三天時間,三天之后,也就是從第七天開始,便會陸續揭標,誰標價高,翡翠毛料就歸誰所有。
揭標時間也分三天進行,畢竟這里毛料不下十萬塊,就算錄入統計也是要耗費時間。
后一天才是平洲大賭石重頭戲!
這一天,所有參加珠寶商人或者各大世家都會從自己選購毛料當中拿出三塊,現場解石,后誰解出翡翠價值高,將會獲得平洲玉石協會頒發獎杯一座。
當然,這獎杯本身是不值錢,但是,它所代表價值卻讓這些大佬們瘋狂。
這是一種榮譽,一種口碑,一種無形資產,沒有哪一家公司會放過這種出彩機會!
正是因為如此,會場當中彌漫著一種氣氛,一種讓人瘋狂氣氛,或者這就是賭石魅力所了!
此刻,白玉糖也是野心勃勃,她到這里來可不光是為了湊熱鬧。
白玉糖既然已經有了拜姬長生為師念頭,自然是準備繼續玩收藏了,但是,想要玩收藏就必須要有足夠資金。
這世上還有什么比賭石來錢呢!
要知道,這些所謂翡翠毛料她眼中就是**裸明料,她這次來除了想要見識一番,會會白家人之外,重要就是要回籠資金,以備日后之用。
似乎是察覺到自家主人‘雄心壯志’,白玉糖丹田中沉寂了好幾天聚寶盆也是蠢蠢欲動,仿佛一邊煽風點火。
不得不說,‘東皇歸位’之后,她跟聚寶盆越發心意相通了,除了能夠內視之外,特殊能力范圍似乎也增強了很多。
隨著白玉糖心神一動,百米范圍內翡翠毛料物氣都被她收眼底。
看過這些物氣之后,白玉糖微微失望。
其實之前,她已經粗略看過這些毛料表象了,說實話,實不怎么樣。不過,這也難怪,表相好毛料基本上都放到暗標里面去了,現這些都是各個廠家挑剩下。
這些毛料就算有物氣,也很是稀薄,顏色也不純正,據她推斷,不是豆種就是干青種,價值不算太大。
“咦……”白玉糖正準備再向前走走,卻突然間停住了腳步。
“我滴個乖乖,太多了,這里翡翠毛料太多了,光讓我看都看花眼了!”田甜還一邊感嘆,一回頭發現,白玉糖和鐵木已經走遠,不由得追了上去,“姐妹,等等我!”
白玉糖一個不算大攤位前停了下來。
這個攤子攤主是一個年約十五六歲小男孩,大大眼睛,短短頭發,鼓鼻子鼓臉,比同齡人微胖,顯得十分可愛。
他穿著與南方人不同,頗具民族特色,估計是緬甸那邊過來。
田甜微微驚訝,“真沒想到這攤主居然是個小正太啊,太年輕了吧!”
瞧著白玉糖三人過來,那小正太并沒有什么特別反應,只是沖眾人笑了笑,眼睛里透著一股子樸實味道。
當然,白玉糖到這個攤子上來,并不是因為攤主是小孩子,而是她發現這個攤子一百多塊毛料當中居然有二十來塊都有物氣,其中,還有兩塊物氣極為凝實!
這兩塊毛料其中一塊是灰皮殼,其上帶著莽紋和松花,這樣表象也算不錯,只是毛料正中央有一道很深小鬣,生生破壞了毛料整體品質。
另一塊是黑烏沙皮毛料,塊頭很大,里面翡翠也不小,雖然表象不錯,但是,黑烏沙皮堵性太大,估計要價不會太高。
白玉糖巧笑嫣然問道,“小弟弟,這兩塊毛料怎么賣啊?”
“我不是小弟弟!”小正太有些不滿挺了挺胸膛,瞧著白玉糖絕色臉蛋微微紅了臉,他普通話說得不太好,但卻很清晰,“灰皮殼那塊七十萬,黑烏砂一百五十萬。”
“我靠,這就二百二十萬啊!”田甜眼珠子瞪得大大,肥嫩玉手狠狠抹了抹額頭汗水,“丫,到了這地兒我才知道,自己就是一個窮人!”
白玉糖倒是沒有多少驚訝,因為她知道這里面翡翠價值要遠遠超出二百二十萬,只是能省則省,她笑咪咪換了個稱呼,“小兄弟,你看二百萬怎么樣?”
“不行!”小正太搖了搖頭,黑葡萄一般眸子中全是堅持,“這些都是老坑毛料,從緬甸運過來,已經不貴了,真!”
“那好吧,”白玉糖也沒有墨跡,“這兩塊我要了,對了,那三塊怎么賣?”
白玉糖問這三塊毛料:一塊帶有稀薄物氣,剩下兩塊根本就是廢料。
這也是她故意為之,總不能自己買毛料都能解出翡翠吧,那樣話,準定會遭人懷疑。
這賣毛料小子也算是討人喜歡,干脆就他攤位上多買幾塊,有兩塊廢料擋著,到時候也不會太出彩。
“這三塊毛料不算貴,如果你要話,這三塊算你八十萬。”男孩眼中帶著一絲興奮,若是白玉糖真將這五塊毛料都買走,那絕對是一筆大買賣。
白玉糖考慮了一下,淡淡點了點頭,“我要了,對了,你給我們找輛推車吧。”
“沒問題,沒問題!”小正太看生意做成,很是開心,喜滋滋說道。
白玉糖直接開出了三百萬現金支票,遞給了小正太。
這是平洲玉石交易會規定,所有交易,都用現金支票來進行支付,便于統一管理。
“姐妹啊,這么會子功夫,您老人家就花了三百多萬,您可悠著點,就剩下一千多萬了!”田甜一邊無比肉疼說道。
鐵木十分自覺地擔任起了推車任務,靜靜跟白玉糖身后,不言不語。
“放心,這些錢早晚都會回來。”白玉糖淡淡一笑,胸有成竹。
“算了,懶得替你操心,反正你這丫頭運氣好得讓人嫉妒!”田甜跟白玉糖走了一陣,汗水是越流越多,不由抱怨道,“這天氣實是太熱了,話說回來,你跟鐵木身上怎么一點汗都沒有呢?”
田甜像發現大陸一般嫉妒看著無比清爽白玉糖二人,怨念頗深。
白玉糖無語,讓她說神馬呢?
難道要她說自己經過洗髓易經,已經不是**凡胎,自然不會出汗了嗎?
估計就算她這么說了,田甜也不會信,她沉吟了一會兒,終于語重心長吐出了一句讓田甜吐血安慰,“湯圓兒,心靜自然涼!”
隨著白玉糖這一路行走,自然是不斷地將自己方圓百米之內翡翠毛料納入其中。
就這時,一道極為凝實物氣跳入了她眼簾,這物氣不但體積大還顏色濃重,一看就是極品,白玉糖眼中微微劃過了一絲興奮。
擁有這道物氣毛料是一塊塊頭極大白水沙皮毛料,表面很是光滑,摸上去還有沙粒兒掉下,這些品質無一不代表著里面會出翡翠,只是讓人遺憾是這塊毛料一側,生著一大片密密麻麻癬。
毛料上有癬并不是什么壞事,但如果癬面積過大話,那就不妙了,大大增加了毛料賭性,而且賭夸可能性極大!
“這塊白水沙皮毛料怎么賣?”白玉糖開口沖著攤主問道。
這個攤子攤主是一個四十多歲中年人,看上去很是精明,他看到白玉糖這么個絕色動人小姑娘問價,登時笑見眉不見眼,“呵呵,這可是塊兒好料,要是小姐真心想要,我就給你個實價——八十五萬!”
說真,這塊毛料如果沒有那一大片癬,八十五萬自然是不算貴,但有了那一片癬,八十五萬就未免有些坑人了。
“八十五萬?你這價格可不實,七十萬話……”白玉糖搭價話還沒說完,一個嬌嬌柔柔女聲就插了進來。
“八十五萬,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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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今天是父親節,歡歡這里恭祝各位老爹節日樂,身體健康,生活幸福,萬事如意!
這里,歡歡順便把領養情況再給親們羅列一下:
鐵木由親親領養;
小雪球兒由親親領養;
涅梵晨由親親領養;
陸言卿由親親領養;
聚寶盆由親親領養;
親們如果還想要領養話,下手要哦~
還有一件事要這里通知大家一下,因為現每章章節內容過長,歡歡就不單章起名字了,僅以第章作為標題。@a